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三小隻送到學校裡去,喬楠一到家,就接到了喬子衿的電話:“喬楠我問你,媽去哪兒了?我警告你啊,翟家再厲害,那也不能隻手遮天。我同樣不喜歡媽,但到底生我們養我們,你要敢……我絕對會報警給你看!”
回到喬家小院兒想拿服的喬子衿意外地發現,家裡不但沒有人,似乎又開始落灰了。
想著丁佳怡不可能一大早出門的,還是耐著子等了半天,想跟丁佳怡商量一下關於生活費的問題。
陳家給陳風的錢,全在陳風自己手裡著,對於這一點,喬子衿是猜的。
陳風跟陳家的人很聯系,但自從陳風跟回到平城之後,手上好像就沒有缺錢的時候,該花的花,該用的用,一副比這個當媽的錢還多的樣子。
沒幾天,喬子衿就懷疑,陳家是不是已經把錢給陳風,讓陳風自己支配。
陳風作為陳家唯一的孫子,陳家的人真提前把家裡的一切給陳風,喬子衿覺得自己的兒子應該拿,拿得心安理德。
可陳風跟陳家的人齊心,手裡拿到錢了,卻都不跟自己這個當媽的提一下,喬子衿就有一些不高興了。
陳風是住宿生,返校之後,兩個星期才回家一趟。
陳風是兒子,喬子衿是媽,作為未年人又沒有賺錢的能力,照道理,該是喬子衿給陳風這個兒子錢花的,可事實上,喬子衿一直等著陳家出一切之後,拿著陳家的錢過上舒坦的日子。
陳家和陳風有的默契,使得喬子衿這一步實現不了了。
兩個星期,陳風在家的兩天還好,不提大米,菜什麼的,陳風竟然也會去菜市場買回來,做一些簡單的飯菜。
陳風的手藝不見得有多好,但跟更差勁的喬子衿比起來,尚可口。
兒子在的兩天,喬子衿的日子是好過的,可兩個星期,兒子有十二天是不在家的啊,喬子衿總不可能因為吃了兩天的飯,接下來十二天不進食都沒有關系吧?
這就直接導致了一個個問題的出現。
陳風不在的時候,喬子衿的一日三餐要怎麼解決,自己不會做,請人來做要花錢,買菜買,還要錢。
錢錢錢,錢這一個字,都快要把喬子衿給倒了。
喬子衿跟丁佳怡鬥智鬥勇的時候,贏的多,輸的時候。
最後,都是丁佳怡為了不再生病進醫院,明知道喬子衿在佔自己的便宜,也只能忍著,反正飯菜的錢和生活費,全是喬楠給的。
認真算起來,除了多用點力氣,燒一燒之外,喬子衿這隻米蟲依舊靠喬楠養著。
丁佳怡唯一勝利的就是,在的堅持下,喬子衿沒有學會做飯炒菜,可好歹掌握了洗服的這一項技能。
再把話題扯回來,決定跟陳風這個兒子過日子後,堅持不了多久,在發現了吃喝是個難題後,喬子衿決定回喬家小院兒,跟丁佳怡好好討論一下如何分配喬楠給的生活費的問題。
喬楠給丁佳怡的生活費不,最近又加了的事兒,喬子衿是知道的。
厚著臉皮表示,喬楠給的生活費,一半是給的,不在喬家小院兒生活了,這筆錢再讓丁佳怡拿著,一點都不合適,應該還給,由自己來做主才對。
在來之前,喬子衿的打算是怎麼樣才能說服丁佳怡,讓丁佳怡多拿一點錢出來給自己。
沒辦法,年輕,平時的消費肯定比丁佳怡高多了。
丁佳怡一個老人家,又花不了幾個錢,把喬楠給的多余的錢抓在手裡也沒有用,還不如給,讓花了,多買一件漂亮的服,說不準,還能遇到一個第二春,給陳風再找一個疼他、願意照顧他的新爸爸、好爸爸呢。
只是吧,快要到喬家小院兒的時候,喬子衿突然改變了這個想法。
是真的不會燒菜做飯,也不願意學。
都說黃臉婆黃臉婆,那都是因為炒菜做飯,了老大的油煙才會那樣的。
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第二春,的那一張臉和手必須保護起來。這麼一來,媽真的把一半的生活費給,有什麼用?又不夠天天點外賣,錢花完了,就斷糧只能肚子或者是花自己的錢。
喬子衿要舍得花自己的錢,還用得著這麼算計喬楠和丁佳怡嗎?
一提到錢,最是要割喬子衿的事了。所以說來說去,所有的事其實就一個字兒——錢。
想到拿到錢之後,還得去做自己不會做也不願意做的事兒,這筆錢,寧可不要。
那怎麼辦呢?
有辦法了。
反正兒子兩個星期才回來一趟,兒子在的時候呢,一日三餐當然是要陪兒子一直吃。兒子不在的時候,可以回喬家啊,在喬家吃,等吃完晚飯,坐公車回兒子的家睡就可以了。
哪怕坐公車也是要花錢的,不過,喬子衿辦了公車卡,坐公車只要一塊錢,來回也頂多就兩塊錢。
跟自己花錢做飯炒菜或者點外起來,這兩塊錢,小意思,花得起,畢竟存在銀行裡的錢產生的利息,總能讓負擔得起每天兩塊錢的車錢。兩塊錢的車錢跟幾十塊錢的開銷比起來,小意思。
還讓喬子衿滿意為之驕傲的是,知道,自己跟兒子住了之後,丁佳怡在家就只有一個人,沒人陪丁佳怡,為此,丁佳怡估計連個說話聊天、吵架的對象都沒有。
回去吃飯,不正好還能陪陪媽,免得媽太寂寞了嗎?
所以得弄清楚一個況,每天回娘家,不是為了蹭那兩頓飯,真的是為了陪親媽,免得親媽邊沒個活人,沒病都憋出了病。
好不容易喬子衿想到了這麼一個完解決問題的辦法,又有那麼好的理由和借口,喬子衿隻歎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可以靠著自己的腦子把日子過好的。
誰知道,面對人去樓空的喬家小院兒,喬子衿除了傻眼,還是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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