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寸步不讓
「腳疼了來找我!我幫你按!」顧君逐俯將葉星北抱進懷裏,將抱到沙發上坐下,給按腳:「你看,我也會按!回頭我在電腦上找個視頻學學,保證比他按的還好!」
葉星北:「……你不工作了?雪諾是我保鏢,他的工作就是二十四小時保護我,能隨隨到,你行嗎?」
顧君逐眼中的神忽然就變了。
他上下打量葉星北幾眼,忽然猛的將葉星北在沙發上:「寶貝兒,難道沒人和你說過,千萬不要問一個男人行不行嗎?」
葉星北一頭黑線,「你神經病啊!
顧君逐著,不依不饒:「你倒是說啊,我到底行不行?」
葉星北:「……」
這位顧五爺怎麼這麼不要臉?
比他們家小樹還無賴呢!
他們家小樹都沒這麼稚!
葉星北心好累,推都懶的推他了,攤開雙手,放棄抵抗,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你別欺負雪諾,雪諾以前是斗場的奴隸,九死一生才在斗場活下來的,他上都是傷,舌頭還被以前的奴隸制割掉了一截,特別特別可憐!」
葉星北手按住顧君逐的臉,將他一張帥臉的變了形:「顧君逐,我鄭重的警告你,不許欺負雪諾,聽到沒有?不然我肯定和你翻臉!」
顧君逐想了想雪諾對他的態度,基本還算滿意。
識相的一個男人。
雖然臉長的很讓他有危機,但是一言一行,不像是要搶他老婆的樣兒。
只要不惦記他老婆,其他的都好商量。
「行,」他點頭說:「我不欺負他,不過你以後也別讓他給你按腳了,回頭我送你幾個足療師,讓們二十四小時待命,你什麼時候腳疼了,就讓們伺候你,這樣總行吧?」
葉星北白他:「你錢多是吧?」
「是啊!」顧君逐嚴肅點頭:「我錢特別多,多的花不了,求你和小樹苗兒幫我一起花!」
「……」葉星北哭笑不得,使勁兒捶他幾下,「你神經病啊?我不同意!你不知道我腳痛多難,雪諾按的特別好,我都習慣了!只是按而已,你憑什麼這麼霸道,讓我換人我就換人?我就不換!」
「……」顧君逐想打屁。
要不他怎麼不結婚呢。
從小到大,還從沒人敢對他說個「不」字呢。
包括他爹,都對他言聽計從,捧在手心兒怕摔了,含在裏怕化了,對他百依百順,他說怎樣就怎樣。
可娶了老婆就不行了。
老婆不聽話,罵了不聽,打捨不得。
就算捨得也不能打。
落個「打老婆」的名聲多丟人啊?
下屬能辭退、朋友都絕、工作夥伴能另找,唯獨這老婆,顧君逐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來說去,葉星北寸步不讓。
(本章完)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