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多，韓路拾來喊田靜，說家裏有人找。

    田靜問明來人模樣後，韓路拾回去告訴那兩人，沒時間管閑事，很忙。

    韓路拾回去了。

    等到田靜下班時，就看到田大雪和田小雪在四合院門口等著。

    “靜堂姑。”

    “靜堂姑。”

    田靜冷冷地看著兩人：“有事？”

    田靜的態度，讓田大雪整個人一愣，仿佛又看到一年前的初冬，那個在田家出現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人：

    “靜堂姑，我們……”

    田靜抬手打斷田大雪的話：“從始至終我都不承認自己和田家的關係。”

    “我心好的時候，你們靜堂姑，我不想費心糾正，現在，我心很不好。”

    “你不能因為我的一時善良，就強行拽著我當你的救命稻草。”

    “何況，你們並沒有到需要救命的時刻，你們失去的不過是意外橫財。”

    田大雪呆滯住，很快就回了神，拉著堂妹要走。

    田小雪掙紮著：“我們失去的不止是意外橫財，還有我們最寶貴的東西。”

    田靜冷笑：“與我有什麽關係？”

    田小雪不甘地喊著：“是你我們出去的！”

    “是嗎？”田靜譏諷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是故意挑撥的嗎？”

    “不知道的話，你就是個蠢貨。知道的話，說明你們是自願的。”

    “再說了，就算是我真心勸你們出去的，我你們走這條路了嗎？”

    “外麵活著的人和姑娘們，難道都是走在這條路上，才能活下去的嗎？”

    “你自己同田家人一樣的懶和貪，走上這條路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你又見過幾個走上這條路的人，把老板帶回家的？”

    “帶老板回家炫耀的人，都是視自己所做之事為榮的人。”

    “你又憑什麽說你失去的是最寶貴的東西呢？最寶貴的東西，又是怎麽從你上被別人輕易得了去的呢？”

    “我可憐你倆，不但幫你們把錢弄回來了，還給你們分好了，你們自己蠢給弄丟了，還毫不恥地去報警了。”

    “警察問你們的金錢來源了嗎？你們怎麽回答的？”

    “嗬嗬，你們的恥心已經沒了，為了那筆橫財，連最起碼的遮布都不要了。”

    “找我做什麽？再一次給你們找回來嗎？你們守得住嗎？出得去嗎？出去後錢富一，估計命都沒了。”

    “你們啊！為田家人，上的品質和田家人一樣，別把自己當出淤泥而不染的蓮，回去吧，別來煩我。”

    田大雪滿臉紅地拽著堂妹往外走。

    被拽著，田小雪仍然回頭看著田靜，的一臉上是震驚憤怒和淚水：

    “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說我，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你自己又有多清高？還不是把良心給狗吃了？”

    “要不是田家養活你，你早就死了，早就被你親爸媽扔進大山裏喂狼了。”

    田靜搖頭失笑：“真是蠢啊！田家人怎麽說你就怎麽信嗎？”

    “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田家有十幾大金條，那些金條是我姥爺托人送回來養我的。”

    “不信，你去問田蘋，還告訴了一個知青，那個知青去田家金條，打算跟那個知青私奔的，被我發現了。”

    “可是那些金條隻剩下兩了，不知道這兩金條被田家的誰收著了。”

    “回去吧。”田靜對們揮揮手：“時間會告訴你們，現在的你們有多稚有多可笑有多蠢。”

    說完，田靜走向臺階上等著自己的丈夫，不再管這對堂姐妹。

    田小雪整個人被田靜說的話給震住了。

    家裏有金條為什麽不蓋新房子，為什麽還打算用們的彩禮還貴叔家欠下來的債？

    對了，貴叔。

    “大姐，你說會不會是貴叔的？他可是帶了二叔爺一大家子走的。”

    “他取了錢就離開的話，誰也找不到他的。”

    田大雪用力扯著堂妹往外走：“小雪，你過分了哈，你連我們最後一救命稻草都弄沒了。”

    “萬一我們遇到危急時刻，靜堂姑是不可能再理會我們了的。”

    田小雪想說不稀罕，可是想到田靜的能量……

    “對不起大姐，我沒忍住，誰那麽貶低我們的？”

    田大雪搖頭：“在我們的背後，別人說的肯定更難聽，我們做了這種事，就要承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力。”

    田小雪懊惱：“我們不回來就好了。”

    “我們還可以再出去。”田大雪眼裏閃著。

    貴叔能用靜堂姑的底細嚇唬人，們也能……

    “兩位請留步。”

    田大雪和田小雪被一個中年男人攔住。

    田大雪拉著堂妹後退：“你要做什麽？”

    麵無表的中年男人不答反問：“兩位是田大雪田小雪吧？”

    “是又怎樣？”田大雪荏厲地道：“田隊長可是我們的堂姑。”

    中年男人仍然麵無表：“你們田家和田隊長是什麽樣的關係，我很清楚。”

    “你們的錢是你們田家人的，你們警察查一查誰在暗中賭博誰就有嫌疑。”

    中年男人說完就離開了。

    留下田大雪和田小雪狐疑地著他走進村裏的背影。

    曾林回到診所，向病床上的二爺匯報：“二爺，已經按照您說的，告訴田大雪和田小雪了。”

    “嗯。”曾景初點頭：“你要多留意田家，我就靠田家的爛事來緩解我的疼痛了。”

    袁滿不給他用止疼藥，就讓他生生地疼著。

    就連打斷他的時候，也不給他用麻藥，等他好了，他要……，算了，他的要是真的好了，他就原諒袁滿了。

    “是！”曾林應著：“我回去給您送飯來。”

    曾景初揮揮手：“去吧。”

    楊大夫看著曾林離開，問曾景初：“你為什麽撒謊？”

    曾景初眨著眼：“我撒什麽謊了？”

    ：“你為什麽說要在診所住一個星期？”

    ：“要不，我把曾林派到您邊服務幾天？”

    “別，別，別。”楊大夫服輸：“就你家這個管家，那是真正的管家啊，我可不了他那一板一眼的態度。”

    ：“那我撒謊了嗎？”

    楊大夫搖頭：“沒有沒有，你就需要在診所觀察一個星期。”

    大麥看了眼曾景初，低頭繼續給兒子夾菜：

    “多吃點，心眼兒多的人，胖不起來。”

    曾景初低頭看看自己的一排骨，他是最近瘦得好不好？

    那個人一直都好吃好喝地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