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君如甯緩緩抬眸,向劉夫人那雙心虛的眼睛,邪笑道:「劉夫人,知道我為什麼要在今日搞以舊換新優惠活麼?」
那雙明又冷冽的靈眸,好似暗藏著一把利刃。
劉夫人被盯得頭皮發麻,隨口回了句:「不就是為了錢麼?」
君如甯笑:「劉夫人錯了,我是為了你。」
「為了我?」劉夫人指著自己的鼻子,「坊主莫要開玩笑,我和你素不相識,你怎麼會為了我而搞這種活!」
君如甯臉上保持著沒有緒的笑容:「我就這麼說吧,今日店裡舉辦以舊換新活,我們都會做好記錄,再結合上一批服賣出去的記錄,只要對比一下,就可以知道還有幾個人沒來換新。
然後我再從這些名單里挨個上門查找,總能查出來,是哪四個人來騙了我的店員,亦或者是……」
刻意停頓了一下,抬眸對上劉夫人發慌的視線,「哪一家騙了我的人。」 (5,0);
劉夫人頓時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坊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在懷疑是我騙了你吧!」
君如甯勾著角:「今日來換服的人裡面,只有劉夫人帶來的服標籤沒了。」
「誰說沒有,我上穿的這套就有標籤!」劉夫人心急地將上這套月落款的袖口翻出來,出了有芳坊的專屬標籤。
「看到沒,我上這套是有標籤的!」
君如甯好笑:「劉夫人,你上這套有標籤很正常,因為你花了四套服的錢,從我這裡拿走了八套服,裡面有四套的標籤被你剪了,剩下的四套標籤還在。」
「你瞎說,我沒有!」
劉夫人一把抱起了帶來的那四套剪了標籤的正品,開始往後退,做好隨時跑路的準備。
君如甯不聲地警告:「劉夫人,我已經報了,識相的話,你最好老老實實跟我代清楚這幾件假貨的事,否則到時要是鬧到了公堂上,丟人的可不是我。」 (5,0);
提到這個話題,劉夫人頓時囂張了起來:「喲!我夫君是京城的縣太爺,我還怕你不!」
縣太爺?
是了,京城的知縣姓劉,原來就是劉知縣的夫人。
劉知縣雖然只是個小小七品,但在京城裡任職,俸祿可比其他地方的平級要高很多。
可見,劉夫人不是個缺錢的人。
嘖,無論哪個時代,總有人喜歡貪小便宜。
既然這個老人想拉老公共沉淪,那就幫一把吧。
君如甯微微一笑:「劉夫人的意思是,您不願意私了,一定要上公堂麼?」
劉夫人剛想回話,後院的門突然開了。
小金子帶了兩個衙差過來,「差大哥,就是那個人,騙走了我們店裡的四套服,價值二兩銀子呢!」
衙差正想問是誰,看到劉夫人那一刻,雙雙低頭行禮:「見過夫人!」 (5,0);
「夫人???」小金子懵了。
劉夫人得意地哼了一聲,反咬道:「你們來得正好,這兩個子竟敢污衊我騙錢,你們趕把他們抓回去,這件事我一定要讓老爺為我做主!」
「是!」兩衙差應了聲,作勢要上前抓人。
小金子下意識地看向君如甯的方向,急道:「你們敢抓我們坊主,知道我們坊主是誰麼?」
君如甯冷眼掃了過去,低聲道:「小金子,別說話,我們就隨他們走一趟吧。」
小金子咬了咬,不甘心地點點頭。
坊主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只怕這次,有人要倒大霉了。
-
君如甯不是第一次來到衙門,不過上次來時,扮作了男裝過來,以訟師的份替一個冤殺人的公子哥了冤。
時隔幾個月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沒想到這回了「犯人」。
(5,0);
「啪!」劉縣令將驚堂木用力桌上一拍,「大膽刁民,見了本縣令竟敢不下跪,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兩個人衙差健步上前,作勢要將君如甯和小金子拖下去。
小金子急了,下意識地躲在了君如甯的後,「坊主,我害怕……」
「有我在,別怕。」君如甯將小金子護住,抬頭直視著高堂上的劉縣令,面無表地警告:「想要姑跪你,就怕你不起。」
聽到這翻話,站在一旁等著看好戲的劉夫人馬上哀嚎起來:
「老爺,您聽聽,您聽聽!方才在外面,這個小賤人就是這樣對妾說話的,自打嫁給老爺以來,妾從未過這麼大的委屈,老爺,請您一定要為妾做主啊!」
劉縣令看向妻子的臉,像哄小孩子一樣哄道:「夫人,讓你委屈了,本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不難過哈!」
劉夫人哼了聲,眼中儘是得意。 (5,0);
劉縣令轉頭看向君如甯,「大膽刁民,本管你是什麼人,你竟敢藐視公堂,就是藐視當朝律法,就是對天子大不敬,按照當朝律法,杖責五十,來人,給我打!」
兩位衙差走到了君如甯的後,出了手。
眼看就要到君如甯的手臂,君如甯神自若地將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一字一頓道:「劉縣令,你當真要打本王妃?」
看到君如甯真容那一刻,劉縣令陡然瞪大雙眼。
這不是君二小姐麼?
