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鴻羽,你快回去吧。”
“這麽晚了,閻行就要回來了,等下我怕你們又打起來。”
夏雯看著天已晚,拚命的想趕莊鴻羽走,生怕一會閻行回來,被他撞見。
莊鴻羽麵擔心“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裏。”
“我沒事的,我想那個柳今天不會再來了。”
夏雯一個勁的推著莊鴻羽往花海外走,還不知道柳已經讓莊鴻羽抓走了。
“那好吧,我這就回去,你一個人注意安全。”
人家這樣趕他,莊鴻羽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了,他失落的轉。
可他剛轉過,一強大而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閻行竟然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的站在了他的後。
此時的閻行,渾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威,他的眼神更是如同兩把鋒利無比的冰刀一樣,死死的盯著莊鴻羽,似乎想要將他的徹底穿。
而夏雯看到閻行的瞬間,整個人都僵住,雙眼在一瞬間瞪大,瞳孔中滿是驚愕與恐慌。
的雙手張的攥著角,手心裏已滿是黏膩的汗水,臉上的更是迅速褪去,變得如白紙般蒼白,細的汗珠也早已經爬滿了的額頭。
“你來這裏幹嘛?”閻行冰冷,沒有溫度的聲音從口中傳出。
閻行顯然是問莊鴻羽,可聽到他如此冷冰的聲音,夏雯還是被嚇的後退了兩步。
“我今天要是不來,你還能見到夏雯嗎?”莊鴻羽一樣用冷冷的眼神和語氣回應閻行。
“請你馬上滾,別整天惦記別人的老婆。”閻行直接向莊鴻羽下達了逐客令,完全忽略莊鴻羽話裏的意思。
“你以為我想來你這破地方。”莊鴻羽環顧了一下周圍,麵帶嘲諷“這就是你說會給夏雯的幸福?一個破帳篷,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就是你給夏雯的家嗎?”
莊鴻羽這些話屬實到了閻行的痛,自己現在一個普通人,怎麽跟莊鴻羽手握大權的人相提並論。
阿浩見閻行臉難看,趕上前解圍“我們隻是暫時住帳篷,我們總裁手裏還有錢,我們已經打算在這花海中蓋新房子了。”
閻行看向他,似乎在問我哪裏還有錢?
阿浩在他耳邊低語“總裁你忘記了,你那個表值百來萬,你把表賣給我了,我給你一百萬。”
莊鴻羽冷笑一聲“有錢怎麽不早蓋房子?或者直接買?閻行,你要是沒本事給夏雯幸福,就別拖累了。”
“看看你們灰頭土臉的樣子,是去挖煤了嗎?”
閻行握著拳頭,直接憤怒的給了莊鴻羽臉上一拳,把他打的後退了幾步。
“莊鴻羽,我的日子怎麽過,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夏雯想上前去攙扶莊鴻羽,但又不敢,隻能無助的在一旁看著。
莊鴻羽了角的鮮,也反手給了閻行一拳,還不忘繼續嘲諷“閻行我說的不對嗎?你就讓夏雯住帳篷,還把一個人留在家裏,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這次夏雯上前扶住了被打得連連後退的閻行,並朝莊鴻羽哭喊“莊鴻羽,你趕走吧,別在這跟閻行吵了。”
莊鴻羽無奈,隻能憤恨的轉離去,他還不忘回頭警告閻行“如果你明天再把夏雯獨自一人留在家,讓了傷害,我絕饒不了你。”
閻行氣的還想衝上去,可讓夏雯死死的拉著手臂,他這才作罷。
等莊鴻羽走遠,閻行把視線轉移到了人上“莊鴻羽為什麽會在這?”
聽到他的質問,夏雯鬆開了他的手臂,整個人抖著後退幾步。
“他怎麽會在這?”閻行又問了一遍。
雖然他的語氣沒有兇,可夏雯還是被嚇得垂著頭,本不敢抬眼直視他。
“我……我也不知道,他自己找來這裏的。”的聲音很小聲,還夾雜著一泣的聲音。
閻行想手給人抹掉臉上的淚水,可人卻以為他要發火,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抬手護住自己的臉。
閻行心如刀絞,還是那麽害怕自己。
他拉過人,扯下護在臉上的手,抬手給掉臉上的淚水,可是他好像越,人的臉就越髒。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在工地幹了一天的活,還沒有洗呢。
“好了,洗手吧。”
阿浩看著夏雯的臉在閻行的作下越來越髒,實在看不過去了,打來一盆水給閻行洗手。
“你……你不生氣嗎?”夏雯一邊泣,一邊問在洗手的男人。
按照以往,他看見自己跟莊鴻羽在一起,肯定會大發雷霆。
閻行拿帕子打水,給把臉幹淨,笑道“他自己像狗皮膏藥一樣找上你,我有什麽好生氣的。”
他的變化讓夏雯覺得意外。
阿浩也更加意外,本來他都做好準備勸架,拉架了。
“好了,我們吃飯吧,別著肚子了。”閻行把人拉到餐桌前坐下,可看到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時,他的臉又暗了下來“這是誰買的?莊鴻羽嗎?”
夏雯張的點點頭,聲音有些發抖“是……是他買來的。”
“我們不吃了,丟了吧,我重新去做。”
夏雯說著,就要把桌子上的菜倒進垃圾桶,可卻被閻行攔了下來。
“吃,不吃白不吃。”閻行說著,並大口大口的往裏塞飯。
夏雯實在是看不懂他了,把求助的目看向阿浩。
阿浩給使眼,示意沒事,讓放心吃。
夏雯這才端起飯碗,小心翼翼的把飯菜送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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