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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笑,德古拉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的這話有多蠢……
夭夭的實力他是見過的,別說打一個他,就是十個他加起來,照樣輕輕鬆鬆就滅了。
區區喪王,本不用忌憚啊。
德古拉笑道:「夭夭,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儘管說。」
白夭點頭:「還真需要你,喪王的事要給你去查。我要繼續查妖丹的下落。」
雖然已經懷疑妖族劫難和生命之樹有關係,但沒有確認之前,此事不能鬆懈。
「好,我會發一切人脈去調查喪王的下落。」德古拉答應得很爽快。
再看卡爾,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夭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說道:「你是擔心沒有混種心臟回去差麼?」
剛才的符篆燒死了一大部分喪。
混種喪是有意識的,看見普通喪被滅了,估計早就溜了。
卡爾滄桑的臉龐上滿是苦,「我妻子……每個月都需要生命之樹給的藥來維持生命力,這個月馬上就要過去了,如果我沒有上一定數量的喪心臟,他們是不會給我藥的。」
「你妻子患的是什麼病?」
他神沉重地搖頭。
白夭看著落魄的卡爾,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會變這樣。
為了心的人,卡爾把一切能做的努力都做了。
生命之樹是他唯一的希,所以他只能抓住生命之樹來救妻子。
如果他的妻子死了,他也不會獨活吧。
「你的妻子在哪,我可以去看看麼?」白夭看了眼天說道。
卡爾猶豫片刻,還是告訴位置。
白夭當即施展瞬移,將兩人帶到瑪莎居住的地方。
「這?!」卡爾看著悉的房子,臉無比震驚,「華國玄也太厲害了,這是神跡吧!」
他上一秒還在破破爛爛的天鵝城堡,下一秒就出現在他和妻子的巢門外。
試問,哪個異能者能做到瞬間轉移?
卡爾看向的目更崇敬了。
「主啊……」
白夭輕咳,「卡爾,咱倆也算是老朋友了,你別這樣我,我不習慣,我的名字就好。」
卡爾執拗地搖頭,「您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主人,忠誠的部下是絕對不會直呼主人名諱的。」
白夭笑瞇瞇道:「那如果這是我的命令呢?」
「這……」
德古拉拍他肩膀,「小兄弟,你還是乖乖聽夭夭的吧,像我一樣這樣就好了。」
卡爾只好服從。
「主……咳咳,夭夭……我妻子瑪莎就在屋子裡,況不太好,您見了也許會有生理不適。」
他言下之意就是,你確定要進去麼?
白夭乾脆利落地推門而,一古怪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種味道夾雜著說不出的氣味,就好像雨後山間腐爛的植被發出的氣味似的。
卡爾和瑪莎居住的地方並不大,就住在安全城市的市區的一間小平房裡。
只見房間的窗戶全都被釘上木板,屋子裡漆黑一片,看不到一點亮。
卡爾對此解釋道:「我妻子不能看見的,會加重病。」
他說著徑直進屋,找到蠟燭後點燃。
然後帶著往臥室走去。
臥室很小,只能放下一張床,旁邊只有一個狹窄的過道。
靠近臥室,白夭只覺那的氣味更濃郁,還夾雜著一腐臭。
不聲跟著卡爾進屋。
燭搖曳下,看見了躺在床上一不的瑪莎。
瑪莎渾皮呈現藍黑,頭髮所剩無幾,面龐凹陷,雙眼呆滯無神,整個人瘦骨嶙峋,要不是眼珠子時不時轉一下,白夭幾乎以為就是一乾癟的死了。
「瑪莎,我回來了。」卡爾走到人的面前,俯下深地親了親的額頭。
瑪莎也沒有回應,只是僵地點點頭。
卡爾回頭看向白夭,「沒嚇到你吧?」
白夭溫和一笑,「沒啊,就是瘦了點,以前肯定是個大人吧。」
看得出來,正常人時候的瑪莎一定是個絕大人。
卡爾滿目寵溺地說道:「是啊,瑪莎是我這一生中見過最的人了。」
「但我剛剛說的是上的東西……」
卡爾說著,輕輕拉開瑪莎的手袖,出袖子下的皮。
只見藍黑的皮上竟然長滿了酷似蘑菇的膿包。 (5,0);
大大小小的膿包幾乎遍布瑪莎的全。
卡爾怕瑪莎看見傷心,所以給特意定製了能遮蓋住膿包的服。
要不是他拉起袖,白夭也沒注意到袖子下的手臂竟然是這樣滿目瘡痍的。
卡爾苦笑道:「除了你能看到的皮還沒有冒出這些東西來以外,瑪莎上的其他部位全都是這些東西了。」
「這些膿包是從瑪莎的裡長出來的,的況更嚴重……」
說到這,卡爾滿臉心痛:「我曾帶著瑪莎去過很多醫院,找過很多神醫,他們都說瑪莎這種況是蘑菇寄生,已經病膏肓治不了了……」
「蘑菇寄生?」白夭皺眉。
「是的。」卡爾從床底下出一個盒子,盒子裡裝著瑪莎的病歷。
白夭看完病歷後眉頭鎖。
片顯示,瑪莎的肺部竟然長滿了麻麻的蘑菇孢子,恐怖的菌更是朝著的四肢百骸蔓延生長去。
也就是說,瑪莎的皮囊之下,已經長滿蘑菇和菌。
細的菌就像是角一般,纏繞著的每一管,就像菟花一樣,吸收宿主養分,直至宿主死亡。
白夭無比詫異。
人都變這樣了,居然還能活下來?
「你妻子真是被怪咬傷後變這樣的?」
白夭怎麼看都不像是被怪咬了,這種況,更像是吸了某種變異的孢子,所以病膏肓了。
卡爾點頭,「是啊,我親眼看見瑪莎被怪咬了,之後的就出現異常了,膿包開始從口長出,再蔓延到四肢……要不是生命之樹給的藥控制著,瑪莎早就沒命了。」
白夭沉思片刻,走到床前,仔細盯著瑪莎觀察。
隨後,將手放在瑪莎的額頭上。
忽地臉一變。
「卡爾……不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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