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捂著被打腫的臉,一臉錯愕的看著付清芳,“嚴夫人,你怎麽說話這麽難聽?”
付清芳卻不以為意,反過來侮辱道,“嫌難聽就別做啊?做了又不肯承認,我之前都找人打聽過來,你是因為打胎才傷了子宮,不能生育的吧?像你這樣不自的人,別說嫁到我們嚴家,就是當我兒子的朋友,我都覺得丟人!”
“媽,你閉!”
不等付清芳將薇薇安辱完,嚴爵突然在角落裏傳來一聲怒喝。
下一秒,他快步衝到二人的麵前,一把將薇薇安護在了後。
付清芳被兒子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我避什麽?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這人不檢點也就算了,還這麽心機,竟然騙你來領證結婚,今天要不是我發現的早,你就被騙慘了!”
“騙什麽騙?結婚登記是我要來的,跟薇薇安沒關係,還有,你別一口一個不檢點,薇薇安是我老婆,什麽樣我比你清楚,再敢胡言語,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見母親本不知道收斂,嚴爵不怒急的威脅道。
付清芳骨子裏還是害怕兒子犯渾的,但又不想就這麽灰溜溜的離開。
想了想,便跟嚴爵撒潑道,“你不想我說難聽的也行,現在跟我回去,你今天要是敢跟這狐貍領證,我就死給你看!”
“那你就去死好了,正好你死了沒人阻礙我們了!”
嚴爵本不吃這一套,丟出一個大.大的白眼後,便拉著薇薇安的手,向民政局的後門走去。
付清芳反應過來,急忙對一旁的屬下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把嚴爵給我攔下來,今天他要是跟這小賤人領了證,你們統統給我滾蛋!”
見付清芳發了狠話,那幾名屬下嚇得慌忙衝到嚴爵的麵前,將二人的去路攔的嚴嚴實實的。
“滾開,不然我打死你們!”
著眼前這幾個不怕死的混蛋,嚴爵憤怒的嗬斥道。
但這些人哪裏滾?滾了就連工作都沒了。
“爺,我們也是聽老夫人的安排,您就別難為我們了吧?”
幾個保鏢一臉為難的看向嚴爵,無奈的哀求他道。
事到如今,薇薇安知道,今天這證怕是領不了。
手拉了拉嚴爵的角,小聲勸他,“嚴爵,要不咱們先回去吧?今天領不,明天再領也行。”
“那不行,說了今天就是今天,差一分,差一秒都不行!”
嚴爵咬了咬牙,轉看向付清芳,一字一句的質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讓不讓開?”
付清芳抬起頭,看著兒子那一臉決絕的神清,心在那一刻有點慌。
養了嚴爵二十多年,他什麽脾氣,心裏比誰都清楚,別看兒子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可真發起狠來,那可是六親不認,誰都得罪不起的啊。
“如果我說不呢?”
本著最後的堅持,付清芳試探嚴爵的底線道。
“如果不,那我就把狠話撂在這裏,從今天開始,我跟你,跟嚴家斷絕關係,我從嚴家的戶口本上遷出去,到時候我看誰還有能耐攔住我!”
嚴爵冷笑一聲,言之鑿鑿的威脅付清芳道。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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