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老先生要針灸做的好,我一定在網上給你大大宣傳,對了,我是個配音演員,多的,一定會很奏效,到時候你在香港的醫館保準都能被人踏破。”
“……” 這一番的話,作為一個活了這麼多年的老中醫,又怎麼會聽不懂。
接下來,沫沫安靜的著針灸:“給我治治痛經就行了。”
“是,是,小姐。”
中醫老先生給做了位針灸。
沫沫微微一笑:“這合谷,三位扎完就是舒服點,氣一下子通了似的。”
三在小側,當足踝尖上的三寸,脛骨側緣后方。
合谷則是在手背,都比較好找。
中醫老先生見沫沫居然這麼懂,連位的名字都能一五一十說出來,更加不敢糊弄,也不敢做手腳。
“您對位還有研究?” 沫沫輕笑:“略懂一二,都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比不上老先生。”
“小姐真是和我見識過的其他太太不一樣。”
笑話,好歹以前也是家大小姐,哪個領域都涉足一點好吧。
沫沫閉目養神,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剛才聽你名字很耳,總覺得像是在哪里聽過一樣,金老爺爺你認識嗎?” “醫仁堂金老,他是、他是我們的老師,您他金老爺爺?” “是啊,以前我還是家大小姐的時候,他跟我父親關系好的,我算他半個孫呢。”
沫沫張口就道。
“……”這下算是徹底不敢胡來了。
沫沫放心了許多,閉眼舒服的著針灸。
“小姐,您之前去醫院查,是不是子宮比較薄?” “是。”
沫沫結婚的時候做過檢,好像也聽說過這個,不過當初一直都認為是營養跟不上,就沒太在意。
“您以前長期服用避孕藥嗎?” “服用過一次。”
沫沫愣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子宮薄一般都是長期服用避孕藥導致的,不過我看現在好多了,不會不孕不育,就是懷上了容易流產。”
沫沫聽見老中醫的這句話,頓時納悶了,這意思是,結婚之前就經常服用避孕藥嗎?怎麼可能? 真是胡說八道。
沫沫盯了一會兒老中醫,見他沒有在位上手腳,這才安心。
“您睡個十五分鐘,我先出去不打擾您了。”
老中醫走后。
沫沫也確實有些困意襲來,打算瞇一會兒,可越睡腦袋越沉,怎麼覺剛才那個老中醫給自己點了睡呢。
然而,就在迷迷糊糊之中,看見了一張男的俊朗臉龐…… 這張臉跟厲景深有兩分相似,但視線很快聚焦清晰,是厲景辰。
—— 門口,張老中醫將玉戒指還給了蘇瑾煙:“夫人,這厲太太認識金老,我不敢胡來,但我已經趁不注意扎了睡,現在二爺已經進去了,一會兒您就可以人過來了!” “行吧,至這件事干的不錯,還好我留了一手。”
蘇瑾煙興不已,接下來就看自己兒子的了。
沫沫現在彈不得,任由著厲景辰“辱”,一會兒喊厲老爺子還有厲景深過來,讓他們看看沫沫有多放! 居然跟……小叔子搞! 就在這時,厲景深從花園臺打完電話,他修長高大的軀抬步走過來,“沫沫針灸完了?” 蘇瑾煙臉上明顯慌張,沒想到厲景深這麼快就過來了。
“還沒有呢……” “我看剛那個中醫師傅不是已經被管家送出去了麼?”男人冷質問的聲音一字一句飄出來。
蘇瑾煙驀然假笑,“是送出去了,但是老中醫說了,這針灸后要休息半小時。”
“那誰來給沫沫拔針?被扎刺猬都沒人管?”厲景深本腦回路清奇,大腦已經聯想到了沫沫上扎滿針的樣子。
剛才那個老中醫是個老男人,豈不是服了被扎? 想到這里,男人俊臉頓時黑沉不已,“把門給我打開!” “景深,這沫沫正在休養呢,不能被打擾……” 越是這樣,厲景深越是覺得不對,“你的面子還沒那麼大,讓開。”
蘇瑾煙儼然被男人漆黑冷冽的視線給嚇了一大跳,讓開之后,急忙就去喊厲老爺子,不然彩的畫面就白浪費了。
蘇瑾煙走后,厲景深靠近這扇門,扭門把手,發現是反鎖的。
他黑眸染上一抹戾氣,高大的軀往后退了一步,隨后上前一腳踹開門—— “砰!” 門剛被踹開,只見沫沫上半服紐扣已經被解開幾顆,春外泄,閉著抖的眸,睫不斷眨,仿佛想要睜開,但就是彈不了。
而厲景辰則是俯下臉,即將要吻在沫沫的雪白鎖骨上。
“厲景辰!你在做什麼?” 聽見靜,厲景辰嚇了一大跳,轉過頭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大、大哥……你怎麼來了?” 厲景深臉著寒冷,他猛然上前一步,拽著厲景辰到旁邊去,并且抬手揍了他一拳。
“蟲上腦了,大嫂你也敢?” “大哥,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夏晚晴嗎?現在夏晚晴回來了,你不如就把沫沫讓給我啊,反正現在也不是家大小姐了,就是一個任人可以踐踏的宣泄品罷了!” “滾,別讓我再多說一個字。”
沫沫雖然睡意很濃,可是大腦強撐著意識力,聽見這些話,一清二楚,還是讓心里痛的不行…… 不是家大小姐了,甚至不是厲太太了的話,在有錢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可以任人踐踏的宣泄品嗎? 沒過多久,沫沫跌了一個溫暖滾燙的懷抱中,男人糲的大掌錮著的腰間,將以打橫抱著的姿勢。
厲景深黑眸注視著的臉:“沫沫,我帶你出去,別怕。”
努力的想要掀開眼皮,可就是看不清楚…… 但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聽見厲景深聲音的這一刻,繃的大腦終于可以安心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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