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爹娘的嚴肅,李如蘭大眼睛瞪著,猛點了幾下腦袋,忙保證道:“你放心爹,我不會去問的。”
“嗯,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我想大虎不會一直瞞著你,他既然現在還沒說,那就是還不到說的時候。”
大閨是個嚴的,主要是這孩子聽話,啥事爹娘不讓說,那肯定多一個字都不帶說的。
李富斌同志繼續說道:“江家應該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爹第一次去他們家山里那幾間屋子,實際就看出來了,那家人不一般。”
李如蘭:為啥住了兩三年都沒看出來,他們家哪里不一般?
說到這,李富斌同志沖著孫琴同志點了下頭,孫廠長趕起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個盒子。
李如蘭一直瞪著大眼睛瞧著,見娘打開的盒子里,有個用布包著的一卷東西,看似還有些重量,趕湊了過去,問道:“這是啥呀娘?”
“啥都是你們老江家的,這是那年我們第一次去,你爹和如歌無意間在你們家那個竹林子里發現的。”
孫琴同志邊說著,已經打開了那個布卷,見里邊包著的是幾金條,李如蘭當然認識這東西,驚得啊了一聲。
“嚇到了吧?是不是沒想到,他們老江家那麼窮,就是一窩子獵戶,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李如蘭順著娘的話,猛點了幾下腦袋,語氣都有些抖了,回道:“娘,爹,我我,我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這東西是你們老江家的,所以如歌和你爹撿回來后,也沒敢聲張,但咱們也不可能下不屬于咱們家的東西。”
孫琴同志邊說著,又把幾金條包好,收進盒子里,說道:“等啥時候大虎和你說實話了,你再把這件事告訴他,咱們也就可以歸原主了。”
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人,聽見娘這話,突然有些害怕的問道:“爹,娘,大虎和我公公,他們爺幾個,不會以前做過土匪吧?”
哎呦瞧把大閨給嚇的,居然連這樣的橋段都想出來了,孫琴哈哈笑著回道:“不會的,大虎啥樣你還不了解,你公公也不可能是那種當過土匪的人啊。”
“是哈。”想到自家男人那一的正氣,李如蘭終于放下心了,“大虎肯定是不會干壞事的,我公公也不可能,不過二虎就不好說了,其他幾個?好像也不會。”
“二虎蠢是蠢了點,但也不是啥大惡人,放心吧。”孫琴同志很是肯定的說道。
“那我們家,不是,那老江家咋會有金條的?”李如蘭看著爹問道,覺得爹肯定知道這事。
大閨對爹娘是絕對信任的,閨越是這樣,他這個當爹的越是不能胡說八道。
李富斌了兜,想找一煙,后在孫廠長的瞪視下,又嘻嘻笑著收回了手。
“煙你必須要徹底戒掉,自己多大歲數了不知道,幾個孩子還都指你護著呢,未來你最還得活五十年,知道不?”
五十年,加一起,一百一十歲了。
他肯定是不怕活那麼久,正好還可以看看未來幾十年的變化,是不是和他曾經活過的那一世一樣?
可這種事能是他說了算的嗎?
這人真是的,總說這種讓他想起自己年齡的話。
哼……
李富斌同志白了孫琴同志一眼后,還氣哼哼的嘀咕一句:“你怎麼不說我還得活一百年。”
“那你不就變老妖了。”孫琴同志哈哈笑著說道。
“五十年就不是老妖了?”
“是又咋整,你看咱倆這素質,我覺得五十年都說了。”
也是,他們一家吃的糧食和菜,幾乎都是閨空間出產的,估計幾個孩子都沒注意到,他們一家人這麼多年,就沒人得過病。
父母在那斗,李如蘭就在一邊笑瞇瞇的看著,一時連自己都忘了,剛剛還擔心老江家有啥大。
“如蘭,爹是這樣猜測的,我覺得江家之前應該也和咱們家一樣,要麼就是個大富之家。”
不過如歌這幾年通過朝,還真暗中查過江家,還真是沒聽說哪里出過姓江的有錢人。
也或許他們家藏的很好,一直沒被人發現他們家是有錢人,這種可能也會有。
但能讓江老爺子做出這樣大的作,把一家老小都遷去云霧山,那地底下埋著的金條,肯定不止幾幾十。
不然黃英爹,也就不會被人指使,一直監督著江家。
這件事奇怪就奇怪在這了,連黃英爹也不知道指使自己的那人是干啥的,只說那人是他們家親戚。
然而那個親戚,也說不出自己為啥要監督老江家,也說是有人給他留下的指示,為啥,他也說不出個原因。
所以李富斌同志就有了這樣的猜測:“如蘭,還有一種可能,爹覺得,老江家背后,可能有那邊的關系,所以這件事,你最好是不問,假裝啥都不知道,等著大虎主告訴就對了。”
“啊?”李如蘭又被嚇了一跳,當然明白爹說的那邊是哪邊,“爹,你別嚇我,如果真是這樣,那,那,那山娃子他們還要啥前途了?”
估計連江大虎現有的職位,都不可能再干下去了。
孫琴同志見大閨臉都變了,趕說道:“如蘭你別聽你爹嚇唬你,沒那麼嚴重,反正娘是這樣想的,這件事如果真如你爹猜測的那樣,那這件事最好是能再拖幾年。”
因為再過幾年,兩邊的關系也沒那麼僵化了,老江家再能把東西都上,那效果肯定就不一樣了。
夫妻倆背后都這樣猜測過,覺得江老頭能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未必就是想要留給自家人。
不然他們一家這麼多年,怎麼一直過著苦哈哈的日子,實話說,這要不是因為他們三口人,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江大虎肯定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位置上。
上一輩子的江家人,肯定一直窩在哪個山里,過著土里刨食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