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揚說:“江家主想多了,我們今天過來,什麼都不想要,只是單純地想來辱你們罷了。”
這話說得可真扎心呢,人聽了心里就不是滋味。
江啟這心里可是恨極了,特別是這會兒吳揚的一只腳還踩在自己的臉上呢,他剛才雖然想過要對江玨手,可他沒想過自己要被人這麼辱啊。
江啟惱怒:“你們這群畜生,還是人嗎?”
“呵呵,畜生這兩個字用來形容你最合適。”吳揚笑了笑,毫不掩飾對他的不屑和嘲諷。
江啟這心里憋著一火呢,雙眼兇狠地瞪著眼前的人:“你這混蛋,把你的腳給我挪開,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江老爺現在自難保,倒還有多余的能力來威脅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真是厲害。”吳揚輕聲嘲諷。
江啟:“把你的腳挪開!”
他真的是要氣炸了,恨不得把吳揚給吃了。
吳揚也只是笑笑,對這一切都毫不在意。
如今的江啟也不過是在催死掙扎,一無所有的他有什麼威脅?
吳揚說:“你們也就這幾天好日子可以過了,也不懂得好好珍惜,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腦子里都裝著什麼東西,莫不是還以為自己可以東山再起?不要癡心妄想了,這輩子都沒可能。”
江啟的心事被中,臉上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心虛還是被吳揚給踩的。
江亦清此時還坐在病床上,他的上了傷,也沒辦法把吳揚怎麼樣,看著他辱自己的父親,江亦清也惱火,他說:“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我們父子倆已經被你們害這樣了,你們想要的東西都已經得到了。”
他不明白,明明江玨都已經把他們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沒有一個人可以逃得了江玨的掌控,他都已經這麼功了,為什麼還要親自拉下臉來到這種地方,難道就為了自降份辱他們父子倆?
江玨怎麼著也是豪門出生,家室和家教都算是極好的,落井下石已經十分掉價,如今整個旁支都已經落得這步田地,江玨都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難不還想死他們父子?
這絕對不可能。
江亦清深吸一口氣,一雙銳利的眸子打探著江玨,想要從江玨的臉上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奈何眼前的人太過高深莫測,他本就看不江玨心的想法。
江亦清心中冷了幾分,他的雙眼微微泛紅,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傲氣,剩下的只有不解和說不出的恐慌。
其實,經過這段時間的遭遇,江亦清對江玨已經升起了幾分恐懼之心,他以前就沒有把江玨放在眼里,甚至一心瞧不起江玨,妄想除之后快,如今倒是好,看到江玨時,他竟不控制的害怕。
他害怕江玨的手段,害怕江玨會在自己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出手,更害怕自己會落得與魏盈一樣的下場。
活活燒死,那該有多痛啊?
直至現在,那一日發生的事江亦清都不敢仔細回想,明明死的人不是自己,但已然為江亦清的噩夢。
江亦清下心的恐懼,對江玨說:“我們如今都在醫院,能活幾天都不知道,江玨,你不過是想要看著我們死,等我們出院之后,柳京科自會解決這件事,你難道還怕我們跑了?”
“我們本就跑不掉,你什麼都知道,何必還來落井下石,將我父親踩在腳下的覺讓你很愉快嗎?你做這些事又能解幾分心中的氣?”江亦清反問。
一直不說話的江玨緩緩看了一眼江亦清,什麼也沒說,視線落在江啟的上:“你還朗,到現在還能保住一條命,運氣確實好的。”
“讓你的人把腳挪開!”江啟被辱得心里一團火,目眥裂,恨不得把江玨給劈了。
可偏偏江啟沒有這個本事,只能用眼神狠狠的刀江玨。
但這些本就沒有用。
江玨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讓吳揚把腳挪開的意思。
吳揚甚至在江啟發怒的時候越發用力地踩了他一腳,直接把江啟的臉給踩在地板上,老頭子這會兒疼得嗷嗷,里卻還能罵出一些不堪耳的話。
“看來還是太閑了啊。”吳揚說了一句,加深了腳上的力氣。
江啟罵著罵著就變哀嚎了,嗚嗚咽咽地發出痛苦的聲。
江亦清看到父親辱,雙眼氣得通紅,激地對江玨說:“我父親現在還不是罪犯,就算是罪犯,你也沒有資格這麼對他,江玨,你若是還想安安穩穩的過你的日子就不要對我父親手!”
“你還孝順,不如你兩換一換?”江玨緩緩開口。
江亦清直接啞了。
他雖然孝順,但他可不想被吳揚踩在腳下,就算是被江玨踩在腳下也不行,他還是一個要臉要尊嚴的人。
忍了忍,江亦清說:“你們既然能親自找上來,一定是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吧?你就直接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是我們可以給你的,都行。”
“你能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吳揚嘲諷,“你有的,我們東家都有,你們沒有的,我們也有。”
江亦清說:“你們不是一直在調查我母親嗎?之前用過一批專家,你們也是知道的,手里掌握著一些科研數據你們也知道,我猜的沒錯吧,不過你們本就拿不到核心數據,所以才會親自來找我們。”
“惡語相向,把我父親踩在腳下辱,不過是你們的手段,說白了就是想刺激我,從我們這里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我可以按照你們說的去做,但是,你們不準再有任何過分的舉!”
他雙眼紅,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恨不得把江玨碎尸萬段似的。
江玨無所謂地聳聳肩,一雙銳利的眼眸冷得可怕:“你猜錯了,我要的并不是這些。”
江亦清質問:“那你想要什麼?”
江玨緩緩起,走到兩人面前:“不過是想看看你們的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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