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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不久前黎小姐不慎摔倒的時候……傅景琛可是不僅沒去拉,還躲開了的!
可現如今……卻出手抱住了這個同樣馬上要摔倒的飯店服務員?
圍觀的眾人表示:……這真的很魔幻!
接住林鹿秋後,男人和唯一在口罩外的雙眼對視了幾秒鐘,才緩緩將鬆開。
而此時,也已經在他的幫助下功站穩了。
不僅沒有撞到哪裡,還毫髮無損。
「……」一旁親眼目睹了一切的黎小姐,氣得臉都快歪了。
傅景琛之前在摔倒時都不願意一下,現在卻出手幫一個飯店服務員??
這對無疑又是一次莫大的辱!
不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名服務員看了起來,想看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
剛看了一眼,林鹿秋便低下頭,拉拉口罩,朝男人彎了彎腰。
「對不起,先生……我這就去拿巾過來。」
酒被打翻的時候,灑了些在他的袖子上。
也好借這個理由,先行離開一下,以免太過引人懷疑。
「……行,那你趕去吧!」一旁的辛明煦見狀也趕幫打掩護,笑著開口,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不過是一個突發的小曲,大家別在意、別在意!」
心裡卻也在嘀咕:林鹿秋為什麼要突然衝上來打掉阿琛的酒?莫非那酒有什麼問題?
不是很確定,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相信林鹿秋的。
「呵呵,這個飯店的服務員還真是手腳的……」有人乾笑著說,但剛說完就意識到,這飯店不正是傅氏集團經營的麼。
於是連忙閉了,不敢再說。
質疑這裡的服務員……不就代表質疑傅氏集團和傅景琛麼。
「不說了……我們吃飯,吃飯!」
「……」黎小姐一直看著那名突然冒出來的服務員離開包廂,眼裡始終帶著懷疑。
怎麼會這麼巧,眼見著傅景琛就要喝下那杯酒了,這個服務員卻過來了?
而且……不久前給傅景琛遞紙巾的那個,好像也是?
這人到底是誰?難不……是傅太太安進來的?
眼下,只能想到這些。
「我去下洗手間。」眼前的男人忽然開口,然後便轉走向門口。
他要走,自然是無人敢攔他,黎小姐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出去……
待男人暫時離開後,黎總來到兒邊,低聲說:「是不是失敗了?不要,等下再找機會就是了!」
「嗯……」黎小姐點點頭,眼神諱莫如深。
如果這裡真有傅太太安的眼線的話……那自己的行恐怕就沒那麼順遂了。
但是,仍舊沒打算就這麼放棄。
反正飯局還未結束……總還能找到機會的。
包廂外,領班正指著林鹿秋訓斥。
「……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能出這種錯?」
盯著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疑神疑鬼地問:「你該不會是存了勾引傅總的想法吧?要真是這樣,勸你趁早斷了這想法!」
「……」正開口,卻聽到後傳來一陣悉的腳步聲,那是皮鞋踩在瓷磚上面的聲音。
而面前的領班,也猛然睜大了雙眼,十分意外。
「傅、傅先生,您怎麼……」
「下去。」男人眸冷冽地瞥一眼,領班連忙躬著,退下了。
「是……」
離開的時候還猜想著,傅總該不會是親自來找人算帳了吧?
也不知道這事兒會不會波及自己,真是讓人忐忑啊……早知道就不安排這兩個新來的過來了。
臨走之前,領班還是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回頭瞅了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令驚異不已,甚至反吸了一口冷氣。
因為——親眼看到傅總,握住了這名犯錯的服務員的手腕!
不僅如此,還拉著的手……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
嘶……兩人這是打算去幹嘛呢??領班的八卦心頓起,恨不得跟過去看。
但到底是慫,沒真的過去。
只是心裡始終到了巨震,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林鹿秋此時也有點震驚,因為傅景琛把拉進了男洗手間。
「等等,你幹嘛……」
好在,裡頭並沒有其他人,進來之後,傅總直接把門關上了。
隨即鬆開的手,低頭看了眼自己袖子上的酒漬,來到洗手臺前,將水龍頭打開。 (5,0);
「巾,給我。」
語氣淡淡的。
「……哦。」走上前,把手裡的巾遞過去,看著男人漫不經心,又不不慢地清理著袖子上的髒污。
「既然來了,怎麼不正大明點?」
他徐徐問道。
「也就用不著像剛才那樣,被人訓斥了。」
無奈回答:「畢竟我還是要點面子的嘛。」
讓飯店裡的人都知道這位傅太太專門跑過來,喬裝進他的飯局上,那八卦還不得傳得滿天飛?
而且估計都得以為,是跑來盯著他的,解釋不清嘛。
「不過,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還是對這個問題很在意,以及好奇。
因為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察覺出來的。
傅景琛側眸看,薄微。
「一開始。」
從第一次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即便一服務員打扮,還戴著嚴嚴實實的口罩,但的形和態,以及在口罩外的眼睛,只需一眼,就足以令他認出。
「……什麼?這麼早的嗎?那你怎麼表現得跟完全不認識我一樣?」
著實讓人意外。
對此,傅總的回答是:「只是在配合你。」
「……那剛才那杯酒呢?」微微睜大雙眼,問道:「難道你也早知道有問題?卻還是準備喝下去?」
「沒打算喝。」男人淡然道:「我明白,你不會坐視不理。」
在裝作要喝下去的時候,就猜到,會出手。
那杯酒,他註定是不會真正喝下去的。
也就是裝一裝樣子罷了。
「……」林鹿秋這才發覺,自己好像被他給耍了。
原來他就是故意假裝要喝那杯酒,好引得出手的!
這人……真是太壞了!
「所以你從頭到尾看著我做的那些事,是不是還的?」
明亮清澈的雙眼不瞪圓了,氣鼓鼓地叉腰問他。
傅景琛誠然答道:「算是。」
不過還有一點沒說,其實不止今天,這些天看著為錄節目而努力的樣子,傅總一直都。
原本就打算鬆口了。但看這樣努力的模樣,不想讓這一切結束得太早,因此才至今沒答應。
包括分房什麼的,在他眼裡,也只不過是夫妻之間玩鬧的小趣罷了。
也早就知道,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故意在演。
於是便縱容著,配合,想怎樣,那就怎樣。
「……」聽到他的回答,林鹿秋氣得都想掐他了。
「對了……你今天怎麼也戴這塊表出來了?」目終究被他手腕上的表所吸引,於是問道。
而傅總的回答是:「出門前,我正準備找只表戴上,就發現你的那隻不見了。」
而他們曾經約定,這對表,要戴就一起戴。
的不見了,自然是被戴走了,於是他也戴上了另一隻。
「現在該我問你,為什麼突然決定在今天戴這隻手錶了。」
「也沒為什麼……就是出門之前一時興起而已。」輕嘆一聲,藏在袖子裡的手錶。
「可能是為了增長一下自己的士氣?但我確實沒想到,你會發現它不見了。」
珠寶櫃裡陳列著那麼多配飾,還是要細心才能發現的。
之前看到他戴了那隻表,只能把自己手腕上這隻藏得更嚴實。
要是單獨被人看到,也沒什麼。若是被人看出它價值不菲,還是大牌,只要說是高仿的就行了。
但和傅景琛太過心有靈犀的下場,那就是可能會被看出他們兩人戴的是一對,顯然這才是最麻煩的。
好在方才全程自己都藏得很好,沒有把表出來。
「哼……真是沒用的默契。」沒好氣瞥他一眼,吐槽道。
「我不這麼覺得。」卻聽男人用而醇厚的嗓音緩緩道,「這分明,就是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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