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班,杜文軒在顧桃之的辦公室門口,倚著門邊站著。
顧桃之:?
“怎麽了杜大哥?”
“桃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事?”
顧桃之趕打開電腦看一下,該審的稿子,包括自己該更新的章節,還有運營上的一些事務,都沒問題。
“沒有啊!”
杜文軒搖頭,“我不是說工作上的事。”
見一臉茫然,杜文軒又提醒,“你忘了沈墨丞出差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什麽?”
顧桃之一下子想起來。
那天杜文軒去家裏看,說要一起吃飯,當時說等墨丞回來他們請客。
之後就把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了。
“哈哈,不好意思啊杜大哥,你看你什麽時候有空?”
“我今天就有空。”
顧桃之點頭,“好,等我聯係一下墨丞,要是他也沒問題,咱們就定今天。”
“不介意我帶個伴吧?”杜文軒問。
顧桃之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笑道:“沒問題。”
看樣子,杜大哥是有往的朋友了。
太好了,這樣也免得沈墨丞那個小心眼的不就懷疑。
接到顧桃之的微信,沈墨丞正在開會。
手機嗡嗡的震了兩下,他拿起來看,正在匯報進程的項目負責人頓了一下。
沈墨丞抬手,“你說你的。”
負責人點頭,繼續匯報。
沈墨丞一心二用,一邊給老婆回微信,一邊聽著負責人匯報。
【沒問題,餐廳定哪家?】
他決定,直接包場,還有什麽比在敵麵前囂張,更讓人覺得痛快的?
他要讓姓杜的那個貨知道,自己能給顧桃之的,他給不了。
“所以下一步、所以下一步……”
眼看著沈墨丞的臉變幻莫測,負責人有點說不下去了。
這總裁也沒有在認真聽他匯報啊,他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了?
“所以下一步,你應該盡快敲定方那邊的批文,方法我都提供給你了,不會不知道該怎麽做吧?”沈墨丞接著他的話說道。
項目負責人先是一愣,然後連連點頭。
“是,總裁,五個工作日,我一定拿下。”
不愧是他家總裁,這是長了兩個腦子嗎?
一個用來工作,一個用來回信息。
如果是他,回信息的時候,別人說了什麽都聽不進去,更何況還要出謀劃策。
“另外,競爭對手那邊,也要放出假消息,該出煙霧彈的時候,你們在客氣什麽?”沈墨丞反問的語氣帶了些責備。
一眾主管連連點頭。
生意場上無父子,他們都是集團的老人了,自然也明白。
【行,那就這家法式餐廳,我讓周延去定,到時間接你下班老婆。】
顧桃之見沈墨丞一直秒回,還以為他閑著呢!
殊不知,沈墨丞左手拿著手機單手打字,右手卻在控著筆記本電腦,將數據報表調出來,和一眾主管繼續商討。
周延一直站在沈墨丞後,看著自家老板全程一心二用,哪邊都不耽誤,佩服的五投地。
會議結束,沈墨丞剛要吩咐,周延立刻道:“我知道總裁,餐廳已經訂好了,您放心,肯定讓杜總有個深刻且難忘的夜晚。”
沈墨丞忍不住嘚瑟的翹起角。
姓杜的,你給我等著。
下午的時候,沈墨丞推了其他的應酬,為了怕堵車,提前兩個小時就往長風影視趕。
到的時候,顧桃之還沒忙完。
他拿著一束紅玫瑰,等在門口。
公司一眾生都要羨慕死了。
“沈總!”
“沈總好!”
不人紛紛過來打招呼。
沈墨丞微微點頭。
都是他老婆的同事,他自然要給大家留下一個好印象。
顧桃之雙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沒多久就合上筆記本電腦。
搞定了。
出來,就看見男人一墨的西裝,筆的站在那裏,手裏還拿著玫瑰,修長的材和自帶的矜貴氣場,讓人忍不住將目流連在他上。
“墨丞,抱歉,久等了。”
沈墨丞接過手裏的電腦包,“我也是剛到。”
說完,將玫瑰舉到麵前。
顧桃之淺笑著接過。
“謝謝。”
邊還沒下班的同事看見,忍不住說道,“沈總,顧總,你們真的是太般配了。”
一句話,功讓沈墨丞彎起角,立馬吩咐等在門口的阿九。
“同事們加班辛苦了,你去跑一趟,給大家把宵夜買了。”
“是!”
眾人一陣歡呼,“多謝沈總!”
之後,顧桃之帶著莫語上了沈墨丞的車,阿九買完宵夜之後再趕過來。
沒多久,就到了餐廳門口。
兩人下了車子時候,杜文軒也正好帶著他的伴,從車上下來。
“我想回家。” “你可能回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你家很遠。” “有多遠?” “一千二百多年那麼遠。” 許青看著眼前來自唐朝的少女,臉上帶有一絲同情:“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歷史。” 親朋,好友,敵人,全部沉寂在一千二百年前。 ——— 日常文,單女主
京圈邵家三代富貴,兩個兒子兄友弟恭,但是相比爽朗溫柔的邵賀新,都傳邵臨的惡壞是骨子裏的,天生的禍害。 可他偏偏年少有爲,手段強勢,令人畏懼又不得不信服。 童雲千怪病纏身,反應遲鈍空有漂亮臉蛋,只會傻乎乎暗戀邵賀新。 有人給她出了個餿主意,只要能和邵臨走得近就能討邵賀新喜歡,她聽進去了。 之後衆人看見邵臨不耐地甩開童雲千,以爲惡作劇得逞偷偷嘲笑她傻。 — 然而。 打算對邵賀新表白那晚——童雲千被邵臨鎖在房間裏無法逃脫。 邵賀新在門外找她,門內,邵臨輕輕撫摸她的嘴脣:“現在是我在你面前。” 找準角度吻下去之前,他勾脣:“試試我?” 童雲千躲着他直勾勾的濃烈目光,慌亂搖頭。 可紅透的臉已然暴露了所有。 — 逃離他的第四年秋天,暴雨沖刷崇京。 童雲千本以爲可以悄無聲息完成出差迅速離開,卻在最後時刻被邵臨攔在巷子裏。 被他強硬堵在牆邊時,她鼻音泛起:“你過分了。” “童雲千。”邵臨冷着表情,緊盯耳後文身被洗掉的傷痕。 她就這麼狠,怕疼也要把他紋的東西洗乾淨。 邵臨腮頰慢慢繃硬,笑着反問。 “咱倆過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