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哎呀,媽呀,你說的是真的嗎?」柳翠英再一次瞪大了眼睛,吃驚的問道。
「五十萬我倒是沒有那麼想,但工程下來,賺十萬元錢應該沒有問題了。」王春鎮定的說道。
「老公,你真能幹,我死你了。」柳翠英說著話,手將王春抱住了。
這溫懷,王春頓時興起,伏在柳翠英的耳邊輕輕說道:「老婆,咱們不如現在去造娃吧,畢竟小優不是親生的。」
「哎呀,你不呀,這可是大白天,就不能等一等?」柳翠英在王春的懷裡,興得發。
「老婆,我倒是想等,可我兄弟不願意等,不信你的試試。」說著話,王春將柳翠英是手按了上去。
我的個天!柳翠英又是一陣,算是默許了。
王春抱住柳翠英,走進了臥室,兩個人又是一陣酣戰,那戰得是天昏地黑,汗流浹背。
等戰事了結,王春則是昏昏大睡,好不舒坦。
柳翠英抱著自己的男人,仿佛回到了時代,心裡那個甜,跟喝了一樣。
這邊睡得正香的時候,誰知院門只是嘎吱直響,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王春立馬驚醒過來,推了柳翠英一把,輕輕說道:「老婆,你去看看,外面是什麼人?」
「還有什麼人,肯定是那些村民,一點點蒜皮的小事就來找你,我看你這個村長就別當了。」柳翠英小聲抱怨道。
「你懂個屁,要不是當村長,咱家有錢蓋房子嗎?」王春笑著說道。
柳翠英穿著頭,小褂下了床,來到臥室下沿,拉開窗簾一看,嚇得又是一個哆嗦。
趕跑了回去,結結說道:「媽,媽呀,不,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都是吳氏公司的。」
王春也是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這吳德行肯定是來找王生的麻煩的。
前幾天王生不是去鎮上找吳德行討債了嗎,吳德行這樣的人,如何那麼爽快的將錢給拿出來給王生。
「老公,現在可怎麼辦呀?」柳翠英雙臉蒼白,渾出著冷汗。 (5,0);
剛才他們是幹活累的,現在純粹是嚇這樣的。
「還能怎麼辦,出去見人再說了,咱又沒沒搶,怕個甚?」王春假裝鎮定說道。
他之所以怕吳德行,真正的原因,還是他收了吳德行的好,每年吳德行送飼料下來,至給他五千元紅包。
幾年下來,也是大幾萬了,現在村民都不願意買吳德行的帳,他當村長的也是難辭其咎了。
兩個人還是穿服,外面已經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王村長,我是吳德行,你大白天在家幹什麼。」
「吳總,不好意思,我中午喝了點酒,就休息了一會兒,你稍等,我馬上出來。」王春加快了作,連聲答道。
還好,不冷不熱的天氣,也用不著穿很多服,不一會兒,王春便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再看院子裡面,站著二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排了兩排,還是整整齊齊的。
王春心裡又是一個哆嗦,連忙問道:「吳總,你這是咋個意思?」
「王村長,我是雷哥介紹來的,沒有別的,就是想打聽一點事。」見王春這樣,吳德行連忙解釋道。
「你說的是張雷呀,前些天還在我家喝酒了。」王春聽到吳德行的用意,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正是。」吳德行說著話,把伏在了王春的耳邊:「王村長,聽說你現在是生龍活虎,我也想和你一樣。」
「吳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直說嘛!」王春又是一愣。
「不瞞你說,我弟弟現在得了重病,我聽說桃園村有一個神醫,所以便來運氣了。」吳德行呵呵一笑。
「神醫,你聽誰說的?」王春心裡又是咯噔了一下,莫非吳德凱是借找神醫為名,來報復王生吧!
「王村長,是誰說的,並不重要,我就想問一問,神醫的家在哪裡,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吳德行一臉冷傲的說道。
「這……」王春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語。
「王村長,莫非你不想給我這個面子,別忘了,你兒還在鎮上上班,雖然不在我的廠子裡,
但我還是能夠關照的,你就不擔心嗎?」吳德行輕聲說道,但恐嚇之意,已經是溢於言表。 (5,0);
「吳,吳總,我這就帶你去。」王春嚇得是冷汗淋漓,現在為了自己的兒,也只能昧昧良心了。
一行人開著車浩浩往王生的家裡而去,桃園村的那些村民只是遠遠的圍觀,並不敢上前。
不一會兒,汽車到了王生的家門口,吳德行看著王生破破爛爛的房子,忍不住皺了眉頭。
回頭看著王春,吳德行冷聲說道:「王村長,你就讓神醫住這麼破的房子嗎?也太大意了吧?」
「神醫也是最近才回桃園村的,沒來得及弄,這以後肯定會蓋樓房給他住的。」王春連忙說道。
兩個人說著話,有人已經過去將王生家裡的木柵子門打開了。
吳德行本沒有下車,以他如此尊貴的份,到了大門口,他覺得已經是屈尊降貴了。
王生此刻睡得正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嘈雜不堪的聲音。
忍不住眉頭一皺,翻坐了起來。
打開門,看見了院子裡站滿了人,一個個是西裝革履,威風凜凜。
「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王生大聲罵道。
王春連忙走過來:「生,你誤會了,是吳總來請你治病的。」
「不治,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治,不知道我正做夢抱著神仙姐姐睡覺嗎?」王生冷聲喝道。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敢這麼說話?」一名西裝男子大聲喝道。
這些人是吳德行從別調來的新人,並不認識王生。
見王生如此囂張,便想抖一抖自己的威風。
「各位大爺,有話好好說,別啊!」王春現在是左右為難,騎虎難下。
他也知道王生會打架。
但對方這麼多人,王生怎麼是他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