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醜聞也太大了一點,眾人都有點不忍心看了。
兄弟二人竟然被這個獐頭鼠目的男子綠了,更有甚者,就是夏婉兒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大有可能不是夏丞相的兒。
夏婉兒見夏丞相盯著玲瓏夫人,心中驚恐,駭然地衝上去問道:“父親,您該不會信這個瘋婦人說的話吧?”
梁王一臉好心地對夏丞相道:“是啊,相爺,此事非同小可,不可輕信旁人的話,還是調查清楚為好。”
他認為,子安既然設下這個局,就必定還有後著可以證明這一點,所以他出於“好心”幫夏丞相證明一下。
眾人聽了梁王的話,也都紛紛“好心”地勸丞相要調查清楚,夏丞相那張臉,說不出的難看,若不是有這麽多人在場,他殺了陳二與玲瓏夫人的心都有了。
陳二媳婦看著夏丞相,抹了一把眼淚,狼狽不堪的臉讓人看著特別心酸,“相爺,我不是故意來鬧你們家的,這事兒我本不想說破,可我也不忍心您當朝丞相,卻被人如此戲弄坑騙,這些年,這混人沒在陳玲瓏得到好,有時候是好差事,有時候是銀子,至於和劉氏,他們至也來往了五六年,這些事他不是什麽,但凡他吃醉了酒,便會回去跟那些豬朋狗友吹噓,睡了誰家的媳婦,拿了多銀子,這些事,相爺都是可以去調查的,至於貴公子令千金,要調查也不難,當初陳玲瓏孀居,他便時常去探,兩人一來二往,就有了茍且之事,本來這混人是要娶陳玲瓏的,但是那時候相爺也看上了,陳玲瓏要攀高枝,便斷了與這混人的來往,隻可惜,後來卻發現懷上了他的孩子,這事還是包元堂的李大夫斷診的,相爺也可以去問問李大夫,但凡我今日所說的有一個字假話,天打雷轟!”
說完,看著陳二,一副心死神傷的表道:“陳二,我與你,從現在開始,恩斷義絕,我會帶著孩子離開京城,你這輩子都休想見他們一麵。”
說完,決絕離開。
在場的賓客,都忍不住為這名婦人心酸,攤上這麽個相公,也真是夠命苦的。
陳二已經從驚恐中回過神來,他不是個愚蠢的人,從這麽多年出相府,又在各種人邊周旋有餘便可看出。
他努力回想起,自己自從被夏子安撞了一下之後,便一直覺心裏有些的,那種,有說不出的奇異,尤其在進了雅室之後,他仿佛整個人就迷失了心智,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幻覺,他甚至忘記了自己來雅室是做什麽的。
他覺得自己是被夏子安下了毒,看到子安與陳柳柳過來,他忽然跳起來指著子安,“是,所有的事都是設計的,給我下了藥,一切都是設計的,是要陷害玲瓏夫人,要陷害二夫人,陷害我!”
陳二語無倫次地喊著,連劉氏都驚醒了起來,“沒錯,是,是做的,讓人引我來這裏,對我下了藥,你們進去聞聞,那屋中都是香味,是先在這裏點了藥,是依蘭香,是迷藥。”
眾人都驚異地看著子安,方才確實聞到屋子裏有香味,會不會真的是依蘭香?
子安卻是一臉的茫然,看著陳二,“你胡說什麽?今天我一大早就去給老夫人請安,然後到花園裏坐著喝茶,再之後便一直和陳家小姐在一起。”
陳柳柳柳眉倒豎,破口大罵,“我一直都和夏大小姐在一起,一步沒離開過,你說是設局的,是不是也想把我拉下水啊?你敢往我上潑髒水,我便把你的腦袋塞到茅坑裏生生悶死你,你那點破事誰不知道?你那東西,不知道跟多人戲過,誰不知道你就是個靠賣吃飯的小白臉我要是夏丞相,自己的夫人折在你這種人手裏,定要生生把你的裏那玩意剁碎再你吃回去,倒八輩子黴的跟你這種人一個姓氏,還是表親呢,我都替我祖母害臊。”
陳家小姐這句話,讓人啼笑皆非,這不是連老太君都給罵進去了嗎?
本以為老太君臉會嗬斥陳柳柳口出髒言,卻沒想到隻是涼涼地說了一句,“我害臊什麽啊?又不是我的夫人被人了。”
眸有些冷冽地在子安的臉上掃過,子安知道這事兒瞞不過老太君,且這一次,雖不是有意,卻也拉了陳柳柳做見證,算是利用了一把陳柳柳。
老太君臉上的微慍,是看出來了。
隻是老太君也不全然是衝,主要是因為老夫人。
若是沒有猜錯,據老夫人之前在前花園說的那些話來推斷,本來的劇應該是在這裏發現袁氏與陳二,今日這個壽宴,軸戲就是在這裏。
所有人都是以賀壽的名義請過來的,但是這都是一個幌子,京中的人雖然繁忙,但是記都不差,這老夫人不是夏天生辰的。
老太君厭惡這種爾虞我詐,所以才退出朝堂的,沒想到賦閑在家也被人利用了一遭,且又是這種七八糟的醜事,這種耿直子的人怎麽能忍?
因此,才會冷冷地說出這麽一句話來,這話就是嘲諷老夫人和夏丞相的。
誰都聽出來了!
夏丞相沒敢突回去,也沒這個臉,但是抓住了陳二和劉氏的話,仔細分辨空氣中的氣味,他沉著道:“來人,請大夫!”
若是這雅室果然是焚燒著依蘭香,便足以斷定他們二人是被下藥的。
夏泉急忙去請大夫,這滿園的人也不走,在等待大夫的過程中,私下議論著。
老夫人也很快回過神來,命人去找翠玉姑姑。
終於,在竹林裏找到了昏倒在地上的翠玉姑姑,被毒蛇咬傷,已經昏迷了。
而也在這個時候,楊嬤嬤扶著袁氏過來,見眾人圍堵在雅室門口,又見翠玉姑姑暈倒在地上,一臉驚訝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翠玉怎麽了?”
藍玉姑姑盯著,“你還問不都是你害的嗎?”
楊嬤嬤怔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是瘋狗嗎?逮人就咬,關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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