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麵上,蔣璐拿出了手裏的橡膠手套,戴上之後開始在上麵撒著黑的末。
白念晚在一旁等著結果。
知道,無端端地取人家的指紋,那可是犯法的事。
可是現在這個況,那也顧不上了。
蔣璐將明的膠帶輕輕地上去,反複地碾一下,再輕輕地揭下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枚完整的指紋就出現在的手裏。
蔣璐一邊進行掃描,一邊問道:“薄紀言真的沒有懷疑,你在拿他做實驗?”
“沒有,他還很認真地配合我。”白念晚角上揚,這個結果,是想不到的。
坐在電腦前,不斷敲擊著鍵盤的蔣璐,羨慕地說道:“你還真是找了一個好老公。”
可不是嘛。
白念晚心裏有一甜滋滋的味道,看著蔣璐的結果。
電腦的屏幕上在不斷地跳躍著,最終還是轉出來了一個檔案。
殷覺,年二十一,大三學生。
看到這個結果,蔣璐指著上麵的照片,“你得把這人的聯係方式給我。”
“我把他老板的電話給你,可以做陪練的。”
“斯,怎麽聽你這個聲音裏,是有點意思在裏麵。”
“是探究真相的意思。”
白念晚可不會覺得,一個這樣的人,忽然出現在的邊是真的隻是偶然。
看著手裏的黑卡片。
那是薄紀言給的聯名卡,裏麵是不限額度。
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出來,“我要他全部的資料,從出生到現在,在什麽地方做過什麽,都要查清楚。”
那張遞過來的卡片,讓蔣璐心花怒放,“放心,沒問題。”
蔣璐正在作卡片,轉賬的時候,電腦上忽然來了一個視頻,順手就接了起來。
畫麵的那一頭,是風夜和風易兩個人。
他們正躺著,赤的上半,還有明顯的海聲,一下就讓人知道,他們是在海邊。
“老大,你怎麽也在蔣姐這裏?”風夜迅速支棱了起來,拍拍風易的肩膀,兩張臉就到了鏡頭前。
“過來有事,你們兩個還在外麵浪,快點回來,該幹活了。”白念晚開著玩笑,他們兩個人休假可是不容易的。
風夜卻明顯地愣了一下,“老大,可是我們前幾天就想打電話問你,最近有沒有活,但是你說的是沒有啊。”
“沒有?”
白念晚拿出了手機,卻發覺裏麵本就沒有兩個人的電話的通訊記錄。
蔣璐看著氣氛不對,連忙問道:“你們兩個什麽時候打的電話?或許人家那個時候跟薄紀言兩個人恩恩,忘了呢。”
這也是有可能的,白念晚自己也說過,最近的記憶力不是那麽好。
還想要找人催眠。
風夜也似乎明白過來,連忙說:“對對對,我們那天打的時候特別的晚,或許老大你是忘了吧。既然老大需要,我們立馬就麻溜地回來。”
對方迅速地掛掉了電話,白念晚卻翻了自己的通訊記錄,卻怎麽都找不到風夜他們打過來的痕跡,甚至於錄音裏都沒有。
難道,真的是太晚了,剛好在失憶的那個區間?
白念晚覺得不對,但是卻又說不出來有什麽不對,立刻把自己的手機拿給了蔣璐,“來,新活,檢查一下。”
蔣璐看著遞過來的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接了過來。
一番折騰之後,白念晚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一開門客廳裏的香氣就飄了過來,正在玄關換鞋的時候,薄紀言就已經迎了上來,“老婆,辛苦……”
想要接過對方的單肩包,卻被迫停在了半空,薄紀言看著對方從自己的邊走過,麵無表地把包扔到了一邊,將自己的手機晃了晃。
“我今天去找蔣璐的時候,順便接到了一個視頻電話,是風夜打過來的。”
冷峻的聲音一出口,薄紀言就知道事敗,頓時低眉挪到了白念晚的邊,“你都……知道了?”
白念晚頓時被他這個樣子給氣笑了,拿著手機著他的膛,“薄總,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先進技應該用在你的公司裏,而不是用在防止老婆出軌這種小事上。”
“我沒有……”
“沒有?”
白念晚眉一揚,薄紀言隻能繼續低頭,“我就是覺得,你以前的那些工作太危險,想要讓你……”
“閑著沒事幹的富太太還是你薄紀言的金雀?抱歉,我一個都不想當。”白念晚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心平氣和地抄著手,“你覺得我做的事危險,那你可以給我說清楚,我們兩個一起找一個互相認可的方案,而不是你用最新的AI技,告訴別人,我最近沒活,準備斷了合作關係。”
“老婆,我……我錯了……”
高大威猛的薄紀言,這個時候卻弱得跟一個小兔子一樣,可憐地出了自己的手,拽住了對方的角。
白念晚頓時拉開了他的手,眼睛盯著對方,“既然你覺得自己錯了,那麽從今天開始,清理每天給我一篇一萬字的檢討書,直到月底,記著要手寫。”
說完之後,扭頭就從客廳裏麵離開,隻留下薄紀言目瞪口呆立在原地。
“一萬字?手寫?老婆,這是不是太嚴重了一點啊!”
“我跟你說,我就是擔心你啊,你能不能讓我寫一點?”
“還有,我現在要搞晨星集團的並購案,本沒時間的,老婆,你可憐可憐我,寫完我一定手都斷了。”
廚房裏麵白念晚麵不改地做著自己的事,順便把今天的藥劑弄了出來,笑瞇瞇地放到了薄紀言的麵前。
這個時候,薄紀言終於明白,他老婆生氣起來。
真的是很可怕,實在太可怕了。
第二天早上,助理來接薄紀言。
白念晚站在門口,親昵地著對方的臉頰親了一口,然後微笑地把他推了出去,目送他上班。
可是薄紀言臉發苦,不斷甩著手臂從別墅裏麵走出來。
他心裏想著,薄總這個樣子,應該累的是腰啊。
怎麽還能累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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