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麽?
第四十七章 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麽?
阮寧恥的想哭,指甲死死摳著季厲臣的手臂,想讓他不要這樣辱,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懲罰。
他扣著的後腦,不讓有一點閃躲的可能。
在快要被瘋時,電話掛斷了。
聽著“嘟嘟嘟—”的聲音,阮寧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的太崩潰,季厲臣不得不鬆開。
扭過的臉,挑眉道,“哭什麽?”
阮寧甩開他的手,“你為什麽總是這樣!你這樣讓我覺得我跟外麵賣的人沒區別!”
季厲臣收了手,沒有哄,而是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嗓音道,“你現在是在指責我麽,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
上次他的警告猶在耳畔,‘蔣行那邊你自己理,再讓我看到你們牽扯不清,我不介意跟他講講你在我床上的樣子。’
來不及細想,下就被擒住,“乖侄,長輩的話你不好好記住,點罰難道不是應該的?”
若是從前或許還能忍氣吞聲,可是想到他下個月就要跟盛天訂婚,阮寧狠狠掉眼淚,不甘道,“那如果我讓你不要跟盛天訂婚,你會同意嗎!”
季厲臣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呢。”
又是這樣的答案,最煩季厲臣總是給這種似是而非的答案,讓自己去揣,不肯給個痛快。
這次沒有退,仰著頭倔強的跟他對視,“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不是要跟訂婚!”
“是。”
幹脆利落的答案,像是一柄利箭“咻”的一下進的心髒。
阮寧知道的問題到這就該停止了,再問下去,也隻是自取其辱。
可是忽視了淋淋的心髒,往懸崖邊又走了一步,“那我算什麽?我們之間什麽?”
季厲臣凝了幾秒,緩緩勾起,輕飄飄道,“算叔侄啊。”
“這個關係,難道不比未婚妻更穩固?”
正因為有這層叔侄的關係,所以他們永遠不可能再有其他。
以為自己早就死心了,可是聽到這個答案,的心口還是會痛。
笑著重複他的話,“侄…嗬嗬,侄……”
再抬眼,落下淚來,扯開領口,指著脖頸上被他吮過的痕跡,“有我這樣侄嗎?有上侄的小叔嗎?”
季厲臣被鬧的有些煩,擰著眉道,“阮寧,當初是你自己死命往我床上爬,現在跟我說這些,有意思麽。”
聞言,阮寧像是被破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氣,他說的沒錯,從一開始,就是自己送上門去給季厲臣上的。是自甘墮落,是不僅送上了,還送上了一顆真心。
想要的已經不隻是一柄保護傘這麽簡單了,想要他,想要他這個人,想要他的,想要,嫁給他……
這段時間,上一次又一次的說著離開,但是心深,卻一直在期待他的挽留。
希聽到他說很重要,希聽到他說舍不得。
可聽到的卻是他跟別人訂婚的消息,聽到他跟別的人計劃著未來……
心已經疼到麻木,阮寧不複方才那麽激,冷靜下來,“我要下車。”
季厲臣擰眉,“阮寧,你能點麽,這一個月還不能讓你明白,你離開我什麽都不行?”
阮寧充耳不聞,自己去掰車門,“我要下車。”
季厲臣失去耐,握住的肩膀把人扯回來,本想說些更難聽的讓清醒,可對上發紅的眼睛,他拿出了自己最後的耐心。
“你自己想想,除了名分,你要的什麽我沒給你?我訂婚不代表什麽,我不會忽視你,隻會對你更好,別鬧脾氣了,嗯?”
難得的低就,可字字句句都是他對的施舍。
就好像,他願意繼續讓留在他邊,施舍一點關注,就該滿足了。
可是憑什麽?
憑什麽他就可以三心二意,而就隻能守著他一個人?
這樣想,也這樣問了。
季厲臣聽到,沒有半點被質問的心虛,反而笑了,他點頭道,“是,論公平的話,我的確不能限製你。但是,誰告訴你這是一個公平的世界了?”
他抬手握住的脖頸,輕慢撚,“就像是,我想要你的命,隻需要……”
驟然收攏的大掌讓阮寧呼吸困難,白的麵皮迅速泛紅。
季厲臣欣賞著窒息的痛苦姿態,此刻的他像是去了平日示人的儒雅麵,出殘忍的裏。
直到阮寧控製不住掙紮捶打他的時候,他才放了手。
“咳咳咳……”
阮寧不住的咳嗽。
季厲臣心的替拍了拍,“現在明白什麽是公平了麽,我的小侄?”
阮寧說不出話,看向季厲臣是目有了懼。
剛剛的痛苦讓意識到了一件事,之前的你追我趕,都是建立在季厲臣有耐心陪玩的基礎上,他把的拒絕當遊戲,著捕獵的就。
可一旦他失去了耐心,那他就會化惡魔,把拆骨腹,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見阮寧安靜下來,季厲臣像是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一樣,攬過的腰肢,用指腹被他弄出來的印記。
“疼不疼?”
此刻他的溫,像是一片廢墟之中的風和日麗,溫暖又荒誕。
阮寧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他著頸子。
青紫的痕跡不影響細的,比起幫淤,季厲臣更像是刻意的弄。
這種戲弄一直持續到車停在季氏集團。
季厲臣正了正領帶,儼然又是一副斯文敗類樣,“我還有事,等下讓李默送你回去。”
在季厲臣下車後,李默抬眼看向後視鏡裏被折磨的失神的人。
“阮小姐,是回公館嗎?”
阮寧回神,“不,去醫院。”
—
醫院
“什麽?厲臣哥把葛耀華告了?”
得到這個消息,還在因為“腳傷”住院的盛天一臉錯愕。
季雪凝沒好氣道,“是啊!本來爺爺都要把這個賤丫頭送給葛耀華了,可是小叔忽然回來了,承認阮寧是季家人,給撐腰!現在好了,不僅沒把弄死,我還要在外麵承認有這個繼妹!天姐你出的這是什麽餿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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