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更換掉屏保的寧半夏,頓時遲疑了。
比起屏保這種小事兒,還是催生這個事比較令人頭禿。
又不是江景爵真正的妻子,怎麼可能會生孩子?
還好,現在還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
等自己離開了,頭禿的事,就丟給江景爵,讓他自己去解決吧。
隔壁的蔣北辰,正在接搜救隊的電話。
“蔣,我們的人按照線索,已經找到了大小姐的那輛車。不過,那輛車的車牌號更換了一輛奧迪的套牌,車也從紅變了黑。開車的人王一軍,經查,這是假名,他的真名王建設。今年三十歲,離異。他用王一軍的份跟大小姐網,將大小姐騙到了Y省,搶走了大小姐的車和一百多萬的現金,冒充高富帥到行騙。”
“依依呢?人呢?”
“我們押著王建設回到住,這里的確找到了大小姐生活過的痕跡。不過,大小姐逃走了。”搜救隊的人回答說道:“王建設一走就是好幾天,他也不清楚大小姐是什麼時候逃走的,據屋的生活痕跡,可以推斷是三天前逃出去的。”
“逃?”
“是的,王建設將大小姐在家中,洗服做飯照顧他,一有不滿就是拳打腳踢。大小姐趁著他不在家的時候,用床單撕繩索,從洗手間的窗戶爬下去了。我們檢查過窗外,沒有發現危險品,大小姐應該是安全逃。”
“該死!”蔣北辰一陣心疼,那可是他的親妹妹啊!
“蔣,王建設我們是帶回來置還是就地置?”
蔣北辰冷酷的說道:“就地置,我要讓他百倍償還!還有,依依在外面發生的事,絕對不能泄出去。明白嗎?”
“是。”
掛了電話,蔣北辰焦慮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蔣依依三天前就逃走了。
可是沒有錢沒有手機沒有車的,能逃去哪里呢?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難道又要中斷了嗎?
這些天,了這麼多的苦,一定是哭壞了吧?
這個該死的王建軍!
搶了錢和車不算,竟然還敢這麼對待!
該死!
此時的蔣依依,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逃竄著。
不敢回頭,更不敢走大路,生怕會被王建設給抓回去。
這一次,一定要逃出去!
那個王建設就是個魔鬼!
真是豬油蒙了心!
竟然錯過了江景爵那麼好的丈夫!
如果早知道江景爵長的這麼帥又這麼溫,說什麼都不會被王建設兩句話給蠱的跑出來的!
對了,還有王麗麗!
如果不是王麗麗攛掇,說什麼娃娃親一聽就不靠譜,說不定娃娃親的對象是一個有病不敢見人的,怎麼會頭腦一熱,連夜開車離開呢?
那個王麗麗一定是嫉妒出豪門,嫁的又是豪門,所以才給挖坑的吧?
可恨,居然真的信了!
等回去,一定要找王麗麗算賬!
走著走著,腳下忽然一,噗通摔倒在了地上。
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真的好。
遠遠的看見,不遠的菜地長著鮮紅的西紅柿和黃瓜,不顧一切的瘋跑了過去,摘了就往里塞。
真的是急了。
從來都沒有覺得蔬菜都這麼好吃。
簡直比以前吃過的米其林還要味!
“什麼人?”菜地的主人發現了蔣依依,拎著鋤頭就過來了。
蔣依依如同驚弓之鳥,抱著幾黃瓜,瘋狂的逃竄了出去。
菜地的主人看著被糟蹋的菜地,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呸,該死的小賊,把我的菜全給禍禍了。”
蔣依依躲在了草垛旁邊,將來的黃瓜西紅柿全都塞進了肚子里,才覺自己活過來了。
一邊哭一邊吃,哭又不敢大聲的哭,只能小心翼翼的抹著眼淚。
不是沒想過給家里打電話求助,可一狼狽,沒人肯借手機給。
而且也不相信陌生人,生怕對方是王建設認識的人。
就這麼一路走一路走,走了差不多四天,終于走出了那片地區。
當著悉的天藍墻圍的那一刻,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終于得救了!
蔣依依跌跌撞撞的沖進了派出所,一屁坐在了地上,有氣無力的喊著:“我要報警,我要回家!我要見我爸媽!”
而就在蔣依依四躲藏,求救無門的時候,江老爺子跟錢兩位老人,也終于見面了。
錢經過寧半夏的心調理,除了每天都要定時吸氧和扎針服藥外,看著似乎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
只是自己清楚,自己也只是強弩之末罷了。
要在自己臨走之前,幫寧半夏掃平障礙。
所以,這次的度假村執行,來了。
錢推著椅,敲開了江老爺子的院子。
“親家,你來了?來,坐。”江老爺子面前擺著一個茶盤和棋盤,顯然已經恭候多時了。
錢一看,頓時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推著椅進去了。
“沒想到咱們倆了親家。”江老爺子笑呵呵的開口說道:“真是沒想到。”
“咱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何必還要演這場戲?”錢淡淡的說道:“這里也沒有外人,你的那些偽裝,可以暫且放下了。”
江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收了收,說道:“果然還是瞞不過你。”
“不也沒瞞過你?”錢捻起一枚棋子,放在了棋盤上,招式凌厲,殺意騰騰。
江老爺子也捻了一枚棋子落下,卻是穩打穩扎,守城為主。
“原來如此。”錢點點頭:“這就是你的態度。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江老爺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就算是再糊涂,也不至于不打聽打聽,就著景爵結婚。這個孩子一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不是蔣依依。”
“那你為什麼還要讓跟江景爵結婚?”
“你不覺得他們倆特別有緣分嗎?而且,特別適合景爵那個孩子。”江老爺子笑了起來:“話說,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錢嗤笑一聲,一臉的不屑。
“不是我自謙,蔣家就沒有這個優秀基因。”錢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第一眼見到這個孩子,目清正,極其秀,一看就是個被生活磨礪過的孩子。蔣家的孩子,不可能有這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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