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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巧玲看著王石頭夫妻兩個在院子裡面的地上坐著,一個是哭天喊地,一個是垂頭喪氣。
平日裡,王石頭害怕馬淑芬有如老虎一般,今日反而變了老虎,把馬淑芬狠狠的揍了一頓。
張巧玲力將王石頭拉開,哭著說道:「大哥,你好歹是一個男人,對一個人手,算什麼英雄。」
「張巧玲,你有本事管好你自己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獨守空房。」王石頭推開了張巧玲,大聲吼道。
張巧玲氣得想哭,但還是極力忍住了。
王石頭覺得憋屈,坐在了地上,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
一個大男人哭得如此傷心,還真不是裝出來的,臉張巧玲也到難過。
自始至終,王石頭是桃園村出了名的懼,他從來都不敢跟老婆說一句重話,跟別說一手指頭。
今天,還真就男人了一回,將馬淑芬給暴扁了一頓。
王石頭哭著哭著,仍舊不解氣,從地上起了一塊石頭,就要去砸馬淑芬。
張巧玲抱著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讓他不要衝,王石頭怒不可遏,一把將張巧玲給推開了。
不料這邊馬淑芬也不跑,居然將頭過來:「王石頭,你砸,你砸,砸死了大家乾淨。」
王石頭怎麼經得起這麼一激,舉著石頭就砸了下來。
張巧玲嚇得蒙上了眼睛,下一秒要麼就是頭破流,要麼更嚴重,就是腦漿迸裂。
誰知,王石頭突然哎呦哎喲的大起來:「斷了,斷了……」
張巧玲睜開了眼睛,只見王石頭的手腕被王生住,手裡的石頭卻已經到了王生的手裡。
「王石頭,你一個大男人,用石頭砸人,害臊不?」李婉茹站在旁邊,氣呼呼的說道。
王石頭看了李婉茹一眼,冷冷說道:「你一個姑娘家,最好別管。」
王生一聽火了,手上又加了一點力:「王石頭,信不信我用石頭將你的腦袋砸開花。」 (5,0);
王石頭忍住痛,大聲說道:「你砸吧,我頭上早就是綠油油一片草了,開花又有什麼的?」
王生愣住了,手忽的鬆開,王石頭說出這樣的話來,說明他心痛苦到了什麼程度。
李婉茹不解,怎麼腦袋上長草:「王石頭,你什麼意思,一會花,一會草的?」
張巧玲是哭笑不得,拉過了李婉茹,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李婉茹頓時明白,原來是馬淑芬給王石頭戴了一頂綠帽子,王石頭才如此激,想砸死自己的老婆。
王生看著李婉茹,輕輕說道:「李姐,你把淑芬嫂子帶到巧玲嫂子家去,我單獨問問石頭哥。」
李婉茹會意,和張巧玲將馬淑芬給帶走了。
王生和王石頭進屋,王石頭滿臉是淚,有種生不如死的覺。
「石頭哥,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你靠武力能夠解決的嗎?」王生笑著說道。
「生兄弟,我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活著,還真沒幾把意思。」說著話,王石頭又是唉聲嘆氣起來。
「什麼大不了事,桃園村那麼多,有老婆的人有幾個,你還不知道珍惜?」王生淡淡說道。
王石頭了一把淚,慢慢的說起了事的經過。
原來,王石頭那方面也是不怎麼強,後來靠吃藥,也勉強能夠維持。
但每一次時候很短。
後來,聽說村長的病都治好了,便了心思。
想去鎮上打工,多掙一些錢,之後也買一顆大牛丸試試。
今天晚上,王石頭回家,老婆馬淑芬不在家,說是回娘家去了。
王石頭興沖沖的趕往了馬淑芬的娘家。
誰知路過一片樹林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種窸窸窣窣的聲音。
還伴隨這人的和男人的息。
王石頭一時來了興趣,便想去飽飽眼福。
走近之後,就躲在了一棵樹後觀看。
這一看,王石頭的肺幾乎氣炸。 (5,0);
那的,就是自己的老婆馬淑芬,男的是鄰村的一個。
看他們在那裡酣戰,王石頭的心口像了一把刀。
自己在家裡,把馬淑芬當王母娘娘一樣供著,養得的玉潤珠,彩照人。
卻沒有想到,做出了這樣的事。
王石頭隨手從地上起了一個樹枝,對著鄰村的就是一陣猛。
馬淑芬和那個正在飄飄若仙的時候,突然有人撞見。
還是自己的老公,豈不是嚇死。
提起子,就抱頭鼠竄。
馬淑芬被王石頭打了一頓,便帶回了家裡。
回到家裡之後,兩個人又是大鬧了一場,一直鬧到晚上十點多鐘,還不能消停。
關鍵是馬淑芬罵王石頭蠟燭做的槍頭,深深的刺傷了王石頭的自尊。
使得戰火進一步升級。
聽完了王石頭的話,王生反而笑了起來:「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犯得上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
「啥,這還是小事嗎?我不會善罷甘休的。」王石頭幾乎是暴跳如雷。
「是啊,你可以將馬淑芬暴揍一頓,也可以告你故意傷害,到頭來不過是兩敗俱傷,離婚收場,
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條件,以後想找一老婆,好比登天,但馬淑芬卻不同,分分鐘可以把自己嫁了。」王生冷冷的笑了起來。
王石頭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王生的話不無道理,說實話,他還有些捨不得馬淑芬。
「那我該怎麼辦?」王石頭無可奈何的說道,現在居然有些後悔。
「告訴你,我已經在暗暗調查了,桃園村像你這樣的男子不在數。」王生嚴肅的說道。
「啥?」王石頭又是一臉懵。
「村長啥病,你應該清楚吧,我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所以想查出真正的原因。」王生笑著說道。
「真的嗎,我想買大牛丸,又沒有錢。」王石頭弱弱的問道。
「這不是大牛丸的問題,必須從源頭查起,若是你們把老婆餵飽了,們還會出去吃嗎?」王生冷冷一笑。
從回村的第一天起,他便查覺桃園村盛衰極為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