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晚懵地抱著捧花,腦門作痛。
那群來搶捧花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了臺。
偌大的禮臺上就剩聞晚一個伴娘不知所措。
……沒想搶啊。
司儀特別會熱場,見抱著捧花,直接遞給話筒,開始串詞。
聞晚明顯不在狀態,三兩句話就匆匆往臺下走去。
覺這捧花有點燙手,臉都紅了。
茫然地在次桌周圍轉了一圈,還沒找到座位,旁邊陡然出一只手,拉著的胳膊拽進了懷里。
悉的味道竄鼻端,捧花,側目就撞進了容晏含笑的雙眸之中。
“運氣不錯啊。”
容晏抱坐在了自己上,單手圈著的腰,開口打趣。
雖然婚宴接近尾聲,但大庭廣眾之下坐在男人懷里,這行為多有點沖擊的底線。
聞晚想起來,容晏卻不依。
手臂收了幾分,似乎心很不錯。
這時,明明該退場的司儀,就跟得了話嘮病似的,朗聲說道:“看來我們麗的伴娘小姐已經名花有主了,那就祝你們盡快完婚,百年好合。”
聞晚:“……”
倒也不必如此祝福。
容晏對這些話頗為用,端起桌上的酒杯示意了一下,隨即一飲而盡。
聞晚臉頰都發燒了,在男人懷里扭了兩下,低聲問他:“這環節是不是有黑幕?”
容晏靠著椅背,挑了下眉梢,“怎麼?你跟容嫻串通一氣了?”
聞晚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胡說什麼,我哪有那麼無聊。”
搶捧花本來就是圖個吉利和熱鬧,有什麼必要暗箱作。
而且,容晏也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想不出個所以然,聞晚也就放棄了糾結。
反正只是一束花而已,哪有那麼神奇。
……
當天下午,聞晚跟著大部隊回了容家園林。
安桐在車上就悄悄問,“你和容晏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聞晚趕忙遞給眼神,顯然不想當眾討論這件事。
即便安桐的聲音很小,坐在們后排的男人還是聽到了詢問。
閉目養神的容晏,欣地勾起薄,“弟妹這個問題,問得好。”
安桐回頭看了一眼,沒理容晏,反而對著容慎咧笑了笑。
容晏也不在意,踢了下聞晚的椅背,“未來六嫂,問你話呢,你回答一下。”
聞晚扯,含糊其辭,“沒想過,再說吧。”
容晏:“你可以現在想。”
問題明明是安桐拋出來的,容晏接了話茬之后,就沒有其他人發揮的余地了。
車上除了司機就他們四個人,聞晚閉了閉眼,回頭警告他,“你別胡說八道。”
“怎麼,讓你暢想一下未來,就了胡說八道了?”
安桐角著笑,掏出手機低頭給容慎發了條消息。
男人看到微信容,俊臉和了幾分,兩人旁若無人地開始發消息討論這對省心的。
所為旁觀者清,大概就是容晏和聞晚倆誰都沒發現,在他們斗的氣氛里,仿佛有一道默契的屏障將他們籠罩其中,外人本不上話。
安桐默默發笑,與容慎打個賭,三個月,容晏和聞晚一定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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