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之前,林徹命令眾人把信都帶在上,這就是為了保證一旦任務失敗,有人被抓或者是被殺死,他們可以做到栽贓嫁禍。
這年來君家雖然表面上一直臣服岳家,對岳家言聽計從,但是君家一直都對岳家有所防備。
他們將布料的主要技藏得嚴嚴實實。
嶽群正想著如何對付君家,正好藉此機會整治一下君家,嶽群的計劃中殺與不殺周恆都有好。
殺了周恆以絕後患,沒有了任何的患,殺不了周恆可以栽贓給君家。
“帶著!”
幾人點頭說道。
“那就好,從他們離開的方向應該是去君家,我們跟上去,還有你們倆人去告訴公子,要殺的人是朝廷新派來的欽差。”
林徹命人將房縣的事稟明給嶽群。
來到君家已經是三天之後。
“果然是大戶人家!”
李二看著君家的府門說道。
硃紅的府門遠遠地看上去便是氣派恢宏。
“君家畢竟是一方首富。”周恆說道。
來到君家府門外面,君不上前敲門,府門緩緩開啟,走出來的人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
“請問?”
“煩勞通稟一聲,君不前來拜訪!”君不拿出了自己的拜帖。
“您稍等。”
老者拿過君不的拜帖走進去,很快便有人從院中走了出來。
府門開啟。
“沒想到竟然是君兄到來,真的是蓬蓽生輝啊!”出來的人是一個年輕人,見到君不的瞬間年輕人便笑著打招呼。
神態從容,言辭流暢,一看就是一個善於跟人打道的人。
“您可以了!”
君不笑著說道。
“這幾位是?”
年輕人看向了周恆幾人,君不也向周恆幾人“這幾位是我的朋友藍田,蘇暖玉,他們是太白山莊的人,我們一起來的荊州!”
“這位君家公子君慕惜。”
君不給雙方介紹彼此。
“沒想到竟然是太白山莊的人,諸位在下有禮了!”君慕惜抱拳說道,太白山莊在江湖上可是名聲極高,誰人不敬重三分。
“冒昧打擾還請見諒!”周恆抱拳說道。
君慕惜?
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做安慕希啊?
周恆心中懷疑了一下。
“哪裡的話,君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幾位不要再門口站著了,裡面請。”君慕惜熱的招呼周恆幾人進府中。
來到前廳。
“今日府中為何如此的冷清?”
君不問道,當年他來的時候,君府之中可是有不人,丫鬟僕人隨可見,但是現在怎麼看上去冷清許多。
“不瞞君兄,這些年來生意不景氣,府中的丫鬟和僕人大多都已經遣散了。”君慕惜說道這裡臉上有了幾分愁容。
“這是為何?”
君不問道。
君不的記憶中君家做生意一向都是講究誠信,寧可自己虧損也絕不會讓對方有損失,所以在生意上,君家一直都有很多的回頭客。
不至於生意沒落到遣散家中僕人的地步。
“我也不瞞諸位兄弟,荊州之地乃是岳家隻手遮天,誰人要是不聽從岳家的安排,那就是岳家的敵人,我君家在布匹生意上有些地位,岳家想要讓我君家併岳家,這不是在斷我君家後路嗎?”
“我們沒有同意,岳家便開始在私底下縱布匹市場,導致我君家這些年來生意一直不景氣。”
君慕惜說道這裡,眼神中都帶著怒火,覺像是立馬要衝出去跟岳家拼個你死我活。
“那你們現在有何打算?”
君不問向君慕惜。
“父親去找幾位朋友幫忙了,倘若他們肯出手幫忙幫助我們君家渡過難關,或許還能堅持一段時間,若是實在不行,我們也決定不再做布匹生意了。”
君慕惜說道,就算是家纏萬貫,也耗不起這樣的虧損。
“諸位還沒有吃飯吧?我立即命人做一些吃的!”
君慕惜起說道。
一刻鐘的時間,君慕惜也命人給周恆他們準備好了居住的房間。
一切事安排妥當,來到前廳的時候飯菜已經上桌。
“諸位請!”
君慕惜招呼周恆眾人坐下來。
推杯換盞。
閒聊之餘,君不拿出了君家的信。
“不知道這件東西你可否還認識?”君不問道,君慕惜拿過君不手中的東西,仔細打量“這是我君家的東西,我君家所有的夥計,僕人上都有這樣的信。”
君慕惜說道。
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好瞞的,大家族都是如此,有證明自己份的信。
只要帶著君慕惜手中的信,大家就能知道他們都是君家的人。
“不知道君兄你們是從何得來的?”
“房縣,我們在房縣遇到了一群人,從他們上得到的信。”君不跟君慕惜解釋道。
雖然懷疑君家和岳家有往來關係,但是從君慕惜的話中可以看得出來,岳家一直想要吞併君家。
周恆想了一下,這有可能是一個禍水東引的計策。
“那他們?”
“他們死了,他們在房縣突襲我們,被我們反殺,從上搜到了這些東西。”周恆將事告訴君慕惜。
君慕惜愣住。
片刻之後君慕惜緩過神來。
“這件事絕不是我君家做的事,我君家只是做布匹生意,殺人這樣的事我君家絕不會做,而且我君家和諸位又不認識,這件事沒有理由啊。”
君慕惜急忙解釋。
周恆笑著點點頭,示意君慕惜不要激。
“我知道你們君家是無辜的,這件事是有人嫁禍你們君家。”周恆像是明白事的緣由一般。
“藍田兄弟明鑑!”
君慕惜激的說道,如果這件事一旦被認定,那他們君家可就百口莫辯了,因為這信確實是他們的君家的信。
“我在跟您說一句,您還是仔細的查一下為什麼你們君家的信會出現在別人的手中,你們君家是不是有。”
周恆說道。
這樣的家族信一般都是有家族獨門的標誌,很難模彷出來,既然林徹他們有君家的信,而且不是彷照,這說明君家有林徹他們的,要是準確的說應該是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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