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說錯了。”
秦茉沒有考慮得這麼周全,也知道應曜在楚氏的作用。
這個助理行使的可不只是助理的職責,他已經是楚氏不可或缺的領導者了。哪怕楚亦欽不在公司,僅僅依靠應曜也能撐很長一段時間。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麼?”
楚亦欽看著說道,“我看你和應曜的關系很不錯,明明他是我的助手。但是你都能買通他,這次求婚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幫助他?”
“他倒是沒說,但是我覺得很多需要人脈的環節,還是讓我們英明神武的楚總去打通吧。”
秦茉是真的希應曜能夠快點獲得幸福。
他也算是替楚家鞍前馬后了,曾經跟著楚亦欽出生死。
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撇開那個賭約不談,希應曜能夠和吳悅笙早早訂婚,讓他也能夠安心下來。
“我會注意的。”
哪怕是秦茉不提,楚亦欽知道這件事也會幫忙的。
他平時對待應曜的態度不是那麼友好,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將人家放在心上的。
“我就知道我們楚總是最樂于助人的。”
秦茉吹著彩虹屁,但是男人最會得寸進尺了。
“是麼?既然我做了這件事讓你高興,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鼓勵呢?”楚亦欽看著秦茉淡淡地說道,他的手更加不規矩了。這男人就是如此,每時每刻都想著要占便宜。
“什麼鼓勵?”
“例如提前履行那個賭約,一天的時間太久了,我覺得我已經等不到了。”
楚亦欽知道總想著要反悔,要是不愿意的話,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不行。那本來就是你的下屬和我有什麼關系呢,你是不是忘了本質?”人翻臉也非常快。
直接拒絕了楚亦欽的要求,如果他說的是其他事,那麼還可以稍稍考慮一下。
只是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寶寶。”
楚亦欽抱著,薄親吻著的脖頸。
男人要是撒黏人起來,那可真的比人的殺傷力更大。
秦茉很用,可是卻不能表現出來。
古話說,絕對不能慣著男人,男人是需要管教的,而不是寵。
“寶寶,你輸了就應該履行賭約,而不是這麼耍賴,你這麼做讓我很難過的。”楚亦欽上這麼說,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了秦茉的耳中,麻麻的。
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發燒了,滾燙。
不用看也知道耳朵肯定是紅了,這男人也一定看到了。
的心里有一莫名的恥。
“那明明是你……你也毀約了呀。你和應曜說千萬別告訴我,我們兩個人都踐踏了規則,那麼……”不就是作罷了。
可是面對楚亦欽的眼神,秦茉沒有將后續的話說出來。
“你說這話的時候就不能你的良心麼?”
楚亦欽就那麼看著,看得秦茉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住哦。”
秦茉想要發笑,“可確實是這樣,我們違反了規則的話,那麼這個賭約就作廢。要不然我們再賭一賭應曜什麼時候求婚功?”讓這男人放棄上一個賭約的辦法,就是開啟下一個賭約。
楚亦欽顯然沒那麼容易放棄。
哪怕得不到,那也得收點利息。
這是商人的本。
“這是下一個賭約,但是上一個我們必須了解了。”
楚亦欽摟著不松手,“你說服了應曜,哪怕是提前在一起也要瞞。若是我沒及時發現,我就是必輸的局面了。我并沒有干涉賭約的進程,只是怕你在月子里面到刺激,便打算后續告訴你。”
先干涉了賭約的公平,而他什麼都沒有干。
“那我怎麼知道一開始應曜答應我的事,是不是你授意的呢。他可是你的助理,反正我就是不服。”
一開始說愿賭服輸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秦茉反復打自己的臉。
假裝忘記了曾經的那一段歷史。
“不服?”
楚亦欽的手指輕輕在的腰間撓了一下。
秦茉果然是怕,扭了扭子就轉過去了。
“你做什麼呀?”
“我只是想要給出爾反爾的人一個教訓。”
楚亦欽當然沒有那麼容易放過,該收的利息全都收回來,可不能便宜了這人。
“什麼出爾反爾,我才沒有呢,是你過分了!”
秦茉死咬著他和應曜謀,想要坑。
哪怕知道真相就是如楚亦欽說的那樣,但是卻還是如此死皮賴臉否認事實。
“那我還有更加過分的。”
楚亦欽的手上作越發快了,秦茉實在忍不住了。
“楚亦欽,別……”
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男人今晚像是本就不會放過。他其實有很多種方式讓秦茉屈服的,但是楚亦欽卻還是給機會。直到現在,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到底認不認輸?”
這男人還在詢問。
他的手勁兒很大,能夠將秦茉給按在床上不得掙扎。
就算是用了再大的力氣都逃不過這男人的五指山,實在是有些為難。
秦茉不敢大聲說話,因為楚楚就睡在他們的房間里,可要忍著又太過于為難。
“我不認輸,我本就沒有輸。”
低聲說道。
間幾乎是要溢出笑聲來,可上又很煎熬。
為什麼會怕呢!
“真的麼?”
楚亦欽也注意分寸,沒有將折騰得嗷嗷,手上的速度放慢了。
給息的機會。
刑訊犯人最好的方式是一張一弛,給對方反應的時間,當然對待老婆也是一樣的。他也就是現在才那麼囂張。若是等秦茉反應過來,也有許多辦法能夠克制他。
“楚亦欽,你松手!”
秦茉生氣啦。
楚亦欽了的臉頰,“怎麼輸了還賴賬呢?”
賴賬就算了,這會兒還特別兇,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我沒賴賬,你給我幾天時間緩緩。”也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過了,于是便放了態度。
一開始是堅決不同意,可這會兒倒是松口了。
楚亦欽也不知道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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