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夏喬嚇得捂住,生生的將話吞進肚子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著裴厲川。
裴厲川獰笑,「想起來了嗎?」
「……裴厲川,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夏喬斟酌了一下辭彙,開始解釋:「我昨晚頭很暈,還很痛,我覺有點發燒了,但秦管家說你的好幾天沒有按了,必須要按,不然會萎。只是我沒想到我會……」
「裴厲川,真的很抱歉!」
夏喬低著頭,懊悔地輕輕咬了咬下。
是真的懊惱的,昨晚裴厲川肯定很生氣很生氣!
裴厲川冷冷盯著,半晌才開口:「昨晚你生病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現在既然醒了,就立即馬上從我房間出去,還有出去前把床單被子枕頭全部收拾乾淨!」
男人聲線太涼了,聽得夏喬直接打個冷。
但讓夏喬真正尷尬到死的是,裴厲川接著又來一句:「還有地上的服!」
「啊?」
服?什麼服?夏喬懵圈地抬頭,餘瞧見了地毯上靜悄悄躺著的服,嚇得一個激靈!
夏喬頭頂躥起一涼氣,又猛地下落往四肢百骸里鑽,然後又倒回大腦,上上下下的,搗騰得夏喬腦子一片空白。
三秒后,機械般的低頭,目落在了自己上。
「這……是你的服?!」夏喬抖著呢喃完,震驚盯著裴厲川,半天才抖索出一句:「誰……誰……換的?」
裴厲川看一臉震驚到憋屈,勾,「你覺得呢?」
夏喬出手指指著男人,不敢置信的開口:「不會是……你吧?」
話落,裴厲川給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角畔,他上揚的弧度也更大了點,語氣揶揄:「難道還能是秦管家?!」
「該死!」夏喬別開臉,瞬間覺得沒臉見人了。
惱怒得要死:「裴厲川,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你怎麼能隨便換我的服,你知道你這是耍流氓!」
「耍流氓?」裴厲川視線從上往下掃過,霎時的被瞳孔微。
夏喬穿著白襯衫坐在床上,黑髮有點,白襯衫也有點皺,但睡醒后白襯衫被拉高了很多,出了人纖細修長的雙,那稍顯凌的發墜在天鵝頸和半截鎖骨,渾上下出一慵懶與。
男人結滾。
他輕輕了手指,聲線變得有點:「你哪一點值得我耍流氓?還有,要不是我救你,你現在估計已經病死了!」
「最後,你膽子了,敢這樣跟我嗆聲!」
「我……」夏喬被堵得一下沒法反駁。
是生病了,但是可以醒啊!可以自己換的!
「呵呵,沒話說了就趕起來幹活!」裴厲川推著手圈出了臥房,快速消失不見。
裴厲川走得很急,甚至手心都冒汗了。
原本沉穩的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
「該死的夏喬!」裴厲川暗暗咒一聲,又覺得自己有病吧,幹嘛反應這麼大!不過也不怪他,夏喬那模樣,讓他特別有的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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