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難過,我又不戴鐲子。”春哥兒搖搖頭。
慕容妤跟阿蠻道:“去把我屋里頭放在格子里的那塊玉佩拿來。”
“小姐,是那塊祈福過的玉佩?”阿蠻問道。
“對。”
阿蠻就去把那塊玉佩拿出來,這是一塊通翠綠,一看就是極好的翡翠玉佩,但值不值錢的另說,主要是這塊玉佩被慕容妤放在佛前供奉了有三個月。
“這塊玉佩有佛氣,能保平安,表姐祝福春哥兒平安健壯,以后長大了,跟兄長們一起為李國公府的繁榮昌盛做貢獻。”慕容妤用紅線穿好,親自給春哥兒戴上了。
李春很高興,笑道:“多謝表姐,我以后長大了,肯定是斗的!”
李珠跟李倩也是一笑,尤其是李珠,心里是真真放下了,表姐對他們都很好,也很疼春哥兒,只是以前他們都很跟表姐解除,這才有些生疏。
“帶春哥兒過去阿錦的院子里,除了阿錦最寶貝的那只鳥王,剩下的他看中哪只隨便他挑。”慕容妤笑道。
“表姐,真的隨便我挑?”春哥兒眼睛閃亮閃亮的。
“表姐說的,從來都算數。當然,除了你表哥那只最寶貝的鳥王。”慕容妤頷首。
春哥兒就被栓子帶過去了。
“表姐,你不要太慣著他了,在李國公府上就仗著自己是小的無法無天,過來這邊表姐還慣著他,真是要上天了。”李珠說道。
因為知道表姐是歡迎們的,李珠話也變多了,不跟剛進門那麼拘著。
慕容妤沒在意,“本來春哥兒就是最小的,慣著些也無妨,而且他本不差,慣也慣不到哪去。”
“可不是他最小了,等姑姑生下小表弟小表妹,不到他最小。”李倩笑著說道。
慕容妤跟李珠都是一笑。
“我聽舅媽說,你們兩個的婚事都訂了?”慕容妤問道。
說到婚事,李珠跟李倩都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點點頭。
慕容妤知道,李珠訂下的是黃家,黃家也是名門之后,雖然這一兩代人有些式微,可到底家族的底蘊還在,對于李珠庶出的出,這門親事無論從哪個方面考慮,都是不差的。
李倩訂下的是龔家,跟黃家不同,龔家是新起之秀的家族。
為嫡母的李夫人并沒有虧待們,不管是黃家還是龔家,都是外邊名聲不錯的家族。
其實慕容妤也理解在李國公府倒臺后,黃家跟龔家想要明哲保的意圖,但是理解歸理解,他們兩家終究是負了李珠跟李倩。
特別是李倩,上輩子就是被龔家勒死在后院里,然后傳出得了急病暴斃而亡的消息。
死后不到三天,丈夫就迎娶新人進門,恨不得從頭到尾都沒有李國公府這門親,沒有李倩這個結發妻子。
但這會慕容妤面上毫未顯,笑著說道:“都是不錯的婚事。”
李珠跟李倩到底是未出閣的閨秀,面薄,而且們也知道表姐跟霍侯府解除婚約的事,也趕轉了話題。
在這邊待到用了午膳,李珠跟李倩這才帶春哥兒回去。
老天給機會不用再殺戮,安分守己嫁人生子過日子, 不成想再溫柔端莊賢淑,到頭來依舊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誰爭權奪勢搞陰謀無所謂, 卻不該讓我做炮灰啊! 前生的彪悍加上今世的百媚千嬌, 有眼無珠的混蛋們,等著倒黴吧!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建始四年,天子北巡,天子最疼愛的妹妹樂安公主下嫁衛國公府,擇吉日成婚。婚宴當日,天子出其不意地從北境趕回,以謀反之罪,帶兵將衛國公府死死圍住。“想好了?”回門之日,棲鸞殿。桓羨語聲繾綣,以指挑起妹妹下頜,“朕要的,是只乖巧聽話的金絲雀,可不是具心有所屬的泥胎木塑。”他們曾是冷宮里相依為命的兄妹,可自那夜春風一度,過往的一切,便再不能回頭。薛稚淚落如珠散,絕望地將臉頰貼進兄長溫熱的掌心:“只要皇兄能放過我的丈夫,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自此,宮中少了位樂安公主,卻多了位日夜承寵的美人。直至天子大婚將近攜夫婿出逃。鏡湖澤國,紅楓如火。湖畔溫馨齊整的小屋內,少女躲在夫婿懷中,驚恐地望著門外喜服翻飛、形容狼狽的兄長:“皇兄……”天子目光陰鷙,手里還擒著她遺落的羅帶。一開口,喉嚨卻漫上鮮血腥甜:“樂安,你可真叫為兄好找啊。”----幼時薛稚最喜追在哥哥身后喚皇兄。后來,這個詞成了她的噩夢。
孟珩十五歲時在邊關打仗,生死關頭做了個夢,夢裏有個小姑娘傻乎乎給他上藥餵飯,哭着求他不要死。 爲了小姑娘不硬生生哭死,孟珩不得不從屍山血海裏爬了出來,浴血鏖戰,一役成名。 十年的夢裏,孟珩夢見自己愛慕了小姑娘一輩子,日日夜夜地藏在心裏想,到她風光出嫁也不敢讓她知道一絲一毫、到她被夫家所害死無全屍也無法將她搶回,只來得及從邊關匆匆趕回,將害了她的人一一砍了腦袋送去見閻王。 但他只能在夢裏見到小姑娘一天天長大,卻查不到她究竟是誰,十年下來,只得當做那是個荒誕無稽的夢。 直到二十五歲那年,遠方表親託孤了個他從未見過的小表妹來汴京。 夢裏的小姑娘站在孟珩面前,一點不怕生地甜甜喊了他一句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