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有戲可以看,秦東臨與雲綰寧還要興!
“看什麽戲?哪裏有戲可以看?”
他興的直手!
雲綰寧:“……有你什麽事?一邊兒呆著去!”
“哦。”
秦東臨這才委屈的收回目,默默地蹲在一旁,撿起地上的樹枝開始畫圈圈了。
如煙瞥了一眼,趕對雲綰寧道,“今兒秦二小姐與高太醫大婚,沒想到譚鍾也來了!而且,還將譚亦帶來了!”
“恰好……裴公子也在。”
說著,如煙衝了眼。
說起那位“裴公子”……
如煙眉弄眼的樣子,把雲綰寧也給逗樂了。
“有意思!如此的確是有意思。”
邊說,邊往門外走去,“如此還等什麽呢?自然是看戲要!”
於是乎,主仆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秦東臨想要跟上去,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見下人快速關上了院門。若非他及時後退了一步,隻怕還會被夾中鼻子呢!
“等等……”
他的話,被院門阻隔在院子裏了。
雲綰寧與如煙快速來到前院。
這會子,高良與秦悅柳已經拜過天地,送房中了。
今兒墨曄理朝政,並未前來祝賀。
圓寶幾小隻在遠山的照顧下,玩得滿頭大汗。
倒是如安……
今兒個不用照看孩子,他可以好好地做一日的“裴如安”了。這不,他穿著一素白的錦服,隻往人群中一站,便吸引了不人的目。
畢竟,這像太子殿下一般的氣質,著實令人移不開眼!
而如安什麽也不需要做,隻需要站在原地,就自帶“吸譚亦”的質。
很快,譚亦就出人群,朝著他跑了過來。
速度之快,就連譚鍾都來不及阻攔!
見譚亦正纏著如安與他說話,雲綰寧眼神微微一閃,對如煙低聲問道,“譚鍾怎麽會來?”
“是啊主母。譚鍾向來眼高於頂,平日裏除了魏王翰和朝中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之外,幾乎從不與其他大臣來往。”
當然了,除了魏王翰,朝中位高權重的也就沒幾位了。
宋子魚位高權重,可惜他素來是獨來獨往。
顧明與趙蕭然位高權重,但打從心眼裏鄙視、厭惡譚鍾。
而秦東臨,先是從丞相大人變右相大人,後來又瘋瘋癲癲,徹底被墨宗然“除掉籍”……
譚鍾平日裏也沒幾個來往的好友了。
如今的秦東臨,也不值得他拉攏啊!
難不,是為了高良而來?
想到這裏,如煙抬眼看向雲綰寧,“莫不是因為高太醫?”
“嗬。”
雲綰寧搖了搖頭,立刻表示不可能,“高良雖也不是什麽寂寂無名之輩。但他是什麽子,本宮不是不了解。”
“想要拉攏討好他,譚鍾這輩子都不可能。”
譚鍾也知道高良的脾氣。
因此,他就算費盡心思,也不過是白費功夫罷了!
“那譚鍾到底是為了什麽?”
如煙喃喃自語。
雲綰寧瞥了一眼,“你說是為了什麽?”
如煙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低低地笑了起來,“奴婢這就去查。”
目送如煙的影消失在人群中,雲綰寧無奈搖頭——這妮子今兒反應有些遲鈍啊!
都說一孕傻三年。
偏偏這丫頭還沒懷孕呢,怎的就憨憨的了?
剛笑了笑,便見“裴如安”轉往秦家大門外走去。他眉頭皺,臉上明顯帶著幾分不耐煩,眼底也是抑的不悅。
譚亦著急的追了上去,“裴公子,裴公子請留步!”
可裴如安像是沒聽見似的,快步走遠了。
譚亦慌忙追了幾步,卻被一位“不速之客”給攔了下來。
錢珠兒手攔下了,“譚大小姐這是在做什麽?”
“周,周夫人。”
譚亦麵有些驚慌。
沒想到,錢珠兒會突然現!
而且,錢珠兒素來討厭!
前陣子去周家求問裴如安的事兒,錢珠兒甚至將拒之門外呢……眼下再見到錢珠兒,譚亦的氣勢立刻低了兩分。
換做是平日裏,比誰都趾高氣昂!
錢珠兒是周家的夫人又如何?
就隻有周威是將軍不?
爹譚鍾,也是大將軍!
可因著裴如安……
譚亦如今,自然想扭轉在錢珠兒心裏的形象!
因此,譚亦哪裏還有從前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
出一笑意,語氣帶著幾分討好,“周夫人怎麽也來了?難不,周夫人與秦家二小姐也好?也來為們賀喜?”
“與你何幹?”
錢珠兒冷冷地掃了一眼,麵對的故意討好,非但視若無睹,甚至還多了幾分嫌棄。
冷笑一聲,“我與誰好,不與誰好,與你有何幹係?你是不得我沒有好的人不?”
譚亦愣了一下。
好歹是譚家的大小姐啊!
這些年來,誰敢不捧著?
雖說先前錢珠兒也看不順眼,到底沒有像今日這般,當眾給難堪過……
頓時,譚亦臉頰一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邊的人,見眾人都隻是不痕跡的嘲笑,並沒有誰明目張膽的嘲笑……
為了能“抱得男歸”,譚亦今兒也算是豁出去了!
反正錢珠兒是裴如安的表姐,“四舍五”也算是的表姐了!
被自家表姐這樣說一頓,又不會塊……
想到這裏,譚亦立刻想開了不。
又厚著臉皮笑了笑,這才低聲說道,“表……不是,周夫人,適才我不過是要去追裴公子,說幾句話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聽聞周夫人與裴公子表姐弟深……”
“你果然是看上他的了?”
不給說完的機會,錢珠兒就冷冷的笑了起來,“我就說你打著什麽主意呢,原來是對我表弟心懷不軌?!”
“譚大小姐,不知令尊,知道這事兒嗎?”
譚亦臉微微一變。
下意識看向人群中,就怕譚鍾追過來。
到時候,隻怕會更加難堪!
好在,人群中已經不見了自家老父親的影。
譚亦這才低低地舒了一口氣。
不過,雖然沒有看到譚鍾,卻看到了另外一幕讓痛苦絕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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