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言外之意,就是警告薄清,別用這種借口,把人帶到公司去。
薄清麵上難看,轉到孫明珍邊,“您看表弟,為了那個人!現在都什麽樣子了!”
“好不容易和那個人離婚了吧,又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把紀言的魂都勾了去!”
薄清低聲音,在孫明珍耳邊道:“叔母,白念晚肯定還惦記著表弟的錢!和咱們薄家的份!”
“您忘了之前,離婚還到爺爺麵前,裝得很孝順一樣,不就是想再騙點薄家的份嗎!”
孫明珍麵不喜,冷哼了一聲,“他還想進我們薄家?門都沒有!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聞言,薄清對旁的顧笙笙使了個眼,才挽著孫明珍的手臂道:“還是叔母看得明白。”
說是辦院手續,其實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
薄紀言進了醫院,就直接被送進了vip病房。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白念晚要離開,被薄紀言住。
“明天一起吃頓晚飯嗎?”
白念晚轉看向薄紀言,“在醫院裏一起吃晚飯嗎?”
神淡淡道:“不了吧,等你傷好了,出院再說。”
說完,白念晚對著榮臻道:“照顧好你們老板。”
“好的,白小姐。”榮臻立刻應下。
出了VIP病房的門,蘇淺淺忍了一路,終於“發”。
“薄紀言,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對你態度那麽曖昧!”
蘇淺淺八卦起來,聲音都高了幾個度,“剛才看他懟顧笙笙那樣子,我還以為自己做夢呢!”
“這還是那個對人冷冰冰的薄紀言嗎?他不會真被砸傻了吧?”
白念晚一陣頭痛,“沒有,他就是腦袋裏有淤,記憶混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
蘇淺淺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那不是正好?他以為自己喜歡你,你不是也放不下他嗎?”
“你就趁著這個機會,一舉把他拿下!你們兩個不就能直接複婚了!”
白念晚抬手給了好友一個腦瓜嘣,“我有必要這麽卑鄙嗎?”
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必要,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更何況……我也不喜歡騙人,特別是在上。”
“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用做餌,騙來的東西,長久不了。”
蘇淺淺著頭,嗯了一聲,“也是,你說得對。”
白念晚垂下眼眸,這病,以前在國外,也看過相似的病例。
就算是不做手,自愈率也高達70%。
是不想自欺欺人,等到薄紀言全然恢複之後,想起他們這段假的過往,會更加惡心。
“行啦,不說這些了,正好回A市了,我請你個吃飯。”
蘇淺淺眼神這才又亮起來,“好啊!我要去吃烏舍那家西餐廳,他家上了新的菜式,我還沒吃過呢!”
“行,餐廳隨你挑。”
白念晚早早打電話過去定了位置。
蘇淺淺非要拉著逛街,兩人到了下午五點半,才開車去了烏舍。
這裏靠窗的桌子,布置得非常有氛圍。
蘇淺淺拉著白念晚坐在外麵,對前來送水的服務生道:“給我們上你們新品的兩個套餐吧。”
“好的,小姐,請您稍等。”
梁永海和曹樂敏,鬼鬼祟祟地跟了過來。
曹樂敏在旁邊出手指,指著遠玻璃窗的人,“還真是那個死丫頭!”
“可真夠能躲的,要不是這次有人告訴咱們,回到A市了,還不知道要找多久!”
梁永海在旁邊,看著坐在西餐廳裏的白念晚。
可比以前生得更漂亮端莊,梁永海心莫名有衝湧上,“你一會兒進去的時候,別太激,小心把人嚇著!”
曹樂敏白了他一眼,“要是不在裏麵鬧起來,那個死丫頭絕不可能妥協!”
“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你隻管幫我把人攔住,我就不信這個小妮子,這幾年能有什麽長進!”
西餐剛上桌,白念晚就接到了江聿風的電話。
“你到A市了?”白念晚接到電話愣了一下,“你在哪,我吃完飯過去接你?”
“不用,商叔叔剛回國,我給他訂了酒店,你給我發個地址,我現在去找你。”
“行。”
掛斷電話,白念晚給江聿風發了個地址。
“江聿風回來了?”蘇淺淺吃著牛排,看向白念晚。
“嗯,商叔叔回國了,估計是為了我和薄紀言的事。”
蘇淺淺嘖了一聲,搖了搖頭,“老商頭,還真是為了你這風雨飄搖的婚姻了不心。”
白念晚笑了起來,“你小心這話傳到他耳朵裏,拎你去國外特訓你半年!”
“嗬嗬。”蘇淺淺瞇起眼睛盯著白念晚,“這就我們兩個人,要真傳到老商的耳朵裏,也肯定是你泄的!”
“到時候要拎我去國外特訓,我肯定也要把你一塊兒揪上!”
兩人正說著話,曹樂敏不顧門口服務生的阻攔,衝著白念晚的方向衝了過來!
“念晚!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這聒噪的聲音響起,白念晚皺了皺眉頭,抬起眼眸就看到曹樂敏。
今天故意穿了一破破爛爛的服,就是為了彰顯他們的弱勢,曹樂敏衝過來眼圈就紅了。
曹樂敏的嗓門夠大,引得周圍來吃飯的人,都往他們這邊看!
“小晚啊!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啊!你是不是在故意躲我們?”
梁永海跟在旁邊,一副老實本分的樣子,對著白念晚笑道:“你嬸嬸這幾年一直想你,回來想找你,你也找不到你的消息,你別介意。”
曹樂敏走到餐桌旁,指著蘇淺淺道:“你這是什麽朋友,明明知道你在哪裏,還跟你出來吃飯,都不告訴我們你現在在哪兒住著!”
“你是不是害怕我們賴上你?”曹樂敏說著說著哭嚎了起來,“我們含辛茹苦養大你,不求你回報,也不想要結果,沒想到我們現在回來,連見你都見不到了!”
蘇淺淺立馬站起來,護在白念晚前麵,“這裏是西餐廳,你們來這裏吵什麽?故意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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