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有實例的教化還是有用的,村民們聽了之后都紛紛表示絕對不會去干那等傷天害理的事兒。
甚至有幾家兒原本打算把兒賣去給大戶人家當丫鬟的也打消了念頭,誰知道大戶人家會不會把人給弄去干啥缺德事兒。
沒聽差說嗎,那林家都是打著采買下人的幌子去買孩用來祭的!
這祭可不得了,那是要把一大家子的福氣全部干……沒人敢冒這個險。
教化的工作完了,兩個衙役就跟村長和里長說了些什麼,村長跟里長的神都變得很古怪。
衙役走后,村長跟里長就讓村民們都散了,然而,袁家的族長和幾個族老卻請求大家都留下來做個見證,他們要把老袁家除族。
袁老頭兒聞言頓時嚇壞了,他撕心裂肺地哭喊:“族長,不能啊……不能把我們除族!”
除族之后他百年了都不能葬祖墳,這樣子孫后代的香火便薄得不得了,他一家人的子孫怎麼能跟全族的子孫比?
牌位不能進族里的祠堂,這得吃多香火?
這個年頭大家的宗族意識為啥那麼高,一個是能抱團取暖,一個則是為了死后能不斷了祭祀。
要知道,這年頭的人把后事看得極重。
然而兒族里人鐵了心要把他們趕出去。
“那不,你們家的惡毒都出名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們家的人干了啥惡毒的事兒,不把你們趕出去,往后我們老袁家的后生咋娶媳婦?閨咋嫁人?”
“族長,必須把他們除族!”
“這種禍害咱們族里不留!”
“對,趕出去!”
“呵呵,他們當初不要老二一家人的時候咋說的?說老二狗啥的,啥屎盆子都往老二頭上扣,結果呢?
人家老二霍霍誰了?
到頭來黑心的是他們!
老二那樣重重義的都讓他們非鬧騰地趕出族,現在他們有什麼臉賴在族里不走?”
袁老四在一旁附和:“對,我二哥人最好了,都是他們一直欺負我二哥一家人,吃吃細糧從來都是躲著我二哥一家子吃!”
“我也不說昧著良心的話,以前我還在老袁家的時候,多還吃過一些和細糧,但爹娘都喊我不許聲張,不許說出來……
以前我就懷疑過,我二哥是不是他們撿來的,我還問過爹娘,可被他們打了一頓……”
“你個不孝子給老子閉!”袁老頭兒厲聲呵斥袁老四,“你二哥是你娘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村里人都知道,你娘的肚子假不了!
是他自己不爭氣,是混不吝,咋能怪我們!”
“他就是個不孝的玩意兒!”
“行了行了別扯這些!”袁氏族長不耐煩得打斷袁老頭兒的話,他剛才已經讓人去把族譜給請出來了,這會兒一點兒猶豫都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在村長和里長的見證下把這一家人從族譜上給劃了下去。
袁老頭兒的脊骨瞬間就塌了,所有的氣神兒在這一刻被徹底走,他埋著腦袋捶地,哭喊著:“作孽啊……作孽啊……為了一個丫頭片子毀了一個家……”
他后悔啊,別看他口氣,但這會兒真后悔了,后悔把老二一家趕出去,他又不傻,現在哪兒還有不明白的?
老袁家真正的福星是六丫,可他們卻親手把六丫給趕出了家門,反倒將一個喪門星捧在手心兒里!
“村長,里長,求你們給我做主,我要分家!”
“老三已經被大丫給賣了……我的大郎不能再被他們磋磨了!”
張氏把頭磕得‘嘭嘭’作響,可這有什麼用?
老袁家的人能干?
自然是不能干的啊!
老三不見了,老二老四被分出去了,如今就剩下老大跟兩個孫子,可不能把在鎮上當學徒的孫子給分出去。
若是分出去了,等大孫子學出來能掙錢了可沒他們的份兒。
袁老頭兒打死不干,王氏更是放狠話,說張氏生是袁家的人,死是袁家的鬼。
村長跟里長也犯難,他們對張氏說:“你是袁家的媳婦,你兒子是袁家的人,若是他們不同意分家,我們也沒法子幫你做這個主。”
張氏絕了。
轉頭怨恨無比地看著袁老頭兒等人,的目太嚇人,袁老頭兒等人紛紛避開了。
張氏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村長讓大家伙兒都散了,該該干啥就干啥去。
村口就留下柳寡婦跟袁家人跟死狗似的癱倒在地上,沒多久就見二三四郎帶著一些個平常跟著珍珍跑上跑下的孩子們跑來了,的手里都提溜著糞桶,跑攏就將糞水全潑老袁家跟柳寡婦這幫人上了。
哎呦……
臭得呢!
“臭不要臉的東西,敢害珍珍,以后見一次打一次!”二郎十分彪悍地叉腰道,其他幾個孩子也紛紛頷首。
“還潑糞!”
“天天潑!”
“臭死他們!”
這幫瘋孩崽子們惹不起啊!袁家人尖著慌慌張張地跑了,再不跑還不知道這幫熊孩子們會干啥。
嘖嘖……
這兩家人如今徹底了村里人人喊打的存在。
村民們一邊兒咒罵他們,一邊兒為袁富貴一家子擔心,這都多日子了一家人還沒個信兒,也不知是不是真遭了毒手。
眾人紛紛去問古氏,古氏只沉著一張臉說不知道,問多了就紅眼眶,大家也不敢再多問了。
等人走之后,古氏的臉上就有了笑容,之所以瞞著珍珍一家人的下落,不過是想讓村民們更厭惡袁家人和柳寡婦。
以后他們從山里回來,就告訴大家,是帶著珍珍躲進深山里避禍,因為柳文才跟大丫引來抓珍珍的人他們惹不起。
古氏要將村民們的怒火堆砌到極點,最終大家一起得老袁家人在村里過不下去。
老早就想收拾老袁家這幫不要臉的玩意兒了,珍珍那麼小就被他們百般算計,千般迫害。
溫善良的古氏這會兒的眼里閃爍著寒。
欺負閨,必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哐當……”一道聲音響起,古氏收回思緒,就看到從屋里出來的顧秀才手里拿著的茶盞給掉地上了,茶盞摔得稀碎,茶葉跟碎瓷片濺得到都是。
“你咋的了?”古氏忙去拿掃帚,顧秀才拍著脯心有余悸地靠在門框上:“你剛才的樣子太嚇人了,像要拿刀去殺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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