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寶瞧著自稱小彪子的年一點也不像花子,猜測著,小彪子可能是從家裡跑出來的。
小彪子一看就聰明機靈,你看他玩九連環玩的多溜呀。
九連環這類的小玩意最是益智,環環相扣,一般人不瞭解其中的原理,費上半天工夫,也難解開九連環。
若是懂的它的原理,玩起來則是趣味無窮。
在眾人面前,小彪子練的玩著九連環,甚至有點洋洋自得。
他相信,除了他,房間裡的這些人裡面,誰都不會解九連環。
小彪子注意到小曦寶一直盯著他手中的九連環,他彎下腰笑著問小曦寶,“小妹妹,你是不是想玩九連環?”
蔣縣令頓時臉一沉,對小彪子喝斥一聲,“大膽,怎麼與福寧縣主說話。”
一個小乞丐竟然稱福寧縣主為小妹妹,他還想不想活了。
小彪子確實是忘了小曦寶是福寧縣主這個份。
其實,他本不懂福寧縣主是個多大的兒,他只知道蔣縣令是雲靈縣最大的。
昨天,邢師爺提前告訴小彪子他們,恩善堂是福寧縣主出銀子所辦,他們要對福寧縣主心存恩,記住福寧縣主的好,以後若是見了福寧縣主,要給行大禮。
那幾個小乞丐都記住了邢師爺的話,因此,他們今天見了小曦寶,得知就是福寧縣主,他們都對畢恭畢敬,不敢多說一句話。
小彪子不太通人世故,邢師爺待他們的話,他轉臉就忘。
他簡單的以為福寧縣主是個有錢人,出銀子做善事辦了恩善堂,並不知道福寧縣主的級比縣令還要大。
當他看到福寧縣主是個玉雪可的小娃,還想著,孃親若是給他生一個這麼好看的妹妹就好了,他就不會到孤單,也不會出來闖江湖,他會在家裡教給妹妹怎樣玩九連環,如何開孔明鎖,他還會給妹妹製作木鳶等好玩的玩……
他厭煩的是,祖父和父親只會把他關在房間裡,教他研究如何製作機關暗,還要收集那些諜報……
聽說江湖熱鬧又好玩,所以,他瞞著家裡人,拿上自己平時積攢的銀子,跑出來,趕著馬車,獨自一人開始遊歷闖江湖。
他白天遊玩,晚上就睡在馬車裡。
路過一座大山的時候,他一時興起,下了馬車,帶著袖弩到山上去打野味,回來一看傻眼了,馬車的車廂丟了,不知道讓哪個賊人給走了,只剩下馬兒在山下吃草。
他很懊惱,丟了車廂,他晚上睡覺的地方沒有了。
他也慶幸,還好賊人沒有走他的馬兒,他還能騎著馬趕路。
他心裡覺得奇怪,還有隻車廂不馬兒的賊人,那個賊人是不是傻。
走到雲靈縣的郊外,他路過一個茶鋪時,到有些口,他拴好馬兒,在茶鋪裡喝了一盞茶,誰知等他付完茶錢,才發現他的馬兒被人走了。
車廂丟了,馬兒也丟了,他只好步行,一直走到雲靈縣城。
上所帶的銀子已經花完,沒有銀子住客棧,他只好和兩個老乞丐了在街頭宿了一晚上。
夜裡很冷,他凍的不得了,一晚上也沒有睡著。
轉日正巧有幾個衙役找到他們,說是帶著他們去恩善堂,那裡不但不著凍不著,還能學一些掙錢的小手藝。
於是,小彪子就跟著兩個老乞丐一起來到了恩善堂。
說心裡話,他並沒有打算在恩善堂呆多長時間。
由於天太冷的緣故,他計劃在恩善堂暫時呆上些時日,等過完年再離開恩善堂繼續去闖江湖。
昨天夜裡他觀察天象,這兩日像似有場大雪。
等到大雪封路封山,他現在沒有馬,也沒有車,他哪裡也去不了,還不如呆在恩善堂。
在恩善堂的這幾天,他不著凍不著,還有幾個小玩伴,他還是開心的。
在這裡,也沒有人管束他,生活自由自在,比在安州強多了。
聽到蔣縣令的一聲喝斥,小彪子訕訕的往後退了一步,站在那裡有點尷尬的繼續玩著手裡的九連環。
邢師爺心裡著急,福寧縣主不會怪罪他吧,他昨天明明已經待過的,小彪子怎麼忘了小曦寶福寧縣主的份呢。
瞧著小彪子有些尷尬,小曦寶想化解一下,仰著小腦袋看著小彪子,出小胖手,聲音稚,“玩玩。”
小彪子微微一愣,他看了看小曦寶,然後把手裡的九連環遞到小曦寶手裡,猶豫著問了一句,“這是九連環,福寧縣主會玩九連環嗎?”
小曦寶眨著大眼睛笑了笑,“九連環,寄己玩。”
說著,兩隻小胖手拿著九連環開始練的玩,小里還唸叨著,“上一……下二,……下一個,上二……下一,……下一個……”
小彪子看的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福寧縣主小小年紀,真的會玩九連環。
他像福寧縣主這麼大的時候,祖父和父親曾經手把手的教給他如何解九連環,他學了好長時間長才學會怎樣解開九連環。
小彪子心裡奇怪,福寧縣主是跟誰學的如何解開九連環呀?
蔣縣令他們都看呆了,小曦寶的兩隻小胖手很是靈巧,不大一會兒,就解開了九連環。
那幾個小乞丐也都看呆了,他們學了半天也沒有著九連環的門道,福寧縣主怎麼拿著九連環就輕而易舉的解開了。
看上去,福寧縣主解開九連環比小彪子還要練。
他們哪裡知道,兩世人生,小曦寶對數字有天生的敏,九連環這一類的小玩意本難不倒。
秦安良和夏氏相互看了看,都很驚訝,他們夫婦也不知道小曦寶怎麼會解開九連環。
他們家裡沒有九連環,也沒有人教小曦寶如何解九連環,小曦寶真的是無師自通。
小彪子還聽見福寧縣主解九連環時說著什麼‘上一下二……’的口訣。
他怎麼不知道解九連環還有口訣。
祖父和父親教他解九連環的時候,也沒有說過有什麼口訣呀。
這時,有個衙役進來稟報,“大人,安州風闕閣的閣主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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