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里也清靜了。”喬月姝一點兒也沒有要過去的意思,往石凳上一坐,招呼柳襄:“昭昭表姐快坐,吃葡萄。”
柳襄也不愿意過去湊熱鬧,便依言坐下。
就在二人著這里的寧靜時,一道趾高氣揚的聲音便傳來:“喬月姝!”
喬月姝臉頓時一黑,不用回頭都知道來的是誰,狠狠咬下一顆葡萄,鼓著腮幫子翻了個白眼兒。
柳襄抬頭看向被兩位貴簇擁著走過來的阮青姝,捻了串葡萄慢慢摘著吃,沒有半點起的意思,阮青姝見二人如此態度,臉更難看了。
后的貴見柳襄巍然不,輕蔑道:“果真是鄙之人,不懂禮數。”
喬月姝登時回頭瞪向那位貴:“你罵誰呢!”
“我罵誰誰心里沒數嗎?”
貴冷哼道:“果然是從苦寒之地出來的,像沒吃過似的。”
柳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一串葡萄,眨眨眼。
這是在罵吧?
“你別太過分了!”
喬月姝氣的站起怒斥道。
“過分?”
阮青姝邊另一位貴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般,捂輕笑了幾聲后道:“哪里趕得上有人當著文武百投懷送抱啊?”
柳襄終于確定這是沖著來的了。
不過聽著并不覺得有什麼好生氣的,確實對謝蘅投懷送抱了,們沒有冤枉。
柳襄不氣,喬月姝卻已經快要氣炸了,可一時又找不到話去反駁,只握著拳瞪著阮青姝,恨不得上去撕了。
就在這時,柳襄突然開口道:“你說了。”
幾人一愣,紛紛抬眸看向,只見朝們燦爛一笑:“我還親了他。”
說完咬下一顆葡萄,鼓著腮幫子瞇起眼:“真香。”
周遭頓時一片死寂。
喬月姝直愣愣的看著柳襄,雙眼圓瞪。
幾息后,眾人終于回神,這回是阮青姝恨不得撲上去撕了柳襄,氣的眼睛發紅,指著柳襄聲音尖銳:“你真不要臉!”
另外兩位貴也忙幫腔:“就是,怎有人做了這種出格之事還引以為榮的,你們將軍府就是這樣的教養嗎?”
“我聽說有人只是副將的夫人帶大的,府里沒有主母,怪不得如此輕浮浪!”
二人話剛落,膝蓋上便被什麼重重一擊,下一刻就跪到了地上,見到地上滾落的葡萄們終于明白過來這是柳襄的手,頓時氣的尖:“你作什麼!你怎敢……”
“閉!”
柳襄覺自己耳朵都快被吵聾了,不耐的打斷。
阮青姝此時眼底已滿是沉,飛快冷靜下來上前將兩位貴扶起來,仰著下道:“云麾將軍便是如此仗著武力欺人?”
悉的話語讓喬月姝立刻警備了起來,正要開口,就聽柳襄道:“原來你們知道我是云麾將軍啊。”
喬月姝話音一止,轉頭看向柳襄。
柳襄似笑非笑的看著阮青姝:“云麾將軍是從三品上,敢問幾位姑娘是何品階啊?”
阮青姝面一變,著繡帕。
“若無品階在,見了我為何不行禮?阮家的家教就是如此?”
柳襄又偏頭看向那兩位姑娘,笑著問:“到底是誰不懂禮數?”
那兩位姑娘頓時啞口無言,同時看向阮青姝。
柳襄卻下一點,繼續道:“這位姑娘是哪家的啊?”
喬月姝忙道:“禮部郎中,陳家。”
柳襄喔了聲,不疾不徐道:“那便是正六品。”
“那你可知你口中的副將是懷化大將軍,正三品啊?你的意思是陛下親封的正三品員的夫人比不上你家主母?”
那貴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眼淚在眼眶不停的打著轉。
阮青姝深吸一口氣,仿佛了天大的委屈般道:“品階高,就可以仗勢欺人了麼?”
喬月姝一愣:“不是,誰欺你了,明明是你們跑來找茬!”
柳襄一言難盡的看了眼喬月姝。
怪不得總是被欺負,這小姑娘被家中保護的太好了,自小書香熏陶,再生氣也罵不出一句重話來。
“怎麼,云麾將軍當眾做下那種下作之事,還不讓人說麼?”
阮青姝冷笑道:“不但不知悔改,還引以為豪,難道不該譴責嗎?”
喬月姝氣的臉頰泛紅,死死瞪著阮青姝。
柳襄實在忍不住手拉了拉:“坐下,瞪能瞪死人的話,我早被謝蘅瞪死幾百遍了。”
一提到謝蘅,阮青姝立刻就繃不住了:“你敢直呼世子名諱!”
柳襄無辜的眨眨眼:“有什麼問題嗎?”
“還有,你覺得親謝蘅是下作的事嗎?”
阮青姝臉一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混淆視聽!”
“那你是什麼意思?”
柳襄道:“而且你不是也想親嗎?但你不敢,謝蘅的名字你也可以,但你也不敢,你不敢的事,難道還不允許別人做?”
阮青姝登時的臉紅到了脖子:“你,你怎如此不知廉恥,休要胡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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