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在等你……”薄紀言緩聲道。
頓了頓,他抿了抿繼續道:“我還以為你會很晚回來。”
聽到薄紀言的話白念晚沒有什麽反應,了鞋慢慢走到薄紀言對麵的沙發坐了下來,兩人相對無言。
實在是不了這詭異的沉默,薄紀言看著白念晚對問道:“你跟陸霆川都說了什麽?”
按照以往薄紀言覺得不會問這個問題,可是,現在他想跟白念晚多說說話,能說話總好比剛才的沉默強太多。
“也沒什麽,就是讓他幫我盯著白璐璐和賀知秋。”白念晚淡淡道,低著頭看著手指甲一副不想跟薄紀言多說的模樣。
聽到白念晚的回答,薄紀言皺眉頭:“你可以讓我幫你盯著他們。”
雖然不知道白念晚為什麽要盯著白璐璐和賀知秋,但是隻要稍微細想想就能明白怎麽回事了。
“嗯,我知道,我隻是不想麻煩你太多。”白念晚淡淡道。
看著白念晚跟之前不同的反應薄紀言有些不解,他想了想道:“你怎麽了?”
知道薄紀言是想問什麽,不過白念晚現在還不想回答他,現在什麽事都還沒有解決好,還不想表達自己的心意。
雖然自己並不確定是不是喜歡薄紀言,可不管是不是喜歡以後的事也隻能以後再說,而且,未來能不能跟薄紀言在一起都不一定。
“沒怎麽,薄紀言,你能借我點人嗎?”白念晚看著薄紀言淡淡地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也不想請薄紀言幫忙,而且其實自己也有人,隻是,不太方便而已,想到這裏,白念晚思緒複雜。
想法自相矛盾,白念晚自己也察覺得出來了,不過,也沒想太多。
沒想到白念晚會這麽說,薄紀言的眼中閃過一,他的心裏忽然有些激,但是薄紀言的麵上還是保持著冷靜。
“當然可以。”薄紀言溫聲道,語氣裏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
“謝謝。”
說完,白念晚就站起回到自己的房間,而薄紀言依舊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兩天後,在一家咖啡店白念晚和賀知秋正對坐著,賀知秋看著眼前的白念晚挑了挑眉頭:“你倒是有閑逸致的,我想著怎麽也得在酒吧麵吧。”
白念晚不用想就知道賀知秋看不起咖啡店這種地方,看著眼前男人那張溫潤的臉白念晚現在恨不得把他破相。
真的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這麽惡心的人怎麽會長著這麽一張溫潤如玉的臉,是老天沒有長眼睛嗎?
不知道白念晚的心裏在想什麽,賀知秋看著眼前沉默的人眼中閃過一抹異,他的角微微一勾:“怎麽這麽看著我?還是回過味來覺得我好?”
聽著賀知秋的話,白念晚隻覺得他好像在說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冷笑一聲:“你這種人我怎麽可能看得上。”
對於白念晚的嘲諷賀知秋也不在意,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什麽樣子的人,對於這一點他有自知之明。
不過,賀知秋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他想做的就是另外一回事。
有時候賀知秋也在想,如果他沒有經曆那些事,是不是他真的會上白念晚,他們之間也不必變這樣。
可惜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也沒有後悔藥,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賀知秋已經一條路走到黑,他已經回不了頭了。
而且,真要說後悔的話,賀知秋也沒什麽好後悔的,這個世界就是弱強食,如果不做些什麽,誰知道他還能不能活到現在。
白念晚看著賀知秋的眼中閃過一嫌惡:“賀知秋,我可沒有閑心跟你在這裏耗,你那天在電話裏說的,今天不會反悔吧?”
聽著白念晚的話,賀知秋有些意外,他輕佻著眉頭道:“賀某真是寵若驚,白小姐對我說話怎麽這麽客氣,該不會對我要下手吧?”
說著,賀知秋輕笑一聲繼續道:“白小姐,你這樣讓我很害怕,我們兩個還是直白點比較好,你說呢,未婚妻?”
未婚妻這三個字被賀知秋咬得很重,聽得出來裏麵的切齒。
白念晚皺起了眉頭,微微斂眸看著自己麵前的咖啡,白念晚沉默了一會隨後抬起頭看向賀知秋。
“你很恨我白家?”白念晚慢慢道。
沒想到白念晚會突然這麽說,賀知秋保持笑的神一頓,角慢慢放平,此刻,賀知秋頭一次以認真的神看著麵前的人。
他恨白家?賀知秋不知道怎麽才算得上恨,因為他對白家的恨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而且……那不是屬於他的恨。
“白小姐說話要有依據,賀某隻是看上你白家了而已,至於你說的恨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說……”
頓了頓,賀知秋坐直,他微微一笑道:“薄先生手眼通天,我相信,他定能幫你查到什麽。”
賀知秋雖然是笑著說的,可是,他的眼中卻沒有一的笑意,眼神冰冷得可怕。
對於賀知秋突然提起的薄紀言,是白念晚沒有想到的,不過,他突然提起來……白念晚思緒一轉:“白璐璐去找你了?”
要說除去那點緒,如果不是立場不同的話賀知秋還是欣賞白念晚這個人的,看著弱,但是人聰明的。
“嘖,你白家的基因怎麽長的,你瞅著聰明的,你那妹妹卻蠢得像頭豬,沒腦子。”賀知秋一臉不屑道。
話裏話外都是在明確地貶低白璐璐,而白念晚隻覺得好笑,白璐璐知道所謂的知秋哥哥是這麽看待的嗎?
不過,是不是並不重要,因為這跟沒有什麽關係,白璐璐想一頭撞死在南牆上就隨去吧。
“可能我是我媽生的,而且,白璐璐也隻是我的表妹而已。”白念晚淡淡道,一句話就把和白璐璐兩人的關係撇得很清。
“賀知秋,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說出我想知道的,還是……你在故意耍我?”
白念晚的語氣裏帶著一的不悅,今天讓他過來可不是純浪費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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