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完，拿著另一套男子的新衫，去隔壁敲穆寒的門。

穆寒并不在房，他趁著不纏著他的時間，悄然去和暗衛聯系，部署聚攏舊部的事宜。

他回來時，就見一個白站在他房門外，咚咚敲門。

“你是……”他疑道。

曲嫣轉過來，彎一笑：“是我呀。”

穆寒微怔。

眼前容如雪，瑩白，吹彈可破。

仍是一雙單眼皮的眼睛，但卻比之前大了很多，眸瀲滟晶瑩，像一汪頑皮的春水，閃耀著跳躍的波。

“這是你的真容？”他眸底掠過一狐疑。

不知為何，他竟有一點悉。

難道是因為和相了一整夜，生出幾分稔的覺？

“你猜。”曲嫣把手里的男式衫塞給他，“這是給你買的，你也換換吧。”

“進房再說。”穆寒打開房門，請進去。

“孤男寡共一室，你不怕被人說閑話啦？”曲嫣見他把房門鎖上，取笑他。

穆寒將手里的衫擱在床邊，俊的臉上神一肅，沉聲道：“丫頭姑娘，昨夜在山里……我神智有些混沌，或許做了冒犯姑娘的事。發生了什麼，還請姑娘明言告知。”

“還能發生什麼？”曲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荒山野嶺，一男一，你又神智不清，強在我上。你覺得還能發生什麼？”

“姑娘武功絕世，為何不推開？”

“你當時走火魔了，我怕我武會傷到你，令你非死即殘。”

這句倒是實話。

要不是有所顧忌，哪里會被他咬得手破流。那一圈齒痕，估計好多天都消褪不了。

“那也就是說……”穆寒幾乎是無聲的，低低地嘆息了一聲。

他厭惡子。

但自己若真做了那般禽的事，也不能抵賴。

跑出山之后，他發現地面上有一些跡，應該是的。

他上傷口裂開的跡都被衫所吸納，只有的才會流到地面。

如此說來，昨夜是的第一次。

“嗯。”曲嫣壞心地點頭，給他心的猜想下最后一稻草。

他要誤會，就讓他誤會好了，反正又不在乎什麼子名聲。

剛好有理由可以粘在他邊。

“將來……”穆寒語氣一頓，低沉地承諾道，“我會給姑娘一個名分。”

“你別一口一個姑娘呀。”曲嫣見他態度反而生疏起來，舉步走近他，“你我丫頭就可以了。”

穆寒后退一步，與保持距離。

顯然，他絕對是不想再發生一次昨夜的“事”了。

曲嫣看著他的反應，心里有點好笑，故意湊近，抱住他的手臂，撒道：“要不娘子也行？”

穆寒一僵，飛快出被抱著的手臂：“姑娘請自重。待來日親后，我們才可……”

“才可以如何？”曲嫣追問。

眼里閃著調皮的芒。

穆寒看一眼：“姑娘自在山中長大，或許不知道外面的繁文縟節。在三書六禮迎娶親之前，男有別，不應如此靠近。”

“哪種算靠得很近？”曲嫣沒想到他冷酷嗜的外表之下，竟有一顆老古板的心。

惡作劇的心思冒出來，腳下運起輕功，繞到他側。

踮起腳尖，吧唧一聲，親在他臉頰。

霎時間，他俊白如玉的臉龐以眼可見的速度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