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再睜開眼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晨從窗外灑下,溫暖橘黃,仿佛將整個房間都暖了起來。
季星禾剛睜開眼,眼前就是顧山海白皙如玉的膛,線條流暢,並不誇張,恰到好。
昨晚的所有畫麵在季星禾腦海中,走馬觀花般地浮現,季星禾瞬間從耳紅到了臉頰。
他…他怎麽能…
季星禾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搭在他的腰上,季星禾被他抱在懷裏,和他相。
加上腦海中的畫麵,季星禾隻覺得手下炙熱滾燙。
顧山海的手放在的腰間,指節上的薄繭似有若無地著腰間的。
季星禾下意識地輕了一下。
隨即,顧山海雙臂收,將抱得越發進了一些。
低沉嘶啞的嗓音從頭上傳來,語調緩慢帶著些許懶散,語氣中帶著些許倦意:
“醒了?”
季星禾原本不還好,結果被他一抱,一才發現自己上有多疼。
顧教授的子,確實是香,力也確實是非一般的好,就是疼也是真的疼。
季星禾上的疼痛讓輕哼了一聲:“疼…”
因為這一聲,顧山海像是徹底醒了,他手上的薄繭緩緩地挲著腰間的,語氣和緩,嗓音低啞:
“哪裏疼?”
季星禾怎麽好意思和他說哪裏疼,而且他的手還摟在的腰上,季星禾隻能搖頭,輕聲說:
“沒…沒有。”
剛出口,季星禾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都啞了……
好像…好像是哭啞的……
為什麽狗男人力可以那麽好?
顧山海聽見的話,頓了頓,低笑一聲:
“那…是我不夠用力了。”
他的嗓音低沉帶著沙啞,語調認真,語氣中帶著懶散的笑意,環繞在季星禾耳邊。
季星禾被他這一句話說的,臉上高溫不退,手推了推他:
“我聲音都啞了…”
還不夠用力?
季星禾算是知道了,終於明白顧山海之前說的不明不白的話。
他說哭都不會停。
也對,昨天確實也沒有停。
狗男人聽見哭,不僅沒停,越來越興。
季星禾全酸疼,沒有什麽力氣,所以原本是想把顧山海稍微推開,結果變了在他口輕了。
顧山海挑眉輕笑,眼眉間滿是春,他輕笑著看:
“真的…不疼?”
他真的,想聽哭很久了。
以至於昨晚完全沒有控製住。
季星禾平時清醒的時候,就不敢和他對視很久了,更何況是故意喝了酒,趁機把顧教授吃幹抹淨之後。
季星禾低著頭,眼神就落在他的結上,紅著臉回答:
“……你自己沒點數嗎…”
他自己來來回回折騰了三次,整整三次,他自己就沒點數嗎?
這能不疼,確實也還疼不死。
顧山海聽見的話,沉了片刻,結上下滾,嗓音低啞:
“抱歉,二十八年第一次,確實有些沒控製住。”
確實有點不太節製。
季星禾和顧山海現在都沒有穿服,顧山海的視線稍微移一移,就能夠看見滿是青紫痕跡的脖頸。
本來就生得白,現在臉頰緋紅,連帶著脖子上的都有些微紅。
那青紫的痕跡,刺激著顧山海的視線,仿佛在無聲地提醒著他。
顧山海嚨有些幹。
又想了,怎麽辦?
確認過,季小姐的腰又細又還敏。
季星禾聽見他的話,抿了抿,想起之前在瀏覽搜索出來的結果,也就沒有繼續說這個話題,隻是輕哼了一聲:
“你能不能鬆開我…”
總覺得顧山海現在一低頭就能把看的清清楚楚。
顧山海低笑:“不想鬆行不行啊?”
嗓音沉到啞,笑的時候,膛都在淺淺震,言語間帶著些散漫。
季星禾抬頭對上他的眼眸,頂著他滿是笑意的眼神,小聲道:
“我們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顧山海挲著腰間膩的,沒有鬆開,理所當然地回答:
“昨天晚上已經這樣說了一晚上了,我覺得還不錯,小朋友應該很喜歡才對。”
季星禾明顯知道他又開始打趣自己,嚐試著自己移,卻發現被他折騰的渾沒力氣,有些惱怒道:
“今天還要比賽呢…你別忘了。”
昨天晚上那是說話嗎?
明明是單方麵認慫,然後他置之不理。
顧山海看見害的樣子,上全是他留下來的痕跡,那些痕跡,還有微微嘶啞的嗓音,仿佛都在控訴著他的殘忍行為。
他輕笑:“現在八點,比賽下午開始。”
季星禾本來是想轉移話題,好不容易離他有了一點點距離,手捂住自己前的被子,就聽見他繼續說:
“昨天到底是誰先撲過來的?現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季星禾對上他的眼神,越發不好意思,又又怒,沒好氣地反駁:
“那…我也是為了你的好,憋太久了不好,本這個事,對我也沒什麽好,畢竟我還小,也不急。況且是你越舒服,我越疼。”
嘖,季小姐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見長。
顧山海聽見的話,視線順著的脖子下移,眼神有意無意地落在某一。
顧山海深邃漆黑眼眸中滿是笑意,眉梢輕挑,低笑一聲,意有所指地說:
“不小。”
手很好,細膩。
季星禾看見他的視線,瞬間就明白他在說什麽,臉紅,用力將他推開,惱怒道:
“你…你閉!”
顧山海見紅著臉罵他,眼眉間語還的嫵,他第一次看見。
從前季星禾再容易害,也沒有過這般勾人心魄的嫵之。
顧山海知道,這一抹嫵,是因為他,也隻會麵對著他,才會出現。
顧山海輕輕抓住的手,放在自己腰腹間,輕笑著開口:
“我以為,季小姐昨天應該很舒服來著…”
季星禾正想反問,就聽見他又說:
“畢竟,是季小姐親口說的要。”
季星禾隻覺得熱上頭。
…誠然,是說的要。
但現在也不能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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