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公司破產了吧?」尉遲白看到門口站著的是陸霆昊,到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可是陸霆昊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繞過他走進了屋裏。
然後輕車路的走到了酒櫃,從裏面拿出來一瓶最貴的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然後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一口喝了個乾淨。
這一杯下之後,又忍不住再次給自己倒了一個杯。
只不過這次尉遲白卻直接攔住了他。
「我這裏可不是酒吧!」尉遲白目灼灼的看著他,剛剛的瞌睡這會兒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該不會公司真的破產了吧?」
雖然尉遲白知道這種況微乎其微,但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陸霆昊這樣子過。
所以還是忍不住再次確認了一遍。
「真的要離婚……」陸霆昊低聲說了一句。
「什麼離婚?」尉遲白一開始還有點沒太聽明白,隨後忽然反應了過來,「你說的是安?」
陸霆昊的眸暗了暗。
「你不必這麼擔心,安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會捨得跟你離婚呢?」
「應該就是跟你耍耍小孩子脾氣,你多哄哄也就好了。」尉遲白覺得這事跟陸霆昊公司破產的可能差不多大。
可是陸霆昊卻並沒有回應尉遲白,直接拽開了他的手,又一口悶了杯中的酒。
看著陸霆昊這副模樣,尉遲白眼底終於是多了幾分驚訝。
「安……還真的要跟你離婚呀?」
「話說這不應該呀,不是很喜歡你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要跟你離婚了?」尉遲白滿臉好奇。
直接坐到了陸霆昊的旁。
為什麼突然一下要離婚?
他也想有人來跟他解答這個問題!
「不過說真的,安最近的轉變確實是有點大,上一次我會所開業,的表現就讓人有點刮目相看。」
「後面我好像聽說還幹了好幾件大事,我說你是不是做什麼讓人家姑娘徹底死心的事了?」尉遲白在一旁絮絮叨叨。
「你這個人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老闆,很好的合作夥伴,但你就是話太了,人太忙了,真的不像是一個好的丈夫。」
「這人啊,就算是表現的再積極,一旦清醒了之後,那是要多絕就有多絕的!」
「你……」尉遲白好不容易能逮著這麼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吐槽陸霆昊,自然是有點忍不住的。
可是他這話還沒說完,就收到了來自陸霆昊那冷冽無比的眼神。
唔唔……
「那個……我說的是普通人,你跟安都不屬於那個範疇,我覺得這個事……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尉遲白一對上陸霆昊那眼神,立馬就慫了。
「但是有一點我很好奇,你這個樣子……是不願意離婚嗎?」尉遲白滿眼好奇的看著陸霆昊。
「我為什麼要願意離婚?」陸霆昊終於是開了口。
「雖然是因為你不喜歡安啊。」尉遲白想也沒想的回了句。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喜歡?」
「我兩隻……」尉遲白剛準備開口,卻又突然反應了過來,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陸霆昊。
「你這話的意思是你喜歡安?!!」那震驚的程度不亞於剛看到陸霆昊一臉落魄的出現在自己家門口。
「我不喜歡為什麼要娶?」陸霆昊眉頭擰。
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他不喜歡?
「你娶不是因為你爺爺的意思嗎?」尉遲白嘟囔。
「你覺得如果不是我自己點頭,我爺爺能著我去民政局?」
尉遲白:「……」
「好像也不能。」尉遲白思索了下開口。
他跟陸霆昊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認為還是很清楚他的脾氣的。
如果他真的強烈不滿的話,應該沒有任何人能夠迫得了他。
「所以按照你這個說法,從你跟安結婚的時候你就喜歡人家了?」尉遲白又忽然捕捉到了一個盲點。
陸霆昊並沒有開口,這樣的申請已經表示默認了。
尉遲白:「……」
尉遲白現在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這一刻的心了。
他覺得自己今天到的刺激有點太多了。
「我說你藏的還真是有夠深的,好不容易春心萌,了一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發現!!」尉遲白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陸霆昊。
「真的一點都察覺不了嗎?」陸霆昊抓著酒杯的手了。
「這……」尉遲白剛想要點頭,可是一看到陸霆昊這副模樣,又不忍心打擊他了。
隨後細細的想了一下。
「你要是不說,我之前可能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大概是因為你們的婚姻原本就是長輩定的。」
「再加上之前的安確實是有點太喜歡惹是生非了,我們本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只不過現在好好回想一下,還是有跡可循的。」
「畢竟就你的格,如果你真的對安沒有毫的話,整天那麼胡鬧,你估計早就跟離了百八十回了。」
尉遲白越說越覺得這事好像還真的有點道理。
陸霆昊聽到這話,眼底的神微微的緩和了些。
他一直覺得自己做的都很明顯。
從小到大,他邊的人幾乎都是那麼幾個。
他很會允許自己不喜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邊。
可是他卻那麼容忍安。
不管怎麼鬧,怎麼吵,他都由著。
能夠讓他做到這個份上的,就只有一個!
尉遲白掃了一眼陸霆昊的神,知道自己這回應該是說到他心頭上去了。
但隨後又長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事兒可能也不能怪子,你想想,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這麼多年的兄弟了。」
「我也是需要你的提醒才能夠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安才給你認識多久?」
「你們兩個相的時間又有多長?像你這樣一個悶葫蘆的格,你如果什麼都不說,人家又怎麼可能會懂你呢?」
「你以為自己無聲的包容就已經是最大程度的宣告了,但是你又沒有想過,你的這種行為在別人的眼裏,有可能是無視,嫌棄,甚至是厭惡!」尉遲白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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