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連個鬼影都看不見,更不要說有人了,你確定那小東西沒給我們帶錯路?”站在樹杈上的淩浩天抖了下上的皮疙瘩,對著另一棵大樹上的司徒靈道。
京城效外怎麽會有這麽一個鬼地方,也不知道是他心裏作用,還是這地方氣重。
他總覺那風吹在他的上,一陣陣的涼,吹得讓人到頭皮發麻。
司徒靈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話,而是看著不遠那幾間破舊不堪的農家院。
在漆黑的黑裏顯得分外安靜,裏麵的雜草長得比人還高,看得出來這裏已經很久沒人來過。
那幾間院子後麵是一大片樹林,還時不時有幾聲怪聲從林子中傳出,在漆黑的夜晚上聽得讓人骨悚然。
破敗的院落在微弱月亮的影照下,乍一眼看去,還真有幾分電視裏拍恐怖片,僵藏的地方。
這地方很安靜,若不是小雪斬釘截鐵的告訴,那幾個毒人就藏在這裏,想也會像淩浩天一樣懷疑。
司徒靈盯著其中一院落道:“這地方一看就已經荒廢了不年,先有人來,毒王會將剩下那幾個毒人藏在這裏,一點也不奇怪。”
小雪告訴那幾個很醜的人,就藏在第二個院落中。
若不是它說,還真看不出來,因為放眼看去幾間破院都沒什麽異,本不知道那間裏麵藏有毒人。
經過小雪的提醒,再認真觀察了下第二間院子,還是能看出它與其它院子的不同,那就是院中的雜草。
同樣都長滿雜草的院子,但小雪說的那一個院,明顯有被人踩踏過的痕跡,人頭高的草被人踩得東倒西歪,而且還不止一人踩過。
那就說明那個院子有人出過。
“隻是他們藏在這裏,吃什麽,難道他們還會自己去打獵吃。”淩浩天突然來這麽一句。
這不可能吧,照他所知,那些人被人煉製毒人後,看著還是個人,但他們卻沒有了人的思想,隻會聽命於他的主人。
他們的主人,讓他們幹什麽,他們就什麽,然而他們的主人現在不在邊,所以他們又怎麽會去打獵呢。
司徒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意思:我怎麽知道。
這時,一個小白點飛快的從破院那邊竄出,沒一會就回到司徒靈邊,高興道:“姐姐,他們就在裏麵。”
“它說什麽?”淩浩天看著小雪開口問道。
司徒靈回道:“它說那些人就在裏麵,我們靠近些去看看。”
說著,司徒靈腳尖輕輕一點,就向著小雪說的那間院子裏飛去。
隻是還不等飛出多遠,就聽到後傳來“嘭”的一聲,那是重砸在地上的聲音。
司徒靈嚇得連忙轉頭提醒道:“噓,作小點,萬一驚擾到了裏麵那些怪,讓他們全都衝出來,那就麻煩了。”
他們跑了沒關係,就怕他們跑到周邊的村莊上或者跑到城裏,那老百姓們的安危就危險了。
說著,又迅速轉過頭來向破院那邊看去,見那邊沒有傳來任何異的聲音,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接著這才看向跌坐在地上的淩浩天,小聲說道:“我都還沒問你,你這一路扛著這麽大一個包袱做什麽?哐哐當當的響了一路,你那裏麵都裝了什麽東西?”
一早就想問他了,隻是看他背著那麽大一袋東西,似乎很吃力,這才沒問。
“你不是讓我好好準備一翻嗎,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心挑選出來的武。”淩浩天拍了拍抱在懷中的包裏傲道。
司徒靈眼角微挑,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他懷中抱著的那一大包東西:“武?這一整袋都是?”
表示很懷疑,武確實是要帶,但也隻是挑兩件自己用著稱手的帶便是,何需像他這般弄這麽大一袋。
他帶那麽多,用得完嗎?搞得跟逃難似的。
“是的,這一整袋都是,連你的那一份我都帶上了,放心吧!”淩浩天有些得意:“我原本是準備將整個家底都掏出來的,但想著他們是毒人,本就是用毒藥煉製出來的,就我藏著的那一點毒藥,拿出來還不夠他們塞牙的,除了毒藥我也不知道要準備什麽,便隨便撿了點武帶上。”
“毒藥毒不死他們,我用刀劈,還能劈不死他們。”
聞言,司徒靈眼角得更加厲害了,嗬嗬,他這隨便一撿就撿了那麽大一包,若他認真去撿的話,那還不撿一馬車出來。
還有,還真得謝謝他沒掏空家底,他若是拿他那些毒藥來給毒人下毒,那還不等於給他們投喂。
不但對他們沒有幫助,反而助長了敵人的戰鬥力,那此不是得不償失。
不過還是的,明知道背這麽大一包武會很重,他還想著把那份也一起帶上。
果然自己人就是自己人,都為對方先想好。
“你說的都對,我們還是趕的吧!再這樣磨下去,天都要亮了。”
說著,司徒靈就要轉,卻不想又被剛從地上站起來的淩浩天住:“等等~”
“還有事?”司徒靈狐疑的看著他問道。
淩浩天掂了掂懷中沉重的包裹,走到司徒靈麵前笑嘻嘻道:“你也看到你師叔我背這些東西背了一路,也累了一路,現在地方也到了,你要不挑兩件拿著等下用來防,也好幫你師叔我減輕一下肩膀上的負擔是不是,不然我怕我扛不住了。”
司徒靈見他一副討好的模樣,既好氣又好笑,有些無奈的撇了他一眼,嫌棄道:“活該,讓你帶那麽多,這一路上你不是能扛的嗎?現在就說扛不住了。”
雖然上說著嫌棄的話,但手上去接包袱的作,卻比說話的還要快。
隻是當打開包袱從裏麵,翻出兩樣任誰都想不到的東西時,真想立刻收回自己的手。
他帶的都是什麽鬼東西啊!
錘子,斧頭,劈柴用的大砍刀,這也就算了,他竟然連廚房裏,菜娘用來切菜的菜刀都拿了。
菜刀他拿了也就拿了,隻是他連下麵這東西也拿來當武,這就有些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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