舉城皆知,昨日君二小姐剛和穆王爺完大婚……
劉縣令頓後背一涼,雙竟失控地抖起來,急忙忙走下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下見過穆王妃,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穆王妃恕罪!」
說完,他猛地對劉夫人使眼。
劉夫人怔了片刻,腦子還有點懵,但看到丈夫都跪了,不敢再站著,也跟著跪下來。 (5,0);
其他衙役見狀,也都不明所以的跟著跪了下來,無人敢再放肆。
劉夫人扭頭看向劉縣令的臉,焦急地問:「老爺,不是有芳坊的坊主嗎?怎麼會是穆王妃?不會是你認錯了吧?」
劉縣令急道:「我不認得穆王妃,難道我還不認得君二小姐那張臉嗎?上個月君二小姐還送了一個盜賊進來,我怎麼會認錯!」
劉夫人角了,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頓時面如死灰。
君二小姐怎麼會是有芳坊的坊主?
夜搖光,風水世家傳人,一眼看貧貴,一卦曉禍福,一言論生死!就算穿越成為古代農戶小媳婦,她一樣可以財源廣進,風生水起!等到談婚論嫁時,夜搖光問:“錢是我賺的,你是我養大的,小人惡人是我打的,魑魅魍魎是我驅的,權貴豪富欠的情是我的,我要你干嘛?”某男端著一張長得越來越妖孽的臉湊上前:“夫人負責賺錢養家,掃清天下,為了不失寵,為夫自然要保證永遠貌美如花。” 于是,色令智昏的某女就這麼嫁了!權傾天下,不如有你;世間永恒,唯神仙眷侶。
她是21世紀女法醫,醫剖雙學,一把手術刀,治得了活人,驗得了死人。 一朝穿成京都柳家不受寵的庶出大小姐! 初遇,他絕色無雙,襠部支起,她笑瞇瞇地問:“公子可是中藥了?解嗎?一次二百兩,童叟無欺。” 他危險蹙眉,似在評判她的姿色是否能令他甘願獻身。 她慍怒,手中銀針翻飛,刺中他七處大穴,再玩味地盯著他萎下的襠部:“看,馬上就焉了,我厲害吧。” 話音剛落,那地方竟再度膨脹,她被這死王爺粗暴扯到身下:“換個法子解,本王給你四百兩。” “靠!” 她悲劇了,兒子柳小黎就這麼落在她肚子裡了。
楚侯府廢物大小姐被害慘死,再度睜眼,變身無冕醫王! 蠢壞妹妹要打死她? 惡毒叔嬸要算計她? 楚可卿微微一笑,表示這都不是事兒! 只不過...... 為什麼追在她身後跑的美男,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人人害怕的鬼面攝政王不說,還非得要娶她回家?! 某美男邪惡一笑,勾勾手指:小玫瑰,還不趕緊回來讓本王寵上天!
鎮北大將軍的幺女岑聽南,是上京城各色花枝中最明豔嬌縱那株。 以至於那位傳聞中冷情冷麪的左相大人求娶上門時,並未有人覺得不妥。 所有人都認定他們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雙。 可岑聽南聽了卻笑,脆生生道:“世人都道他狠戾冷漠,不敢惹他。我卻只見得到他古板無趣,我纔不嫁。” 誰料後來父兄遭人陷害戰死沙場,她就這樣死在自己十八歲生辰前夕的流放路上。 再睜眼,岑聽南重回十六歲那年。 爲救滿門,她只能重新叩響左相高門。 去賭他真的爲她而來。 可過門後岑聽南才發現,什麼古板無趣,這人裝得這樣好! 她偏要撕下他的外殼,看看裏頭究竟什麼樣。 “我要再用一碗冰酥酪!現在就要!” “不可。”他拉長嗓,視線在戒尺與她身上逡巡,“手心癢了就直說。” “那我可以去外頭玩嗎?” “不可。”他散漫又玩味,“乖乖在府中等我下朝。” - 顧硯時從沒想過,那個嬌縱與豔絕之名同樣響徹上京的將軍幺女,會真的成爲他的妻子。 昔日求娶是爲分化兵權,如今各取所需,更是從未想過假戲真做。 迎娶她之前的顧硯時:平亂、百姓與民生。 迎娶她之後的顧硯時:教她、罰她……獎勵她。 他那明豔的小姑娘,勾着他的脖頸遞上戒尺向他討饒:“左相大人,我錯了,不如——你罰我?” 他握着戒尺嗤笑:“罰你?還是在獎勵你?” #如今父兄平安,天下安定。 她愛的人日日同她江南聽雨,再沒有比這更滿意的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