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故意激將法呢?”
鶴生見人已經離開,這才開口問道。
蘇珍珍呶呶,一副你明知還故問的表。
玉奉長公主來的比想象得更快。
天將明未明,蘇珍珍躺在床上,忽然聽見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冬蕊走了進來,說是有人要見。
蘇珍珍了眼睛,眼底還尚存困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心下了然,轉去了前院。
蘇珍珍不是沒有猜測過玉奉長公主的長相,可真正看見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
原以為已經年近四旬的玉奉長公主應該滿臉皺紋,看上去飽經滄桑,加之常年生活在神的南疆,想必會長著一張很嚴肅的臉。
可當真正看見玉奉長公主的時候,被面前這個如同二十多歲的艷高挑的人給驚訝到了。
“這位就是小蘇夫人吧?”
玉奉長公主看見這十多歲的時,本想稱呼一聲蘇小姐,可聽說已經是一個小姑娘的母親了,稱呼蘇小姐有不妥,便了小蘇夫人。
蘇珍珍愣了愣,有人小娘子,有人小夫人,有人蘇小姐,有人蘇夫人,卻還是第一次有人小蘇夫人。
這個稱呼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蘇珍珍覺得心中莫名有些古怪的覺。
這位玉奉長公主給一種很奇怪的覺,這種覺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玉奉長公主吧?”
人家客客氣氣的,蘇珍珍也以待客之道笑著問了一句。
“正是。”
玉奉長公主點點頭,在蘇珍珍的邀請下座。
“聽說螭魚環在你這里?”
玉奉長公主沒有多余的客套,直接切話題問道。
蘇珍珍剛抿了一口茶水,差點直接嗆了出來。
以為自己已經是夠直接的人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比更加的爽快。
“是的。”蘇珍珍抿笑笑,“我知道你也想要這螭魚環,只是想要冒犯問一句,不知道玉奉長公主您要這螭魚環是有什麼用嗎?”
“小蘇夫人,我的確是很想要這螭魚環,否則也不會冒險來靖安京城了。”
玉奉長公主笑的醉人,蘇珍珍不由在心里暗嘆了一句人養眼,歲月從不敗人啊!
真希自己三四十歲的時候,也能像玉奉長公主一樣,還能保養得這麼好。
不過轉念一想,人家是南冥王的獨,想必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獨家在上的,自己一介凡人,還是不要肖想了,尊重自己的年紀就好了。
“有什麼用途,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再者這也算是我的私吧,如果你愿意將螭魚環讓給我,就開個價吧。”
玉奉長公主面上還保持著溫和的笑意,蘇珍珍覺得這人的笑容一定是有什麼魔力,笑起來的時候,能讓人忘記自己在做什麼。
玉奉長公主的眼睛泛著淡藍,白皙的,高的鼻梁,十分有混人的覺,蘇珍珍忽然很好奇,是不是南疆那邊的人都很漂亮。
“小蘇夫人?”
玉奉長公主笑著輕輕喊了一聲,蘇珍珍回過神來,回了玉奉長公主一記笑容。
“長公主,實不相瞞,我也很需要螭魚環。”
蘇珍珍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被玉奉長公主的貌所左右心智,雖然自己是人,可男人人對人應該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吧?
“那你為何要和我的侍說,你有螭魚環,并且一定要見到我才肯拿出來?”
玉奉長公主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很好奇。
蘇珍珍抿笑了笑。
垂眸間不由輕嘆一聲,做出十分無奈的樣子,道:“楚夢芙,是長公主的侍吧,我想應該也有告訴過長公主,有一個姐姐吧?”
看見玉奉長公主面上掠過的一抹驚訝,蘇珍珍心中就明白了,看樣子玉奉長公主并不了解楚夢芙姐妹的事。
“當初我手上有一株生草,您的婢的姐姐曾經來找我討要,還自作主張的幫我殺人,還以我的兒燕寧為人質要挾我出生草,我心中對此人十分不喜,覺得其為人卑鄙無恥,所以不愿意將生草送給。”
“后來死了,楚夢芙就認是我害死了的姐姐,便將心中的怨氣報復在我的兒上,讓我的兒中蠱毒,我的兒現在還不滿一歲。”
蘇珍珍說完,深吸了一口氣。
玉奉長公主聽著,眉心微蹙,沒有完全相信,可聽著這說辭,心中還是十分不悅,的侍是什麼樣的人,當然不會完全不知道,可對一個小嬰孩兒下手,竟然也下得了手!
不過蘇珍珍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玉奉長公主也不是蠢笨之人,立刻便道:“若是我能幫你兒解毒,你可愿意將螭魚環給我?”
蘇珍珍剛才就見識過了玉奉長公主的爽快,此時聞言,還是不再次驚訝。
“可以嗎?”
蘇珍珍一雙眸子都亮了起來,玉奉長公主起拍了拍裳,“帶我去看看吧。”
蘇珍珍點頭,立刻領著玉奉長公主過去了。
因為不放心,蘇珍珍一直守在一邊,看著玉奉長公主給葡萄檢查,這檢查也很簡單,就是掀起下眼皮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手指尖和腳趾。
“能不能回避一下?”
玉奉長公主轉頭看向蘇珍珍,蘇珍珍愣了愣,玉奉長公主嘆息一聲,“算了,你若是不放心就留下來吧。”
蘇珍珍聞言心中一松,“不瞞玉奉長公主,我心里的確是有些擔心,倒也不是信不過你,只是擔心孩子害怕、”
玉奉長公主擺了擺手表示明白,然后就開始去準備了。
需要什麼,蘇珍珍就給什麼,兩個人相得出奇愉快,并且通也十分的順利。
蘇珍珍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
好像忘了一件事,玉奉長公主是南疆人,十里不同音,南疆那邊應該會有口音吧,楚夢盈和楚夢芙的中原話都很是蹩腳,可玉奉長公主卻說一口流利的中原話,這實在是太古怪了!
“放心吧,你兒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玉奉長公主覺得這蘇珍珍是個不錯的人,見擔心,便開口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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