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覺得還是有憾,不如再和他解釋解釋?”
玉奉長公主搖頭,“不必了,有些事,點到即止,只能讓時間來淡去。”
見自己想的這樣通,蘇珍珍倒不好再說什麼,便笑著轉移了話題,“那不如去我那里坐坐?正好,我也有一件事準備告訴你。”
玉奉長公主這會兒心思還在被兒子指責的緒里,聞言也只是笑著點點頭,跟著蘇珍珍回了蘇府。
見玉奉長公主始終悶悶不樂的,蘇珍珍便忍不住失笑,看樣子,玉奉長公主也只是看著通,心里還是有些別扭的。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畢竟是被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理解,換個人心里也會覺得難過。
這件事也不好評判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就像魏沅不理解的堅持一樣。
他覺得玉奉長公主的離開是決定,覺得不愿意在肅王府陪著他,是絕,只是這里面真的是這樣嗎?
若是蘇珍珍真是絕之人,當初也不會在牛王村喜歡上魏沅,更不會冒險生下葡萄,所有的事,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其中的苦楚。
蘇珍珍嘆息一聲,將這些念頭拋之腦后,看向玉奉長公主道:“你陪我去看看葡萄吧。”
玉奉長公主只當是擔心葡萄的,便點頭答應了。
鶴生見回來,立刻就開始邀功:“我說我的好徒弟啊,你這姑娘為師可是幫你好好照看了的,你倒是把螭魚環給為師看一看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跟在蘇珍珍后的玉奉長公主,鶴生只好閉上,蘇珍珍見師傅這慫樣,便忍不住笑。
“多謝師傅,既然師傅勞苦功高,那徒兒就讓人給師傅備一桌好酒好菜犒勞師傅吧!”
原本以為蘇珍珍是要把螭魚環給他玩玩兒,誰知道竟然就是一桌子好酒好菜,鶴生不無語,擺了擺手,嘆息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出去吃,我今晚有約。”
蘇珍珍聞言,做了一個您請便的手勢,便直接帶著玉奉長公主進了屋。
鶴生撇撇,嘟囔了幾句,轉去了赫家。
葡萄此時已經醒來了,一張洋娃娃似的小臉兒十分招人喜歡,玉奉長公主給檢查了一遍,對蘇珍珍道:“已經完全解毒了,這孩子和我也真是有緣分,才中毒沒有多久就遇見我,若是讓楚夢芙加重毒素,到時候即便是遇見我,這毒也會有殘留。”
蘇珍珍聽著,也是心有余悸,不笑著看向玉奉長公主,“你們的確是有緣分,說出來你或許都不會相信。”
在玉奉長公主困的神中,蘇珍珍緩緩開口道:“葡萄是我和魏沅的兒。”
聞言,玉奉長公主不由睜大眼睛,不敢置信,“你和……”
“對,我和你兒子,從前曾經是一對夫妻,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
玉奉長公主覺得不敢置信,這的確是太巧了,巧到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再次低頭看向床上的小姑娘,心就有些不同了。
這竟然是的孫,而就在幾個時辰之前,給的孫解毒,那時候,還覺得這小姑娘生的漂亮可,又有些同的遭遇,而幾個時辰之后,就得知,這竟然是的孫!
這種覺實在是太奇妙了,玉奉長公主再次抬頭看向蘇珍珍,企圖在的口中得到證實:“所以,葡萄是我的孫?”
蘇珍珍點頭,也覺得妙不可言,抿笑道:“我以為能遇到一個相似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還是我兒的,說起來,也的確是太過奇妙了。”
玉奉長公主點點頭,片刻后抬頭看向蘇珍珍:“你放心,楚夢芙以后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蘇珍珍聞言心中一喜,看樣子,玉奉長公主是要幫們除去楚夢芙了。
不是圣母,面對傷害兒的人,做不到心慈手,蘇珍珍心中一點也不同楚夢芙,即便是玉奉長公主不幫們,也會親自手,收拾楚夢芙的。
不過楚夢芙是玉奉長公主邊的侍,玉奉長公主要收拾楚夢芙,可比容易多了。
蘇珍珍點點頭,轉而問道:“那你什麼時候用螭魚環回去呢?”
楚夢芙想到離開的事,又覺得有些悵然起來。
“沒想到才遇見你們,就又要分開了,這世事可真是捉弄人啊。”
蘇珍珍點頭表示認同,“是啊,若是不捉弄人,我們想必也不會出現在這里吧。”
兩個人相視一笑,雖然年紀差了幾十歲,可卻有一種難得的默契,仿佛彼此的知音,很多事不必宣之于口,彼此都能明白。
“魏沅為什麼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玉奉長公主忽然對此很好奇。
蘇珍珍無地笑了笑,“不是他不愿意,是我不愿意,我不想和別人分我的丈夫,他不理解。”
玉奉長公主一愣,忍不住多看了蘇珍珍兩眼。
“你和我年輕的時候,真的很像。”
蘇珍珍無奈笑笑:“可不是嘛,咱們倆就像是擁有一樣的命運齒,在很多地方,也的確太相似了,不過說句不怕你生氣的話,你兒子有時候真的很混賬!”
玉奉長公主聞言面微滯,旋即暢然大笑起來,蘇珍珍看的出來,是真的開心的,不由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我就喜歡你這樣說話灑的姑娘,我這兒子我不太了解,不過聽你這麼說,也的確不是個東西的。”
蘇珍珍嘆息一聲道:“你兒子下個月就要迎娶娘了,你不想見見你的兒媳婦?”
玉奉長公主笑聲一頓,站直了,“他下個月就要親了?”
蘇珍珍點頭,“我以為你知道呢,和北齊的昭華公主,婚期就在九月,你若是想要看看,也等不了多久了。”
玉奉長公主卻是一陣的無語,“我若是沒有離開過,我一定要拿板子打他一頓,這兔崽子該不會是早就喜歡上人昭華公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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