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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劉以民又帶著向卉去了他租下的辦公室。520網辦公室選在一幢寫字樓里,穿梭來往的都是上班族。
向卉想起上一次上班,已經可以追溯到婚前的時,那時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做一份文職工資,工資不高不低,日子不不慢,生活不好不壞。上了三個月班,向卉的第一本書籤約了出版,因為每天熬夜改稿,領導對工作時總無打采頗有意見,向卉在一次被領導狠狠批評下憤而辭職。自此之後,向卉就再沒正兒八經上過班了。
「劉編,你真的對我有信心啊?」向卉看著將近兩百平的空的辦公室,再次不確定地問道。
「向卉,我只讓你占三份,所以,不需要太擔心。」劉以民拍了拍的肩膀,然後他往裡走,「況且我們合作將近十年,我對你有信心。」
向卉心裡還是沒底,但又覺得到了這樣的年紀能有一個新的嘗試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看著劉以民的背影,對於他說的合作理由,是相信的。除此之外,劉以民更看中的應該是的配合度吧。畢竟在這將近十年的時間,不管稿子改的幅度有多大,從來沒有過任何抱怨。 (5,0);
「對了。」劉以民走到窗邊轉過來,「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你怎麼離婚了呢?因為我記得你二月份的時候還發過你和你丈夫的合影。」
「四月份離的。」向卉淡淡道。
「噢,對不起。」劉以民有些歉意,「那如果你打算做我的合伙人,你需要徵求你現在男友的意見嗎?」
向卉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他並不干涉我的事。」
劉以民鬆一口氣:「那就好。」
向卉也走到了窗邊,笑道:「劉編,你怕我男友搞破壞拖後麼?」
劉以民誠實道:「還真的怕,我很相信你,但完全不了解你的男友。你知道的,合夥做事,最容易出現的問題之一,就是合伙人的伴強行參與進來。」
「那我問你個私人問題,你結婚了嗎?」向卉十分好奇這個問題,相識近十年,從未見他發過工作容之外的朋友圈。當然,他很可能另有私人號碼是不知道的。
劉以民雙手搭到窗臺上遠眺:「當然,不過我離得比你早,五年前就離了。」
向卉輕輕哦了一聲。
他默了片刻,又道:「是我的問題,我對我前妻沒有耐心。確切地說,我對男歡很不耐煩。我不願意浪費在上,一輩子太短,而比談重要的事太多了。所以,我選擇了和我前妻離婚,好在我們沒有孩子,離得也很乾脆,我既然沒耐心,那就不可以耽誤。以後,我大概率也不會再考慮結婚了,我很一個人的生活,無法再接納有一個人走進我的私人領域。」 (5,0);
向卉笑起來:「劉編,你這是活出了超然的境界了。」
劉以民直起,他側頭看向卉一眼,也笑:「你還年輕,對還充滿和想像。等你活到我這個年紀了,就會發現活著就是那麼回事兒。」
向卉想了想,道:「你也不要太絕對了,未來的事總是很難說……」
他擺了擺手:「不討論這個。這幾天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發些資料給你,你先研究一下。確定沒有任何疑慮了,我們再來簽合伙人協議。再接著就是裝修,招編輯,讓我們工作室一步一步走上正軌。」
向卉掩住心的忐忑和激,道:「好。」
離開寫字樓後,向卉開著車回到了酒店。給媽打了個視頻電話,視頻里,恬恬在沙灘上奔跑嬉戲。
「這個丫頭,恨不得長在這沙灘上,哪兒都不肯去,天天就要來這酒店前面的沙灘玩。」向媽媽很是無奈。
向卉看著兒歡快的影:「媽,讓我爸陪著唄,你到別逛逛。」
向媽媽有些悻悻的:「可別跟我提你爸,提到就來氣,來了這些天,給我拍了五六百張照片,就沒有一張能看的。搞得我到現在都沒發朋友圈,枉費小顧安排了這麼好的酒店,你說氣不氣人。」 (5,0);
向卉笑得樂不可支:「媽,要不你挑幾張還可以的,我幫你再P一下,保證P大人。」
「死丫頭,盡拿我開心。我問你啊,恬恬那事現在怎麼樣了?」向媽媽問。
「我就是打算和你說這事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很有效,現在停戰了。」向卉說道。
「那就行,不鬧了,我們再玩兩天也該回去了。」向媽媽退到了樹蔭下,「葡萄園征地的事又有新進展了,說月底要開會說這事。」
向卉玩笑道:「媽,你和我爸快點為土豪,那我就不努力了,躺平了當富二代。」
向媽媽呸了一口:「能賠個幾十萬就燒高香了,你還想當富二代。你還是自己努力點,讓你兒做富二代吧。」
「那我嫁給顧雲卿就好了。」向卉口而出。
向媽媽的臉瞬間拉得八尺長:「小卉,我告訴你,小顧安排我和你爸帶著恬恬出來玩。花掉的錢,我算得清清楚楚,我回去就會把錢給他,我和你爸的態度很明確,他對我們家確實有恩,但一碼歸一碼,你和他談這事兒,我們阻止不了只能隨你去,但我和你爸堅決不占他的便宜。你啊,我也勸你早點醒神。」 (5,0);
向卉被媽說得煩躁:「好啦,我知道了,我還要寫稿子,不和你說了。」
「一說他就要掛電話,不聽老人言,吃虧了別哭。」向媽媽氣呼呼地先掛斷了電話。
向卉扔下手機,躺到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樂雯和話和媽的話在腦海中不斷織,又想到馬上就要擁有一套只寫著一個人名字的大房子。媽要是知道接了顧雲卿一套房子肯定要嚇壞,說不定當場著將房子還回去。
等顧雲卿從S市回來,就要搬進那套大房子了。恬恬怎麼辦?肯定得帶著一起搬過去。可顧雲卿會不會介意?
向卉苦笑,自己喜歡扮鴕鳥,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肯去面對現實。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很迫切,不僅僅是向卉自己,還是恬恬的媽媽。無論也好,再婚也好,恬恬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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