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有所顧慮,江決定豁出去,“爸,您要是覺得不方便,那我替您過去一趟?這樣一來,不會將事弄得更嚴重,您說呢?”
“好,還是你想的周到,那這次就辛苦你跑一趟了!”南東學拍拍的手臂。
江乖巧回應,“能為爸爸分擔,是我應該的!”
江抓住了一個好機會,只要南嫵和野男人廝混的證據確鑿,就扣定了放,出軌,違背道德的帽子。
那樣一來,蕭家還會要嗎?南家還會要嗎?
會如同一條喪家之犬,無路可去。
江即刻去了趟蕭氏集團。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非本公司員工,或者沒有被邀請,不得!”
一樓保安到那就給攔住了。
江腰桿直,高高在上,“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南家小姐,和你們蕭家關系甚好,我你都敢攔著,不要要工作了嗎?趕起開,耽誤了我的大事,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保安公事公辦,“別說南家,就是東家西家來了也不管用,老板定的規矩,我聽老板的!”
“你!”江見的不行,只好來的,“這位大哥,我來真有急事,對了,宋助在的吧?我就上去五分鐘,馬上下來,這樣總可以吧?”
保安擺擺手,“你還是回吧,我們宋助昨天就跟著老板出差去了!”
“什麼?出差?”
江笑了。
為什麼今天不出差,明天不出差,偏偏是昨天出差?南嫵就是昨天在婚禮上莫名其妙消失的,要說這是巧合,可不信。
有沒有一種可能,南嫵和宋助私奔了,現在被他藏了起來?
想到這個結果,江出了險的笑容。
對,就是這樣,永遠別回來才好!
轉頭就給南東學打電話,“喂爸,我猜得沒錯,姐姐就是跟蕭四爺邊的那個宋助跑了……”
……
千可兒的人是在白城抓到的蘇聞。
蘇聞從地下室搬離后,去了鄰近的城市藏了一段時間,只為了躲南嫵,逃避忘不掉的曾經,由于呆的不怎麼習慣,加上也沒發現什麼風吹草,他便又回到了白城。
誰知,被千可兒守在那里的人抓了個正著,跑的路上還被摔了,不止如此,千可兒抓到他后,為了泄憤,用鞭子了他一整夜。
人倒是活著,但看著就剩一口氣的樣子。
千可兒一心撲在為妹妹報仇上,連蕭家的婚禮這麼重要的事都沒親自參加,只派了人過去送賀禮。
就在這等著南嫵來,然后將他們兄妹狠狠折磨。
可派去蕭家的人傳回來一個讓大失所的消息,蕭家婚禮當天,蕭四爺抱著一個人上了車自己的車。
這事千可兒不是剛知道,之前就見過一次,只是上次那個孩運氣好,才僥幸逃過,以為蕭慎只是和其他男人一樣,一時興起隨便玩玩,可沒想到……
有種覺,這個人和上次那個是同一個人,一刻也忍不了,立刻返回寧城,要是讓知道是哪個狐貍在勾引的慎哥,非手撕了不可。
只要可慎哥走得近的男人,都罪該萬死!
千可兒直接去了蕭家老宅,被告知蕭慎這兩天都沒回來,離開時,到了從外面回來的蕭嘉。
蕭嘉滿臉郁,有被流言蜚語折磨過的明顯痕跡。
現在的他在眾人面前是丟進了臉,婚禮當天跑了老婆別說,連花高價錢買的大鉆戒也丟了,他還被吃瓜群眾叩了頂綠帽子,能開心的起來嗎?
如果南嫵真有什麼也就算了,若是真如吃瓜群眾所說,和野男人跑了,他發誓,一定讓這個人付出代價。
“簫!”
千可兒一向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如今突然被點名,蕭嘉有些意外。
當然,千家實力雄厚那又怎麼樣?這里是寧城,是蕭家的地盤,他又是蕭家長孫,就這個份,也能和平起平坐,犯不著敬。
“是可兒小姐啊!”蕭嘉維持著應有的客氣,“是來找我四叔的吧?”
“是,可他們告訴我說,慎哥這兩天沒回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沒回來嗎?不應該啊,這周我四叔也沒有出差工作,可能……是去了他名下其他別墅住了吧!”別說蕭慎沒回來,蕭嘉又何嘗不是?
婚禮上鬧出那麼大一個笑話,他是一天都不想呆家里聽母親叨叨,轉頭和自己剛勾搭的小友在床上玩了兩天。
別說,初出茅廬的孩子真是啊,撒也是一頂一,就是技差了點,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他會慢慢調教。
千可兒嘆了口氣,“宮廷苑我也去了,不在那,真奇怪,也不知道慎哥能去哪,對了簫,慎哥還有什麼經常去的地方嗎?勞煩你告訴我,我定重謝!”
蕭嘉鼻尖,有些遲疑,“有是有,不過……”
要是被四叔知道我泄他私,恐怕人頭都難保。
千可兒目落在他領半遮的脖子上,如同剛發現似的,一驚一乍,“簫,你的脖子……”
蕭嘉后知后覺,驚慌失措的下領,“那個,我這是……哦,蚊子咬得,死了!”
“我想起來了可兒小姐,我四叔還有可能去另一個住,不如你去運氣……”
南嫵坐立難安,現在一心只想著離開,再過兩天,就是去見千可兒的時間,千可兒手段有多殘忍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出現,蘇聞就會兇多吉。
別墅各個角落都被蕭慎的保鏢攻占,別說一個大活人,就是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保鏢還說了,“四爺有命,您暫時哪也去不了!”
合著這是被囚了唄?
就連每個窗下都有保鏢把守,蕭慎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南嫵呵呵了,哭無淚。
直到中午時蕭慎的車才回來,南嫵跑下樓。
“四爺,我們談談吧!”
男人正在換鞋,聞言抬頭挑,他的臉簡直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任何魔鬼角度都hold的住。
尤其是那雙眼睛,被盯住的時候,看狗都深一般。
可他在那方面的老道和嫻,讓南嫵深深懷疑,他的后宮怎麼著也得兩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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