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一邊在心里打著腹稿,一邊慢慢的喝著酒,等老李消化了剛剛的話以后,才慢慢的繼續說道,
“老李,你要明白,不管是大唐還是之前的大隋,任何一個朝廷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喜歡自家治下有這麼一子勢力。”
“說得好聽是詩書傳家,男耕織,說得不好聽就是地方豪強,家產厚人脈甚遠,這樣的家族簡直就是最容易造反起家的。”
“你想想,當年的陛下和太上皇起家都得找他們求助,那他們的實力得有多麼恐怖?如果當年他們不幫助陛下,而是自己起兵呢?”
“會不會此時新立的就不是李唐,而是王唐、鄭唐了?”
李世民的酒杯頓時被驚得掉到了桌上,發出了一聲悶響,兩眼直愣愣的看著張諾。
他是真沒想到張諾這麼敢說啊,造反啊,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甭管哪個朝代,對于造反這件事都是敏到了極點的。
再開明的君主面對要搶自己寶座的人也不會有半點好。
五姓七有實力造反的事,李世民其實一直明白,畢竟他們家當初起家確實得到了五姓七的幫助,而且他們李家本也是豪門族。
可是想歸想,當張諾赤的把這件事攤開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難免心里一驚。
張諾也不在意老李的表現,這年頭,還真沒幾個人有膽子聊造反的事,在他看來,老李只是掉個杯子,還敢繼續聽下去,那就已經證明這真是個膽子大的了。
“老李,怎麼?嚇著了?我說的可都是實話,還要不要往下聽啊?”
張諾滿臉通紅的看著老李,一臉玩味的調笑著。
李世民怎麼可能認慫,尤其是他越發的想知道小張掌柜究竟是有什麼神奇的招數能滅掉五姓七了。
所以,李世民氣定神閑的拿起杯子,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以后才慢悠悠的說道,
“老弟,老李我雖說只是一介商賈,但也是個站著尿尿的漢子,真個造反,我是真沒那膽子,但是聽聽你聊聊五姓七的膽子還是有的。”
開玩笑,他李世民有什麼不敢說的,連殺兄弒弟搶皇位的事都敢正大明聊的人,會在乎這點事?
張諾也湊趣,輕輕地鼓了鼓掌,然后笑著說道,
“其實你別看我說的玄乎,真正對五姓七下狠手,還是得朝廷和陛下來干,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五姓七才是大敵。”
“要想對五姓七下手,只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殺,殺他個流河,殺他個尸橫遍野,殺他個干干凈凈,殺……”
張諾還在那殺啊殺的,李世民就上去一把捂住了他的,苦笑著說道,
“老弟,哥哥求你了,你這別殺了,按你這麼來,整個大唐都不夠殺,你還是說第二個辦法吧。”
張諾被老李這麼一捂,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一把打掉老李的手才說道,
“好好好,不殺行了吧,不就是說說嘛,你那麼激干嘛,說得好像你是皇帝,真能手殺似的。”
李世民悻悻地笑了笑,還抱歉的拱了拱手,可他心里卻在苦笑,的,他可不就是皇帝嘛,被張諾這麼左一個殺右一個殺的鼓著,他剛剛有一瞬間真覺著直接殺了最痛快了。樂書吧.leshuoba.
張諾懶洋洋地往后一靠,翹著不急不慢的說道,
“如果不殺,那也簡單,還有個辦法能斷他們的基,斬草除,永絕后患。”
李世民聞言眼前一亮,可算是說道正題了,這小張掌柜本事大,滿腹經綸不說,說話也有趣,更難得的是還有一手好廚藝,但就是這吊人胃口的破習慣讓人頭疼。
“歸結底,五姓七能屹立多年不倒,憑借的還是偌大的人脈網,而這個人脈網的基就是私學和中正制,沒了這兩個,他們也不過是家底厚實的豪商而已,算不得什麼。”
張諾這番話一說李世民就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可不是嘛,尤其是九品中正制,只要有中正員推薦,基本就能朝為了。
這個自大漢朝開始的制度,確實給朝廷帶來了一個又一個賢才大能,但同時也滋生出了好幾個豪門大族。
本家推薦分家,分家推薦外姓,就這麼一個牽一個的,如同瓜蔓一般,不聲的就了一大串。
張諾的講述還在繼續。
“九品中正制這個只能朝廷來搞定,正好大隋的時候科舉不錯,我大唐自然會繼續,那樣的話,世家的基就斷了一半了,這點當今圣上神目如電,自然不會放過。”
李世民聽到這里,滿臉笑容非常認可的點了點頭,小張掌柜就是這點好,喜歡說實話。
“但是,單單科舉還不行,畢竟讀書人如果絕大多數都是五姓七的私學給培養出來的,那最終還是從他們門下選人,那麼最終族就了門閥。”
“而我新弄的一門買賣,就能解決這個事,而且是徹底解決。”
還沒等李世民開口問呢,張諾直接從旁邊拿起了之前帶回來的幾本書,然后往桌上一拍,努了努,
“看看,這就是我的辦法!”
李世民有點不著頭腦的拿起眼前這幾本書,第一本是論語,第二本是詩經,剩下的除了一本張諾詩集以外,都是常見的經史典籍。
李世民翻閱了一下,除了紙張不錯,字跡清晰而且一看就是小張掌柜的筆跡以外,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啊。
那小張掌柜這麼說是幾個意思?
張諾看著老李那迷茫的樣子,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說道,
“老李啊,你平常要買本這個檔次的書的話,得花多錢?就拿論語算好了,這個只要是認字的,家里都有!”
李世民可不是那些久居深宮的草包皇帝,他是真的關心民間,真的知道民間價的。
所以他又翻閱了一下后,很自然的說道,
“按這個質量,怕是得有兩貫錢才行!”
張諾笑瞇瞇的看著他,
“這書,我賣一百文,叟無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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