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襄絮絮叨叨的說著,謝蘅眼帶笑意的聽著,時而點頭應和幾聲。
“對了,我們要盡快出去了,免得他們著急,要不我們明日就走吧?”
“啊,我現在覺得我就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人,大難不死,遇難祥,還有世子在邊,我怎麼就這麼幸福呢?”
謝蘅鼻尖一酸,微微別過頭。
“世子,你想不想去高看看,我帶你上去飛一圈吧。”柳襄雀躍的拉著謝蘅道:“我力比以前深厚,飛的比以前更穩了。”
謝蘅抬頭看了眼搖曳的竹子,輕輕點頭:“好。”
“那你抱著我。”
柳襄將他的手拉過來,環繞在自己腰間。
謝蘅順勢摟住的腰。
“你抱穩哦,不能放手。”
“嗯,不放。”
“那我們飛了哦。”
“好。”
柳襄攬住謝蘅的腰,腳尖點在石頭上,躍向竹林上方,兩道影所到之,驚起鳥兒四飛散。
從高看才知這片竹林有多大,一片青蔥中,竹香四溢,不勝收。
柳襄偏頭看了眼謝蘅,見他眉眼中盡是笑意,心中便像是被塞的滿滿的。
從瓊林宴那次以后,就知道他很喜歡這樣的覺。
“以后我會帶你看更好的風景。”
謝蘅偏頭看向,姑娘燦爛的眼底映著他的臉。
他輕輕笑了笑,道:“我已經看到了這世間最好的風景。”
柳襄眨眨眼,半晌才反應過來,歡喜的湊過來,在他臉上飛快的親了口:“我也是,世間萬都不及世子萬分之一。”
謝蘅怔了怔,偏過頭,眼底蘊藏著濃濃的笑意,耳尖泛紅:“你別分心,別摔著我。”
柳襄:“不會的。”
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人,怎麼舍得摔著他。
“以后別我世子。”謝蘅。
柳襄默了默,不世子,那什麼?
沉思片刻后,突然湊近謝蘅:“那夫君嗎?”
謝蘅:“……還沒婚。”
“之前不是就這麼過嗎?”柳襄辯解道。
“……那是做戲。”謝蘅。
“那就當是提前了。”柳襄認真的跟他掰扯:“你還沒及冠沒有字,我總不能你的名字吧,那是大逆不道,被人聽見要砍我頭的。”
“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我以后就只在私底下,嗎夫君?”
謝蘅了,還未開口,柳襄又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哦。”
“夫君,想去那邊看看嗎?”
謝蘅終于放棄了掙扎。
反正不管他說什麼,總有一大堆理由等著他。
“去吧。”
“好的夫君。”
二人從清晨出去,到夜幕降臨時才牽著手慢悠悠的回來,快到院門時,柳襄又扯著謝蘅要親親才進去,謝蘅被纏的無法,只能應。
然而一轉,卻見院里多了幾個人。
正是尋了他們多日的喬祐年,宋長策,重云。
幾人驚疑不定的直愣愣的看著他們。
謝蘅形一僵,柳襄也難得有些難為。
都怪過于人,竟沒有察覺到院里多了人。
長久且古怪的沉寂后,喬祐年發出一聲驚呼。
他不敢置信的盯著二人握雙手,手指抖著:“你……你們……在干什麼?!”
柳襄飛快了眼謝蘅,見他臉頰微微發紅,忙將他拉到自己后,試圖岔開話題:“二表哥你們何時來的?”
喬祐年將方才二人的黏黏糊糊盡收眼底,渾的都要炸了,哪里會輕易被糊弄過去,飛快走向二人,怒氣沖沖道:“謝蘅,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你好歹是王府世子,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我們在外面辛辛苦苦找你,你倒好,你擱這兒欺負我妹妹!”
柳襄攔在謝蘅前,急著道;“二表哥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喬祐年更氣了:“誤會?!我都親眼瞧見了,能是誤會?!昭昭表妹你讓開!”
這時重云也趕走了過來,正要試圖去拉喬祐年,便聽柳襄道:“不是他欺負我,是我欺負他,也是我先追求他的。”
喬祐年一愣,停住作怔怔的看著柳襄,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何時喜歡的他?!”
那宋長策呢!
喬祐年神復雜的回頭看了眼仍立在原地的宋長策,又轉頭看向謝蘅,幾番言又止,最終還是一個字也沒憋出來。
謝蘅這時將柳襄拉到自己邊,看向喬祐年:“我和襄襄是兩相悅,。”
襄襄?
柳襄抬頭看了眼謝蘅,眼里泛著耀眼的星,姑娘的歡欣雀躍藏都藏不住。
喬祐年神復雜的看著謝蘅。
他這一路上是瞎了嗎,竟沒有看見任何苗頭。
謝蘅看了眼不遠的宋長策,朝喬祐年道:“先回屋吧,師兄想問什麼,我向師兄解釋。”
說完,他松開柳襄,道:“我有話跟他說。”
柳襄倒不擔憂謝蘅會吃虧,點頭:“好。”
謝蘅走前看了眼重云,重云快速瞥了眼宋長策后,輕輕頷首,走到喬祐年跟前道:“喬二公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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