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軒的車停在東郊製廠附近,他接到線報消息後就迅速趕過來。
夏以晴的失蹤果然和榮祥的人有關。
他說不清為什麽此刻心裏會忐忑不安,夏以晴這個別有目的的人,值得他這麽冒險嗎?
穿過一道空曠的走廊,江黎軒一層一層往樓上走去。
四樓轉角傳來窸窸窣窣的響。
江黎軒警覺的停下。
“你說這個劉辛會不會跑了,這小子要是真跑了,咱們這兩天的工錢找誰要?”
“你就是死腦筋,姓劉的真的跑了又打什麽,你沒看到那人有多正點,咱兄弟倆最不濟還能開個洋葷,嚐嚐這水靈靈的小妞是什麽滋味。”說罷是一陣猥瑣的竊笑。
原來是劉辛。
他一腳踢開房門,裏邊的兩個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找到這裏,又看江黎軒勢單力孤,明顯鬆了一口氣,其中一個掄起空箱子向江黎軒砸去。他閃躲過,一隻手扣住那人的嚨。
江黎軒三下五除二將兩個人料理了,現的貨架一麵一個,牢牢捆好。
“說,那個人在哪裏?”江黎軒質問。
“在……在7號倉庫,出門左轉,第二間。”
江黎軒踹開庫門,裏麵線昏暗,打開手機燈,看到貨箱堆的有兩米高。
“夏以晴!”周圍空的,沒有人回應。
江黎軒繞過每一排箱子,沒有找到人。
“說,人去哪裏了?”江黎軒折回來,提起其中一個看守。
“就在7號倉庫啊,我買飯前還鎖的好好的。”那人不像在說謊。
江黎軒:“除了劉辛,還有誰來過?”
“還有一個人跟劉辛來過一次,帶著墨鏡口罩,看不清樣子,劉辛待這人來了不讓我們靠近,他有鑰匙……”
同一時間,警笛聲由遠而近,江黎軒知道是徐子勳報警了。
“還是晚來一步。”江黎軒的拳頭重重的捶在箱子上。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