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桐能看的事,寧半夏自然也想到了,苗若英自然也看了。
所以大家對宋家的這個行為,都很不高興。
這個時候,江景爵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宋爺爺不知道這個事,是安如詩自作主張。”
“你怎麼知道?”謝雨桐問道。
“我剛見了宋輕舟。”江景爵嘆息一聲:“你們聽了謝雨桐的版本,不如來聽聽宋輕舟的版本吧。”
大家一聽,都可好奇了。
這麼狗的事,竟然還有好幾個版本?
寧半夏都顧不得工作,坐在沙發上,等江景爵說這個八卦。
“宋輕舟說,他跟苗若英分手之后,一直郁郁寡歡,對安如詩是避之唯恐不及。但是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差錯,他喝多了,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以至于珠胎暗結,有了宋靜宜。本來,他是真的死心了,想跟安如詩和宋靜宜好好的過日子。可是,千算萬算,算不過天意。”江景爵微微一笑,說道:“宋輕舟無意中發現,安如詩其實并不是說的那樣他。安如詩之所以糾纏他,是因為想要攀附上宋家,得到宋家的一切。讓安家徹底改換門庭,為書香門第。”
“因此,安如詩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后,就對宋輕舟不聞不問。婚前,宋輕舟一不回家,安如詩就會像瘋了一樣的找他。可是婚后,宋輕舟消失了一個多星期,安如詩都沒有管過他。”
“宋輕舟一開始還竊喜,覺得自己恢復了自由。可是……有一天,他無意中打開了安如詩的屜,從里面發現了一張陌生男人的照片。宋輕舟覺得蹊蹺,就去調查了這個照片的主人,結果發現這個男人,曾經是安如詩真正的心上人。”
“哇!真是好狗啊!后來呢?”謝雨桐興的不行。
“宋輕舟就拿著照片跟安如詩對峙。安如詩承認了。當初跟宋輕舟相親的時候,其實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個男朋友出太低了,是一個來自西北小城的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安如詩的家里,自然是不會允許安如詩低嫁扶貧,就著安如詩跟對方斷了聯系。”
“接著宋家就安排了相親,安如詩就跟宋輕舟相親了,然后對宋輕舟一見鐘。”江景爵說道:“宋輕舟的品貌才學,都比那個男人要強的多,所以安如詩那段時間,其實也算是真心實意的慕過宋輕舟。只是,宋輕舟對的冷漠,磨掉了安如詩對宋輕舟的所有。”
“婚后的日子又過了那個樣子,安如詩對宋輕舟也漸漸的,沒了那個心思。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忽然就聯系到了安如詩,對安如詩傾訴分手后的衷腸。安如詩沒能抵擋的住對方的甜言語,跟對方私下見了幾面。至于發生沒發生什麼事,那就只有他們知道了。”
“我的天!”謝雨桐興的嗷嗷:“真狗啊!再后來呢?”
“宋輕舟本來就對這個婚姻沒什麼好,現在又抓到了安如詩出軌的把柄,所以就想離婚。但是安如詩不肯。宋輕舟跟激烈的吵了一架之后,恰好某個大學邀請他去做客座教授,他就去了。”江景爵繼續說道:“至于后面出現的曲詩慧,宋輕舟承認,他對曲詩慧有好,但是僅限于好,兩個人還沒到那個地步。他要離婚,不是因為曲詩慧,而是因為安如詩背叛了這個家庭,他不想頭頂綠帽,僅此而已。”
寧半夏:“呼!”
謝雨桐:“吁!”
林冉:“額?”
“你們怎麼這個反應啊?”江景爵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的我都想親眼見見當事人了。”寧半夏忍不住說道:“到底誰說的才是最真實的版本?”
謝雨桐說道:“搞不好,都是真的,但是他們都只說了對自己有利的一半!”
“極有可能。”寧半夏點點頭。
“我開始對這次的壽宴充滿期待了!”謝雨桐拍手說道:“我想見見修羅場了!”
“你說的修羅場是指?”寧半夏問道:“你是說,曲詩慧和安如詩的那個初,都會出現在壽宴上?”
“說不定哦。”謝雨桐惡意的說道;“我一直喜歡用最大的惡意,去揣人。我甚至懷疑,安如詩的那個初,忽然出現在安如詩的面前,也是不安好心。不管是曲詩慧還是那個所謂的初,他們的目標應該都是一樣的。”
“要不,咱們也讓人打聽打聽那個曲詩慧和那個初?”寧半夏對江景爵說道:“我都開始好奇了呢!”
“就知道你會好奇。”江景爵寵溺的點了寧半夏的額頭一下:“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江二很快從外面進來,將一個平板遞給了江景爵:“江總,這是調查結果。”
“來,我們一起看看。”江景爵轉將平板電腦的接口,對接到了客廳的投影儀上。
很快,大屏幕上就出現了調查資料。
宓濤,28歲,來自西北小城K縣,父親是曠工,母親是食堂師傅,與安如詩是大學同學。
倆人在大一時相識相知相,瞞家里人往四年。
畢業后被安家知曉,強行斷了兩個人的聯系。
離開安如詩后的宓濤,經濟囧困,換了好幾份工作,都很不如意。
后來認識了一個小富二代的兒,想借著方擺困境,結果方父親忽然破產,宓濤沒有任何猶豫,就跟對方分手。
后面換了幾個友,每個都是家厚。
但是那些人,對宓濤只是玩玩,沒有一個認真的。
如今宓濤年紀大了,值坡的厲害,所以他想趁著青春的尾還在,找一個真正有錢有勢的朋友,擺階層。
兩年前,他打聽到了前任安如詩的消息,聽說結婚后過的很不如意,于是借著一次同學聚會聯系上了安如詩,一步步的接近安如詩。
因為倆人曾經是人,且被家里棒打鴛鴦,安如詩對宓濤沒有任何警惕,時常對宓濤說出自己心的苦悶。
一次喝醉酒,倆人滾在了一起。
宓濤對安如詩極盡溫,但從來不提讓安如詩離婚跟自己在一起,而是源源不斷的從安如詩的手里拿了不錢,將自己包裝了一個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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