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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臉微變「又是生命之樹!」
之前懷疑過生命之樹里藏著某位邪修大能,沒想到竟然是魔族太子。【】
修羅氣鼓鼓道「本尊沒騙你吧,你這麼能,有本事就殺了那個魔族太子去,只欺負我一個算什麼能耐?」
白夭無視他的嚷,徑直來到魔印記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手。
指尖到赤花印記時,一種高電般的電流猛地從手指流竄全。
被震得連退數步。
白夭面不可思議,「這麼強的魔氣……」
修羅難得看見吃癟,頓時笑的很嘚瑟,「不然你以為呢?遠古時代那麼多真神都隕落在了那場神魔大戰里,我魔族可不是好惹的。」
白夭一記輕飄飄的眼神朝他來。
修羅撇過頭,弱弱的,裝作在看風景,「要不是九重冰魄和東皇鍾鎮著我魔族後裔,這個世間早就是我魔域的地盤了。」
「世道炎涼啊!本尊沉睡多年,可謂是人走茶涼,連你這樣一個小丫頭都能欺負到本尊的頭上……」
修羅那張俊妖孽的臉龐上一閃而過的落寞。
他目深沉地向被魔氣籠罩的天際,沉嘆道「人族興旺,神魔退散,真應了那個預言,以後還有我等的容之麼。」
他說著,又打起了籠絡白夭的心思。
「小丫頭,你到底是魔還是什麼東西?一煞氣,又有業火紅蓮傍,本尊實在看不你了。」
白夭睨了眼他,「別叨叨,魔都像你這麼碎麼?」
又來到魔印記的面前,看了眼微微發黑的指尖,又一次屏氣凝神地上去。
修羅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小白癡。
都被鎮傷過一次了,還敢去,這丫頭膽子夠大。
白夭緩緩釋放煞氣的去魔印記。
剛剛還在抗拒的魔印記應到上的煞氣後,這一次沒有再反彈出力量鎮傷了。
靜下心應對方留下魔印記的企圖心。
很快,應到了一種沖天怨恨。
這種沖天怨恨竟然和上的萬怨恨產生了某種共鳴。
白夭驚得猛地收回手,眼底劃過一抹忌憚。
對方留下這道魔印記,就是為了召喚甦醒的魔族後裔,為他所用。
而在這道魔印記中,更蘊含著對方想要復魔域的強大野心。
「你知道魔族太子在哪麼?」白夭扭頭質問修羅。
修羅搖頭「不知道。」
「嗯哼?」
「本尊真的不知道啊。」他一臉清白道「本尊和太子雖然同為魔族後裔,但我們從來不是一個陣營的夥伴,我和他,是對手的關係,你懂麼?」
「對手?」白夭嫌棄的目上下打量他,「就你?」
不是看不起修羅,而是他的力量和對方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
如果非要比較的話。
修羅的力量程度,相當於小學。
而對方,則是博士後。
僅憑這一道魔印記就能應出來,對方力量強大,深不可測,本不是修羅這一級別的魔能比較的。
修羅又一次被鄙視了,一副很傷的樣子咆哮道「本尊好歹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修羅,你如此輕鄙本尊,氣炸我也!」
對對對,他是比不上那位太子,但他也不差的好吧!
這丫頭要不是負業火不得,他一定親手把大卸八塊當花!
白夭把目放在破損的神像上。
「夜……川?」
仔細辨認後,這才發現,這座神像竟然是更年輕時候的夜川!
「難道魔族後裔竟然是年時的夜川鎮在此的?」
白夭突然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心驚跳。
神像已經四分五裂,尤其面部損壞最嚴重,要不是夜川那張神俊朗的容貌天下獨一份,也很難認出來這是誰。
那個魔族太子肯定恨死夜川了吧,才會把他的神像弄壞,又在神像上烙下了魔印記。
這仿佛像是某種宣戰一般。
白夭很生氣地轟出一團業火,直接將那道魔印記給抹除了。
修羅見狀,想趁機跑進濃霧中溜掉。
「想跑?」一個瞬移便來到他的面前。
「本尊都把告訴你了,你就不能放過本尊?」修羅咬牙道「再本尊,本尊便和你魚死網破!」
白夭懶得聽他叨叨,索一掌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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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兩眼瞪大,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元神就被拍出。
業火舐,瞬間化為灰燼。
「我的!!」他怒吼。
白夭左右環視,想找一個活把修羅的元神塞進去。
然而找了半天,地上爬行的小,不是蟑螂就是屎殼郎。
修羅見思索的樣子,很快反應過來想幹嘛,氣急敗壞地吼道「你敢!本尊可是修羅啊!!」
白夭目落在一隻烏黑髮亮的屎殼郎上,只見屎殼郎推著一團比自己還大的糞球。
沖修羅一笑,「嘿嘿。」
「嘿嘿什麼嘿嘿?本尊不要!!!」
修羅雙眼瞪得死大。
下一秒,白夭毫無人的將他元神強行塞進屎殼郎里,再用咒封住。
等修羅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變了小小的屎殼郎,手裡還推著一個大糞球。
「啊啊啊啊啊——」
他氣得一腳蹬開糞球,呲牙咧的衝上來要咬白夭。
「你是要跟著我呢,還是要在神墓里做一隻平平無奇的屎殼郎呢?」
現在還不想殺修羅,有他在,找到魔族太子指日可待。
「你殺了我吧,我活著沒有任何尊嚴了!」修羅滾了一圈,躺平在地上,示意一腳踩死自己算球。
「行吧。」白夭抬起腳,作勢要踩死他。
「等等!你怎麼說踩就踩?」修羅哭無淚道。
白夭「你跟在我邊,只要你能認出魔族太子是誰,我就放你出來。」
修羅一聽來勁了,「當真?」
「我從不騙人。」
嗯,他是魔,不是人,所以這個承諾不算數。
「好,本尊幫你找出誰是魔族太子,到時候你若言而無信,本尊就算下地獄,也要到閻羅殿告死你!」
修羅說著,費力地往鞋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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