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代價有點稍微太大了。
厲景深是想到沫沫以后連婚都不結了,孩子都不想再要了,忽然間有點頭疼,這不是給他復婚的路上增加難度嗎? 他現在想刀了安和的心都有了,四留種的種馬。
他不想知道了梓誠是安和的兒子后還瞞著沫沫,但最起碼得挑一個合適的契機。
至沫沫知道了以后,心理對婚姻觀念不能有變化。
不然他真的怕,以后他復婚的概率徹底為負數了。
“其實,人不能用上一輩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結婚有什麼好,婚姻三年,你覺結婚好,那是因為你一直被人伺候。”
沫沫垂目看著項目書,無語地搖著頭,臉上盡是數不清的嫌棄,“婚姻到底給人帶來了什麼,如果自己的老公不是東西,結婚了就要面對一地,說不清道不盡的委屈,柴米油鹽,做不完的飯,洗不完的碗,做不完的家務活,還不能有半點怨言,還要考慮老公會不會出軌,出軌了還要滿世界打小三,還有家暴和殺妻的風險,老公有可能已經去外面在小三的上使過勁兒了,跟你在那方面又不行,床上也得不到滋潤,漂亮的大都可以生生給你熬黃臉婆,潑婦變怨婦,再變啞,我是沒事找氣?” 厲景深:“……” 婚姻三年,就這麼委屈嗎? 這一大段話的最前面,說的是,如果自己的老公不是“東西”,他聽懂是在自己了。
都是誤會好不好。
那如果他來伺候呢? 這句話他沒說出口。
“不結婚的話,我就只需要考慮我每天吃什麼,去哪玩。”
“……”厲景深聽著都覺得世道不公,啞然地抿了抿薄,“所以就沒有任何好?” “也有吧,我只知道,我的婚姻讓我失去了自信,學會了忍耐和放棄。”
沫沫瞥了一眼厲景深,“得與失,就是好。”
厲景深被眼前人這句話控了三秒,他現在要是跟說太多承諾的話,也只會讓沫沫對他防備心更重,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他得好好想想辦法,最起碼要讓對婚姻,對他,改觀。
他向來不是一個擅長表達的人,與其說表達,還不如慢慢做給看。
也許這樣,兩人還有復婚的可能。
厲景深象征的扯了扯領帶,看向手腕上的手表,“你先忙項目的事,我們一會晚上吃飯時間見。”
“行。”
沫沫沖著他揮了揮手,隨后便頭都沒有抬起的全心扎進手頭上的工作里了。
…… 厲景深從頂層展覽館下來以后,他連忙給薄時衍打了個電話,“求助,完了,現在對婚姻已經絕了,你說我應該怎麼讓慢慢對婚姻提起希?” 薄時衍電話中沉默了三秒,“說實話兄弟,你只要出現在面前,就很難讓對婚姻提起希,看見你就很絕了。”
“……” 厲景深薄抿一條直線,“我跟的關系已經到這種程度了?” “不然你以為呢?”薄時衍見厲景深認不清現狀,“別人都是寫上林賦得心上人,你跟沫沫是各自讀民法典告枕邊人,到最后原告被告。”
厲景深邊走再公司走廊,邊解釋,“我讀民法典告,是有原因的。”
當時他后悔離婚了,可非要提出離婚。
“出軌,離婚司,buff拉滿了,都鬧到法庭司上對薄公堂了,你說你們的關系怎麼可能還回到過去?而且,離婚你提的,你現在還有臉求復婚了?” “我沒出軌。”
厲景深惜字如金,想了想又強調,“我是純潔的,我跟夏晚晴都沒親過,手都沒拉過,也沒上過床。”
他從頭到尾就只有沫沫,他從小到大的潔癖癥那麼重,在這方面,其實也是極其看重的。
他的潔癖癥讓他上也同理,一旦接了一個人之后,就不愿意再去第二個人。
“你跟兄弟說有什麼用啊,兄弟又不能給你當老婆,你現在知道沒老婆的壞了吧。”
薄時衍宛若跟看笑話似得,“活該,要不你跟夏晚晴湊合湊合過一輩子得了。”
“你有病?” “你有藥?” “別鬧,我現在跟沫沫說也不信,我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無力。”
厲景深了太,坐在總裁椅上,拉開屜,目深深地定格在一份人工智能的項目書上,上面用紅馬克筆畫著一個大大的X。
他皺了皺眉頭,將這份項目書翻了過去。
“沫沫都還沒喊無力呢,你也沒資格喊,你現在只能做小伏低,慢慢哄著。”
薄時衍給他建議,“讓人重新燃起希還有一個辦法,你讓重新會到婚姻的妙。”
“廢話文學?當年你退出文壇我是極力支持的。”
厲景深癟了癟,他當然知道要讓沫沫重新會到婚姻的妙,問題是怎麼做? “我的意思是,那方面下點功夫。”
薄時衍咳嗽一聲,“男人嘛,時間長,力足,持久,哪個人不喜歡?” “……” “之前沫沫不是給你下藥嘛,你現在就別守著你那點貞了,你要放開自己啊,男人一點啊,你買點延遲噴劑還有那些壯藥,再不行,你也上趣制服。”
“……” 厲景深角了。
“男人還有趣制服?我怎麼沒聽說過?” “怎麼沒有,男仆裝,男護士裝,男醫生裝,男……不是,這種東西你要自己研究下功夫,實踐起來才知道哪個有用。”
“這樣是不是孔雀開屏的有些太明顯了?” “厲景深,你都28歲了,離異人士,你還要臉干什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你說說你一個厲氏財團大總裁,最后那麼功有什麼用,要是沒有老婆孩子熱炕頭,賺錢給誰花?” 厲景深咬了咬牙,“薄時衍,你最好以后跟喬寧不鬧別扭,我等著你有一天哄不了的時候,人生氣了很難哄,你別話說的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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