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子:……
只能乖乖地拿刀幫珍珍破取心。
心臟取出來還是跳的,不過心是黑的,流淌出來的也是黑的,還散發著一子濃郁的腥臭味道。
見多識廣的玄塵子也嘔了幾下。
珍珍卻用盤子把心臟裝起來,在下用刀解剖心臟,仔細觀察心臟的不同。
觀察完了之后凈手,在小本本上記載活死人心臟的不同之。
被取了心臟的活死人大概一個時辰之后才徹底不彈了。
珍珍對在一旁被打下手的玄塵子和主打下手的楊特助道:“可見活死人也是人,他們只是生病變異了,還是需要心臟供,還是需要進食人的。”
“現在就看,活死人多久不進食會把自己死!”珍珍讓楊鐵局把新抓來的活死人關起來,一人關在一間房里。
“老先生,再麻煩你幫我開個顱!”
玄塵子:……
“還是直接開顱?”玄塵子認為有點殘忍,他覺得可以將腦袋給擰下來開。
珍珍點頭:“對,因為我要看了他們的腦子,他們是個什麼反應。”
反應很大!
玄塵子一活死人的腦袋,活死人就狂躁起來。
珍珍就去找來麻布片兒,直接把它的腦袋纏繞起來,固定到柱子上。
又怕他掙扎得太厲害直接弄折了胳膊兒,就又跑去拿布,把它整個兒都纏繞在柱子上。
像個繭。
珍珍指揮著玄塵子把活死人的頭蓋骨取下來……
只是取頭蓋骨,不損傷腦仁兒,活死人是不會有事兒的。
要腦仁兒,不同的地方,活死人的反應就不一樣,稍微狠一點活死人就會真的死掉。
而珍珍在活死人的腦仁兒里發現了蟲子。
“怎麼會有蟲子?”
“明明活死人是在極怨之地產生的,是被怨氣控制……”玄塵子覺很驚訝。
蟲子非常非常細小,不仔細看本就看不出來,也是玄塵子是修道之人,眼睛比平常人好很多倍,不然他也看不出來。
蟲子暴在空氣中就掙扎得厲害,煽著明的翅膀要往人的七竅里飛。
珍珍等人迅速散開,屏住呼吸,躲著蟲子的同時也盯著它們,不讓他們飛得沒有蹤影。
然后珍珍發現,蟲子離開活死人的腦子之后差不多三十息的時候就會掉下。
珍珍認認真真觀察,很是觀察了一陣子,才敢確認它們死了。
但珍珍怕再出什麼意外,就用火把蟲子尸秒沒了。
想了想,對玄塵子道:“殺幾個活死人放著,我要看看活死人死了之后,這些蟲子在他們的腦子里會不會存活……”
除此之外,珍珍還要研究驅蟲的藥方。
寄生蟲是脆弱的,它是靠著宿主來保護它。
活死人不知道痛,沒了人的意識,也一定跟這些蟲子有關系。
珍珍忽然想到南人里有些很擅長蠱,這些小蟲子是不是蠱蟲的一種?
若是,那控制這些蠱蟲的母蠱一定是在胡搞手上,不然他為何會那般篤定?
不過不管如何,只要將殺蟲的藥劑弄出來,也就不怕蠱蟲了!
玄塵子仿佛被打擊到了,在他的認知里,活死人是被怨氣氣邪氣等污染而。
沒想到竟然是蠱蟲。
暫時忙完了,顧遇也過來之后,珍珍就問他:“老先生,說說你知道的活死人。”
玄塵子回憶道:“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年輕……”
那時候他下山歷練,雄心地要想斬妖除魔,一路到了南邊兒海里的一個島國。
島國的皇帝特別暴,百姓深其苦,他手下有個將軍,這個將軍戰功赫赫,可以說整個島國之所以沒有完犢子,都是這個將軍的功勞。
將軍抵外敵,鎮國的叛,保住著風雨飄搖中的皇室。
然而,在他在外征戰的時候他麗的妻子和兒卻被皇帝給看上了。
皇帝凌辱了他的妻,又因為他的妻反抗惹怒了皇帝。
皇帝遂命人當著眾臣的面兒了這對可憐的人。
將軍的妻慘死。
得到消息之后的將軍就瘋了,他用靈魂為祭,將一整座城池的人全變活死人。
最后帶著活死人覆滅了整個皇朝。
島國最終能活下來的活人寥寥無幾。
玄塵子當時正在島國上,他和好些奇人異士一起對抗活死人,保護幸存者。
最后,他們布下大陣,一位高僧放干全的驅大陣,最終結束了那場浩劫。
而這個陣法,就是胡搞口中的陣。
當時布陣的時候他不在,他在幫著護衛幸存者,陣法起效之后又銷毀掉了,參與維護陣法的人全部都死了。
故而玄塵子只知道有這麼一個陣法,并不知道這個陣法是怎麼布置的。
他只知道,陣法完之后,活死人就批批地死去。
最終活死人死了個干凈,剩下的幸存者又躲了很久很久,才出來把活死人一把火全燒了。
聽玄塵子說完往事,顧遇就知道他說的那個小島國家是哪兒了。
那個國家在前朝的時候的確忽然就消失掉了。
后來被另外一個島國吞并……
“老先生怎麼知道一定是陣法起效,而不是人都差不多死了,那些活死人找不到吃的維持活力所以才死的?”
顧遇牽起珍珍的手離開,走了幾步他又頓了頓:“老先生今晚好好休息,好讓腦子清醒一點!”
說完頭也不回就帶著珍珍走了。
楊鐵柱看了一眼愣怔中的玄塵子,他什麼話都沒說,默默地去準備熱水,伺候玄塵子洗漱。
只要玄塵子不朝著郡主出手,他還是玄塵子的好徒弟。
……
負責等珍珍的船只沒等到珍珍,便留下人守著,自己回去復命。
高聽說珍珍本就沒上船,而是將宅子清理出來,安安心心地住下了,其實并沒有多意外。
這才是他認識的小人參。
什麼都不在乎。
唯一讓他不開心的是,是為了一個男人不在乎這一世的爹娘。
不過上輩子不懂男之事,素了上千年的小人參開葷了穩不住也是正常的。
也是見識了。
這麼想,高的心又稍微好了些。
“不來,自然會有人著急的!”高把玩著自己手上的一枚十分古樸的戒指,這枚戒指十分特別,上面的寶石是可以轉的。
轉中,里頭似乎著些許掙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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