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一個人走進去”周明琛看到邊沒有站著一個長輩,有些心疼。
許深深點點頭,“嗯。”
“唉。”周明琛嘆息著,“你這孩子真是可憐。”
這時,姚雪麗和北堂謙走過來。
許深深看到北堂謙,點點頭,“北堂先生。”
“許小姐,如果你不介意,我陪你一起走吧。”北堂謙淡淡的說,“你一個人看起來也太孤單了。”
許深深知道他們都是關心自己,淡笑:“真的不必了,這個紅毯本來應該是我爸爸陪我一起走的,既然他不能陪著我,我也不想別人陪著。”
眾人明白的意思,不再勉強。
就在這時,大門打開,神圣的結婚進行曲響起。
許深深揚起角,轉走了紅毯。
就算是一個人,也能從容面對。
希父親在天有靈,能看著自己,陪著自己。
走得很穩,紅毯鋪著紅玫瑰花瓣,潔白的婚紗在紅的襯托下,更加的圣潔。
前面有兩個小花引路,后面有四個伴娘幫拖著擺。
厲君沉就站在紅毯的盡頭等著,清俊俊的臉掛著淡淡的笑意,儒雅又溫和。
他出手,握住的手,深邃的目一直盯著。
隔著頭紗,許深深卻害的不自在起來。
他的眼神實在是太炙熱了。
這時,神父讓他們面對面站著,開始宣讀誓言。
等兩人都說完,神父讓他們換戒指。
戒指拿出,許深深愣了一下,小聲道:“怎麼換戒指了”
“之前的是求婚的,這次的是結婚的。”厲君沉含笑解釋。
許深深看著手指那顆比之前還大的戒指,抿抿,“這麼大帶出去也不方便。”
“等婚禮結束了,我們在手指紋一對兒好了。”厲君沉說道。
許深深覺得他一定不是突發奇想,說不定早就有這個打算。
戴好戒指之后,厲君沉起潔白的頭發,一只手住的下,然后緩緩低下頭吻的紅。
臺下一片歡呼聲。
到了敬酒的時候,許深深這才發現,葉瀟然和葉莫凡竟然都來了。
雖然是失去了請帖,不過以為他們會回避。
厲君沉看到他們,神清冷而淡漠的走過來。
葉瀟然端起酒杯,“恭喜。”
厲君沉了一下他的酒杯,冷冰冰的說:“多謝。”
“你竟然沒嫌棄我虛偽。”葉瀟然輕輕一笑,眼神落向許深深,剛剛去換了服,一紅蕾晚禮服,將整個人襯托的明艷鮮。
“深深恭喜你,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葉瀟然語氣里著那麼一的不甘。
許深深淡笑,“葉總,謝謝你能捧場。”
“知道嗎,如果我用力一些,說不定你嫁給的人就是我了。”葉瀟然語氣淡淡,只是他卻不能那樣做。
厲君沉墨眸一沉,“就算給你再多機會,也不可能。”
葉瀟然端著酒杯,和他的酒杯了一下,然后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葉莫凡看著許深深眼睛已經發直。
他知道許深深漂亮,可是今晚真的是很迷人。
原本被他下的那抹不甘,又涌了來。
“恭喜。”葉莫凡忍著說。
許深深點點頭,臉并沒有太過深刻的笑容,淡淡的,淺淺的,很不以為意。
葉莫凡口莫名的一痛,苦的笑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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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君沉非常厭惡葉家這兩兄弟,喝完酒就帶著許深深去了下一桌。
來到下一桌,許深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宗崢嶸。
宗崢嶸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穿著西裝,卻沒有系領帶。
他端起酒杯,嘆道:“我想我不是第一個夸你今晚你真漂亮的男人。”
剛剛厲君沉走過來,那張臉臭的可以,就知道葉家那兩兄弟說了什麼。
“你確實不是第一個。”許深深笑著,手里的高腳杯是白開水,還是和宗崢嶸的了一下,“之前謝謝你了。”
宗崢嶸無奈的笑著,“謝什麼,不能以相許再多的謝都是枉然。”
許深深還是笑著,知道他沒有惡意,“宗崢嶸,我把你當朋友,可以推心置腹的那種。”
“好。”宗崢嶸心底苦蔓延,卻還是和了杯子,“要幸福。”
“謝謝。”許深深微微一笑。
厲君沉單手攬住許深深的肩膀,讓靠著自己,然后他對宗崢嶸說:“宗家現在是你掌權,你知道我要你做什麼。”
宗崢嶸一怔,然后輕慢的笑起,“厲君沉,你真小氣,不過卻是要謝謝你,不然我不會這麼早就能掌權。不過如果你對深深不好,我還是會追的。”
厲君沉瞇起眼睛,“用不用我找人送客”
宗崢嶸角一抖,“的,我可是送了一百萬的禮金”
有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那點錢算個屁。”厲君沉嗤之以鼻。
宗崢嶸氣得鼻子都歪了,不過看在他大婚的份兒,不和他計較了。
“多謝了。”厲君沉還是了一下他的酒杯,然后抱著許深深離開了這里。
宗崢嶸坐下,拿起酒瓶續滿被子,輕嘆,“真是便宜他了。”
下一桌,便是湛明泉和湛凰羽。
湛凰羽對湛明泉出現在這里已經很驚訝了,而且看許深深對湛明泉的態度,總讓他很奇怪。
“深深,恭喜。”鐘凝第一個站起來,放下酒杯抱了抱許深深。
許深深任由抱了一下,“謝謝。”
厲君沉冷冷的看著湛明泉和湛凰羽,臉一點表都沒有。
“好歹我也是你大舅子,你就不能笑一個”湛凰羽不滿的控訴。
厲君沉斜眸,“你也配”
“你”湛凰羽站起來,氣呼呼的說:“要不是看在我妹妹嫁給你的份兒,我這就帶走”
許深深看他們吵起來,有些頭疼,“你們能不能不要吵”
被許深深這麼一說,湛凰羽立刻老實了,不過眼睛依舊凌厲,“厲君沉,我警告你你敢欺負我妹妹,我和你沒完”
厲君沉冷冷的說:“深深可沒承認是你們湛家的人。”
一句話,讓湛凰羽和湛明泉的臉都變了。
這刀子的,太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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