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一愣,下意識看了眼手機屏幕,上麵的確是顯示兒子的號碼沒錯。
“我是蘇楊的媽媽,請問你是哪位?這個電話手表不應該在我兒子那裏嗎?”
對麵聽到蘇淺的聲音,好像是鬆了口氣,道:“能聯係到你太好了,是這樣的……”
蘇楊的電話手表沒有碼,所以對方能夠拿著手表給蘇淺打電話,表是蘇楊押在那裏的。
暑假期間蘇楊每日都會去興趣班,現在興趣班也開始放假了,再加上學校改建延遲開學,蘇楊徹底閑了下來,了家裏最有空的人。
本來在家裏待得好好的,可是父親真的太沒有邊界了!總是黏在媽媽邊!
最後兄弟倆一商量,決定參加小區裏麵的籃球比賽,現在兄弟二人非常和諧,每人出現一天,而關於上輩子的事,小蘇楊並不知道。
仿佛是有屏蔽一般,蘇淺和大蘇楊談論那些事的時候,小蘇楊是聽不見的,回憶畫麵也沒有。
兩個靈魂互相影響共同進步,大蘇楊越來越恢複了孩心。
有時候蘇淺不仔細去看,都分辨不出兄弟兩個了,大蘇楊眼裏的霾越來越,變得和小蘇楊一樣,眼睛裏漸漸充滿了彩有了真。
蘇淺在旁看得既開心又憂心,現在的生活平靜而幸福,可懸著的心仍是有些放不下,總覺得還有一場風暴沒有來,屆時狂風大作,眼前的一切好都會吹散。
當然,這種緒隻是一瞬間,蘇淺隻當是自己矯了,隨後沒有再深想,也不想深想。
話說回來,兄弟倆去參加籃球賽,倒不是覺得父親膩歪,而是他們有意給父母留二人世界的空間,正好社區舉辦兒籃球賽,便去報名了。
今天是半決賽,比賽場地在b市育場裏,也是到了半決賽兄弟倆才知道,他們參加的小區比賽,旁邊那臺黑的攝像機不是業雇來的,而是電視臺在錄製!
主要也是個子矮的原因,電視臺的標誌在攝像機最上方,架起來的運攝像機還有軌道,蘇楊就算蹦起來都看不到……
原本蘇淺今兒想去現場幫兒子加油的,蘇楊拒絕了,不是他不願意,而是在媽媽提議說去現場加油的時候,父親在後頭對他雙手合十做出拜托的樣子。
想起自己之前答應父親幫他追媽媽的事,蘇楊歎口氣道:“今天的比賽不彩,很快就結束了,決賽媽媽再來看~”
聽兒子這麽說,蘇淺也就沒有去。
“林小姐說今日育場因為有比賽,的店鋪應電視臺的要求,到育場裏開市集擺攤的…………”
在前往育場的路上,蘇淺和簡詹言說著那通電話的況。
林小姐的鋪子主要是展示用,都是一些自己DIY和運相關的泥塑。
就在一個小時前,蘇楊匆匆跑過來抱起一個遊泳人像的雕塑,走之前將手表遞過去道:“在這,我很快回來付錢。”
說著,蘇楊還將脖子上掛著的份牌也放在了桌上。
因為林小姐所做泥塑都是空心的,遊泳健將這尊泥塑,用的也是幹了之後會比較輕的粘土,所以蘇楊小小一個也能將泥塑搬走,當時有工作人員過來和說擺的地方太往前,占了比賽的地兒,讓趕往後挪。
所以林小姐顧不得擔心自己的泥塑,趕先將鋪麵後移,省得影響別人的比賽。
等一切忙完都過三十多分鍾了,好不容易坐下休息一會兒的林小姐看到桌上的手表,猛然想起了自己差點忘了這事,一開始擔心的是自己泥塑被毀,這些作品拿來的時候輕拿輕放,是易碎品。
後來看了眼時間,便有些擔心那個孩子的安危。
對方說很快回來,這都快一個小時了,該不會出什麽事兒吧?
想要去找人林小姐守著鋪子又走不開,嚐試著將電話手表打開,發現沒有鎖。
打開手機通訊裏看到第一個寫的是A我最也最我的媽媽,再往下林小姐又看到了父親兩個字,不僅前麵沒有A,和媽媽那充沛的形容詞中,父親這兩個字顯得更格外生。
簡單思考一下,最終林小姐撥打了蘇淺的電話,從號碼備注看來,父子不太好的樣子……
和林小姐通完電話後,蘇淺先是給籃球隊的帶隊老師打電話,帶隊老師站在啦啦隊旁邊,聲音太吵了,他沒有聽到坐臺上的電話響。
教練領著蘇楊在的那支籃球隊,打得是第一場,早就結束了。
但因為最後有大合影環節,所以大家都沒有走,他讓隊員們育場自由活,然後在一旁看別的隊比賽,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育場很嚴,出都有安保,離開需要人臉識別和電子驗證,這次的比賽沒有觀眾都是參賽人員,所以教練讓孩子們自己玩兒去。
打教練電話沒有接通的蘇淺,變得有些心急了。
蘇楊邊是跟著保鏢的,日常出行次次都有,這次育場比賽也是如此,但蘇楊不想讓自己搞特殊,雖然他的照片現在網上還能搜到,但現實中不網上衝浪,對網上況不那麽敏人的占大多數。
就像是小區裏的籃球隊比賽,他們整個隊都知道他有個漂亮媽媽,其餘的就沒了,什麽蘇神,簡氏集團那些,六七歲的小孩子們不關心這些。
鑒於育場安保嚴格,經過蘇楊再三要求下,簡詹言和蘇淺同意了保鏢不進育場。
所以蘇淺打電話給保鏢,也隻能得到消息說沒看到蘇楊出來,仍是不知道育場發生了什麽事。
蘇淺便和簡詹言開車前往。
按理來說,蘇淺和簡詹言作為非參加比賽人員,沒有佩戴工作牌是絕對不能進的,安保也的確盡職盡責地將二人攔下了。
但誰讓簡總財大氣呢,他可是b市電視臺最大的廣告商金主爸爸!兒籃球比賽這個活又是電視臺策劃舉辦,所以簡詹言一個電話就進去了。
蘇淺本想先找教練,結果一進會場就看到林小姐的泥塑攤,的攤子非常直白,名字就——林小姐的鋪子。
“林小姐你好,我是蘇楊的媽媽,請問蘇楊他往哪個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