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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姥爺打電話來了。」包包里的手機一直在震,也是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主要是剛才和孩子們聊得太認真太專注了。
「姥爺好。」「姥爺好~」
一接通,兩個小傢伙就立馬給電話那頭的姥爺打招呼。
「好。」沈屏和林鹿秋說起了正事:「你之前讓我給你找的那個容茶生產機構,我已經找著了。他們那邊也有合作意向,我把聯繫方式給你,你自己和他們通吧。」
「好,謝謝師父。」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沈屏說,「你這次去國外,一切都還好,沒遇著什麼事吧?」
坐的飛機出事這事兒,還沒告訴師父他們。現在被這麼一問,也沒打算再說,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所以只是笑了笑,說:「沒事,都好的。」
「行。」沈屏也沒再多說什麼,「那就這樣吧。對了,下個月是我和你師娘結婚三十五周年,到時候你帶著小傅和兩個孩子回山里一趟吧。」
他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他們到時候回去一起過。
「好。」其實就算他老人家不說,也會這麼做的。
而且也沒忘記兩位長輩結婚周年的事。
沈屏補充道:「沒事就來,要是當天有事,不來也行。」
笑著反駁:「那怎麼行,就算有事也得去。」
師父總是低估他和師娘在心裡的重要程度。
「您就放心吧,到時候就算是遇上暴風雨跟颱風,我們也得過去的。」
「貧。」沈屏一頓,還是沒忍住笑了聲,「行了,不說了,我去幫你師娘晾服了。」
沈大神醫主打的就是一個二十四孝好丈夫,對外人嚴肅毒舌怪氣,對老婆卻是各種溫寵溺。
「好嘞,您快去吧。」含笑催促:「別讓師娘等太久了。」
……
晉城,某高爾夫球場中。
「嘭!」
穿著運裝,頭戴防曬帽的人用力揮出一桿,帶著宣洩似的狠勁兒,直接把球打出了界。
「你幹什麼?」
一旁正在和合作夥伴談話的華軒皺著眉頭看過去。
顧靜瑤摘下帽子,咬牙:「……沒什麼!就是運完,熱的!」
合作夥伴饒有興味地問:「華總,你這是惹你太太不高興了?」
華軒表滿是無奈:「怎麼可能,我看是想起了什麼不高興的事吧。」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顧靜瑤到底是在為什麼而不開心。
無非就是被判要賠償林鹿秋的容館九百多萬這件事。
原本他們都以為,頂多也就賠個一兩百萬就了事了,但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和他們想像的相差甚遠。
因為惡意誹謗造謠,影響到了容館的生意,以及對林鹿秋本人造的神損失費等,算下來竟然要這麼多。
那位姓安的律師在法庭上言之鑿鑿地說,因為林鹿秋的容館價值和收都很高,賠償的數額自然也不能用尋常的度來衡量。
總之司打下來之後,是生生把顧靜瑤給氣了個半死。
律師明明也是請的最貴最好的,可就是打不贏這個司,能不氣嗎?
「那個姓安的律師確實厲害……但要不是我們晚了一步,他應該是為我們服務的才對!」
顧靜瑤已經不是第一次因為這事兒而惱火了。
華軒無地打破了的幻想:「你想多了,他這人接單子不止是看錢,主要看人。」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人家沒被搶走,他們也不一定請得到。
「……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顧靜瑤瞪他:「為什麼人家傅總就能請到?你就這麼沒自信?」
「……」他冷笑一聲:「我只是實事求是。」
顧靜瑤氣完,又開始蹬鼻子上臉。
「這錢我拿不出來,你幫我出!」
畢竟是九百多萬,手頭是真不可能有那麼多。
所以,知道要這麼多錢以後,就沒打算自己來出這筆錢。
「你真當我是你的提款機?」可華軒聽了卻不是很樂意,「這是你自己闖的禍,你自己出,也算是買個教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緒激地站起來,扔開手裡的沙發抱枕,「你讓我上哪兒去湊這錢?再說咱們不是夫妻嗎?這點錢對你來說算得了什麼?」
「把你帽間裡那些包和首飾賣一賣,不就湊出來了。」他語氣涼薄。
「我賺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而且照你這麼賠下去,我們華家遲早要被你敗。」 (5,0);
「……就這一次了!我保證!」咬道,「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況了,我又不是傻子!」
可華軒斜睨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一個智商不高的「傻子」。
最後,到底還是念著夫妻分,答應幫出這個錢。
「記住你說的,最後一次。」
為此,顧靜瑤還特意殷勤地討好了自己的丈夫兩天。
只是過了幾天,每次一想起這事兒,還是氣不打一來。
林鹿秋的容館就停業了那麼幾天,卻白得了九百多萬,怎麼能不氣!
簡直就跟給人白送錢似的,一想到林鹿秋多半因為這事兒高興得不行,就更慪氣了。
鬥來鬥去,最後每次吃大虧的那個都是自己,已經弄不明白,問題到底出在哪裡了!
應酬完之後,華軒來到邊,拿走手裡的高爾夫球桿。
「我你來是撐場面的,不是讓你來出氣的。」
沒好氣翻了個白眼:「那有什麼辦法?我一想起那件事就不舒服!」
「那是你自己技不如人。」他語氣從容又自信:「不如你先歇歇,換我來。」
「你要怎麼做?」面懷疑。
懷疑的不是別的,自然是他出手,真能比自己有用?
「你等著看就行了。」
華軒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和企圖,但不想講給聽。
他們雖然還是夫妻,但心早已不在一起,他的心也早已不在上。
如今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是——他們都擁有同樣齷齪的心思,對另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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