「小姐,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從趙家那邊一出來,段玉澤就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那個趙承宣怎麼樣?」安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反問了一句。
「趙承宣?看上去確實是病膏肓了,剛剛突然出現還差點把我嚇一跳。」段玉澤想了下說道。
「可是就他的命格來看,他早在二十年前就應該死了。」安啟。
「你說什麼?」段玉澤一聽到這話,神頓時變了。
只瞪大了眼睛看著安。
「我剛才說他是短命之相,那命相是絕對活不過五歲的。」安又說了一遍。
「五歲?可是現在看上去都二十幾歲了……」段玉澤下意識的反駁。
可說到這裏的時候又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瞳孔猛然放大。
「該不會……」
「不錯,趙家確實是有一個禍害,但是那個禍害卻不是趙老夫人,而是這個趙承宣!」安一字一頓。
「唔唔,我覺我上都起皮疙瘩了。」段玉澤不由得抖了抖子。
隨後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問道。
「那你剛剛之所以沒有跟趙家夫妻說清楚,是不是怕趙承宣發現?」
「趙承宣整個人都著一邪氣,估計也是通我們這一行的,所以我確實是留了一個心眼。」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就趙家夫婦對趙承宣的疼,就算我跟們說的實,他們也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安解釋。
「也是,畢竟連自己的媽媽都趕出去了,我們這種陌生人,估計就更不會相信了。」段玉澤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呀?這件事我們還管嗎?」段玉澤又問。
「管!趙承宣看著很不對勁,如果我們不管的話,說不定他會搞出更大的事。」安沉默了片刻后,定聲。
「可我們要怎麼管?你剛剛不是說,趙家夫妻是不會相信我們的嗎?」段玉澤有些頭疼。
「他們不相信,說不定有一個人會相信。」安的神閃了閃。
「誰啊?」段玉澤追問。
可是安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直接在前面的路口掉了頭。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了一棟破舊的小區前。
「你說的那個人是趙老太太?」段玉澤到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
「嗯。」安點頭。
「會相信我們嗎?之前我們過去他一直都是搭不理的呢。」段玉澤有點懷疑。
「試試不就知道了。」安停好車子之後,直接下了車。
好在安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把趙老太太的住所都給記住了。
十分鐘后,安敲響了趙老太太的房門。
只不過屋裏面卻一直都沒什麼聲音。
安眉頭皺了皺,又敲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別敲了,裏面的老太太怕是已經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鄰居突然開門探了一個頭出來。
看上去似乎是睡覺的時候被吵醒了,臉格外的不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連忙追問。
「我今天下午回來,突然聽到裏面傳來一陣巨響,然後就一直沒了靜,估計是摔死了。」那個中年男人面無表的說道。
「那你怎麼不打120?」段玉澤一聽這話連忙問道。
「你看我像是傻子嗎?這老太太是被自己的兒子給趕出來的。」
「那一對夫妻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可是他們卻把自己的媽媽趕到這種地方,分明就是想要讓等死。」
「我要是打了120,老太太要是訛上我了怎麼辦?我可沒有那個閑錢去幫外人!」
「我勸你們也不要多管閑事,就算要管閑事也別弄出太大的靜,要是再把我吵醒了,我就直接報警,告你們擾民!」
那個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的幾句,然後就「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一點同心都沒有啊?」段玉澤被對方這一通作弄的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富長良心,窮生計。住在這種地方的人,一般都是生活比較困難的。」
「當一個人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的時候,有哪有閑工夫去談什麼同心呢?」安倒是見怪不怪了。
「……那也不能這樣吧。」段玉澤嘟囔了一句。
「這鎖你能撬開嗎?」安也沒在這件事上耽誤太久,直接問道。
「這鎖早就老化了,很容易開的。」段玉澤點了點頭,從袋子裏掏出了一小鐵,稍微一撥,門鎖就開了。
安隨即走了進去。
因為這個小區很破舊,設計也不合理,採幾乎沒有。
房間里暗一片,安想要亮個燈,卻發現不知是停電了還是怎麼,本就沒反應。
「分開找。」安緩聲說了一句。
「嗯!」段玉澤點頭。
「人在這裏!」片刻后,安聽到了段玉澤的聲音,隨即朝著洗手間趕了過去。
發現趙老太太正躺在洗手間里。
「還有呼吸,估計是上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段玉澤開口。
安隨即拿出手機打了120。
醫院裏。
趙老太太正躺在病房裏上。
外面,醫生正在訓斥安和段玉澤。
「你們做孩子的也真的是太不小心了,像病人這個年紀,邊那是離不了人的。」
「稍微一點小磕小,都有可能造很嚴重的後果。」
段玉澤想要解釋一句,可是安卻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順著醫生的話應道。
「是我們疏忽了。」
「反正以後要注意一點,病人這一次沒有什麼大礙,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醫生對於安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好。」安聲應道。
「好好照顧病人吧。」醫生叮囑了一句就離開了。
「好。」
「……」
「小姐,你幹嘛承認呀?」醫生離開之後,段玉澤才有些不解。
「難得解釋,先進去看看老太太吧。」安開口。
「嗯。」段玉澤點頭。
安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現趙老太太已經醒了,而且正掙扎著想要把手背上的針頭給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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