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舟眉峰皺得更深了,抄在口袋里的指尖蜷起。
顧傾南沖他笑了一下,“你別擔心,我不會把許盈帶走,有你看著,我覺得放心。”
……
深秋的申城,晝長夜短,沈靳舟驅車離開別墅的時候,天將暗。
他們商定的計劃是在許盈生日當天,也不知道到時候小姑娘能不能承起這麼痛苦的事。
車子剛開進許家府邸,小姑娘聞聲從里面沖了出來。
沈靳舟一看,果然的臉很臭。
他悶笑了一下,在考慮要不要哄,還是干脆“攤牌”,對許盈來說有些殘忍,但是無奈之舉。
走下車后,又不一樣了。
無論他下車前打算怎麼做,站在小姑娘面前這一刻,“攤牌”的打算煙消云散,一把將小姑娘摟懷里。
低聲哄道:“妹妹不開心了,那一定是我做錯了什麼。”
許盈鼓著,臉蛋一個胖子似的,雙手抵著他膛,意思是不想給他抱。
也不想說話,現在很生氣。
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今天沈靳舟回了一個好之后,就沒下文了,也不幫解答數學題,后來發了那麼多的信息,也沒有回復過一條。
必須得好好解釋。
沈靳舟一眼就看到心里去,失笑道:“妹妹再給我甩臉,我可就要離家出走了。”
許盈急了,立馬揚起小拳頭,示威道:“你敢!”
沈靳舟則用手包住的小拳頭,使出逗小孩的看家本領。
“我哪里敢,妹妹這麼兇,我只能乖乖聽話。”
許盈癟下:“那你是不是真的談了?”
沈靳舟頓了頓,承認:“是啊,我有朋友了,跟我同年,人很優秀,是大的學生。”
許盈錯愕:“這次是認真的?”
“是,認真的。”沈靳舟表沒變,際的弧度淺淺。
許盈完全呆住,說不上什麼滋味。
是啊,幾年前他就說過等長大要娶的話是開玩笑的,可是為什麼會如此難過。
像是魚兒離開水一樣無法呼吸。
好一會兒,許盈抿了抿:“靳舟哥吃晚飯了嗎?”
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變了,在走進屋里的時候,沈靳舟的手還搭在肩上,說:“還沒,等會兒再吃,我先去給你做藍莓蛋糕。”
許盈努力扯了扯:“靳舟哥還會做這些?”
沈靳舟漫不經心:“在國外的時候,謝茹教我的。”
他放開,正要走去廚房,許盈拉住他:“哥哥的朋友是哪家千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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