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人上去幫忙,華夫人手又快又很,趙婧慈臉都被撓出好幾條痕。
趙婧慈此時也明白,被華盈算計了!
華盈本沒失憶,看樣子跟裴喬年也是故意鬧掰,怪不得程妤會調查親生父親,是華盈授意的。
趙婧慈找到機會抓住華夫人的手,再哭著道歉,“對不起,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可我沒有傷害寧箏,我只是限制了的人生活。”
“我想等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事告訴你們,求你們的原諒……”
“你不殺寧箏,是怕華夫人要跟你做親子鑒定時沒樣本可換。”裴喬年拆產的謊言,“如果事暴,你還可以拿寧箏來威脅華夫人。”
華夫人聞言盛怒,一掌又甩趙婧慈臉上。
趙婧慈左臉頰火辣辣地疼,使勁甩開華夫人,去抓住樊星城的服,“阿城,我可是懷著你的孩子,你得幫我。”
就算冒名頂替的事被拆穿又怎樣?懷里可是裴家的孩子。
裴家不可能不幫。
樊星城將趙婧慈的手甩開,看的眼神充滿戲謔,“趙婧慈,你沒發現每次我親了你后,你就睡了過去嗎?”
趙婧慈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可我去醫院查過,我確實懷孕了……”
“那是我讓老中醫在你喝了中藥里加了幾樣東西,會讓你覺想睡覺,惡心,好像是孕前反應,也讓你激素發生變化。”
裴喬年冷冷一笑,“所以不管你去哪個醫院檢查,檢查報告會顯示你有懷孕跡象。”
趙婧慈看看樊星城,再看看裴喬年,臉蒼白無比,“我想往上走,想過得好有錯嗎,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心積慮對付我這個弱人?”
“趙婧慈,你用不著寧箏的藝考績……”裴喬年譏諷道,“你天生就是當演員的料。”
裴喬年把做的事,一件件說出來,“你為了往上爬故意接近我,發現我對你沒興趣后,不惜自導一場戲讓自己傷,引起我對你的愧疚。”
“你買通人猥我太太,想讓我太太辱了跟我離婚。”
“你怕寧箏養母拆穿你冒名頂替的事,把因車禍昏迷不醒的弄意外亡。”
“你養父也知道你冒名頂替的事,告訴了我太太,你就三番四次想弄死我太太……你狠辣,冷,還說我們欺負你?”
裴喬年說完,宴會廳久久沒有聲音。
大家被這一出好戲震驚的無法說話,就連負責這次直播的導演也目瞪口呆看著臺上的人,而這一切,也都傳到了各平臺。
趙婧慈費了很大力氣才爬上來,可短短一小時就從天堂跌倒地獄。
嚨好像卡殼了,再說不出一個字,視線往臺下看,那一雙雙眼睛都盯在上,冷漠的,鄙夷的……就好像是一個丑陋的怪。
不,沒有錯!也是害者。
趙婧慈晃了晃,然后摔了下去,站一旁的華夫人恨恨道,“想裝昏?拿冷水來,把潑醒!”
華夫人心里的怒火還沒消,還要打趙婧慈,這時來了幾個警察。
剛剛讓人推寧箏過來時,裴喬年順手報了警,等在全國觀眾面前揭趙婧慈的狠辣面目,警察也可以把帶走了。
這種人就該在監獄生不如死地活著。
警察上臺帶走趙婧慈,而裴清瀾走到裴喬年邊,“當初我就看出趙婧慈心思不純,不想你跟在一起,沒想到手段比我想象的還狠。”
“我也沒想到。”裴喬年說完又問,“姑姑,你什麼時候發現我跟盈盈在演戲?”
“回國那天一起吃飯就知道了。”裴清瀾余睨了他一眼,“你是我養大的,我會不知道你什麼格?你不會說那些蠢話。”
裴喬年笑了下,“那看來我跟盈盈的打賭,我贏了。”
“我賭姑姑你回國后就在配合我們演戲,盈盈賭樊星城出車禍住院那時,您才發現我們是假離婚,實際好著,跟我們打配合。”
“你們賭什麼?”
“我輸了,包攬一個月的家務加做三餐,盈盈輸了,我包攬兩個月的家務,做三餐。”
裴清瀾眉頭這才松開,“盈盈怎麼沒來?”
“說有事要晚點來。”只不過好戲都落幕了,華盈還沒來。
這時,一名男服務生朝裴喬年走來,遞給他一個信封,“裴總,這是華盈小姐讓人送來的。”
裴喬年拆開信封,出一張彩超單。
彩超單下面的空白畫
著兩個坐一起的小娃,小孩的腦袋旁寫著一行字:爸爸,還有5周我們就見面啦!
裴喬年一時沒反應過來,把彩超單拿給裴清瀾,“姑姑,這什麼意思?”
裴清瀾瞄了眼,然后大喜,“盈盈懷孕了,還是雙胞胎!裴喬年,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盈盈沒告訴我。”
那次從謝家里出來,華盈說自己不能懷孕怎麼辦,裴喬年以為不好,可沒想到早懷孕了。
按時間推算,應該是生日那次。
“怪不得這兩個月我抱盈盈,覺得胖了不……”華盈懷著兩個寶寶,不胖的話才要讓人擔心。
“你還怪不得?”裴清瀾要被他氣死了,“趕給盈盈打電話!”
裴喬年被華盈懷孕的事沖昏頭腦,拿著手機半天解不開鎖,裴清瀾狠狠瞪了他一眼,干脆自己打給華盈。
見半天沒人接,裴清瀾看向裴喬年,“盈盈沒接,跟你說過要去辦什麼事嗎?”
“沒有。”裴喬年終于打開手機,撥給了華盈。
他的電話,華盈也遲遲未接。
驀地,一種恐慌席卷全,因為裴喬年想到那次華盈約他見面,他在西餐廳等了許久,打華盈電話也一直沒人接。
后來才發現,是在路上被趙乾綁架了。
裴喬年拿著手機大步離開宴會廳,并給華盈住的公寓撥去電話,“華盈小姐幾點離開公寓的,開自己車的嗎?”
“您稍等,我查下監控……”
裴喬年利用這間隙,給安在醫院的人發去微信。
很快對方回了,【寧森不在醫院。】
而這時,前臺告訴裴喬年,“華小姐十一點半下來,托我把一信封轉給你,然后乘電梯去地下車庫了,但保安室顯示華小姐的車子還在車庫里……”
裴喬年有瞬間什麼都聽不到,從頭涼到腳。
他真蠢啊,明知道阿森是趙婧慈的人,可覺得都到收尾階段,趙婧慈跳進來了,華盈不會有危險。
好半天裴喬年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查查那段時間,什麼車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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